「哈哈哈,父皇說得對,今天只談風月,不知道蘇仙子今年芳齡幾何?」那代雲太子見漁歌公主沒了著落,馬上掉轉矛頭,看向蘇妙晴。
「我師姐子清冷,不喜歡與人流,太子恕罪。」蕭逸楓冷淡道。
「清冷的好,哈哈哈,本王就喜歡清冷的。」代雲太子笑道,眼神玩味。
代雲太子旁邊的那幾個男子也如夢初醒,爭先恐後地表現了起來,紛紛打聽蘇妙晴的事。目也一直在蘇妙晴上來回打量。
蕭逸楓臉微冷,只是不冷不淡的招呼著。
就在這時,那皇帝右手邊的那狐子靠在皇帝上,嗲聲嗲氣地說了些什麼,而後那皇帝看向蕭逸楓兩人笑道:「仙子,不知我等的凡間的菜可還合口味?」
蘇妙晴估計是相當不喜歡這位皇帝,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沒有回應。
卻不料他居然將眼神向蘇妙晴來回打量,瞇瞇問道:「有幸看到仙子如此絕,真是令寡人都覺年輕了好多歲。不知仙子可否婚配?」
蘇妙晴臉一冷,默不作聲。
而下方的幾位代雲太子和幾位皇子皆是臉一變。
「陛下只是關心仙子,並無什麼惡意。」皇后見兩人臉冷了下來,急忙打圓場道。
結果老皇帝旁邊的狐子又湊到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那老皇帝連連點頭,一自己的鬍鬚說道:
「我聽林妃說你們修道之人都有一種雙修法,能夠讓人永葆青春,延年益壽。寡人自從和林妃雙修之後,頓時覺自己年輕了好多歲。」
他話說到這裏,旁邊的皇后臉大變,低聲喝道:「陛下,慎言!」
卻不料他沒有任何改變,瞪了皇后一眼不滿道:「寡人只是和仙子討論一下養生之事,何必大驚小怪!」
「對啊,陛下對養生之頗有天賦,姐姐你就是太死板,國師都說陛下天賦甚佳呢!不信你問國師。」林妃笑道,順便拋了個眼給國師。
「林妃娘娘說得是!陛下天賦甚佳。」國師一本正經道。
老皇帝聽了以後,龍大悅,然後轉過臉,繼續對著蘇妙晴說道:「可惜林妃終究是普通人,不知道仙子可通如此法,可願意與寡人雙修一番。」
只聽「啪」的一聲,蘇妙晴竟將手中的杯子作碎片,無數的酒水灑落在桌面上。臉冰寒如同萬年玄冰一般。
蕭逸楓聽到此也是面沉似水,他沒有想到月兒的父親竟是如此混賬之人。
他痛飲乾淨杯中酒水,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也緩緩站起來。
只聽他沉聲道:「陛下熱招待,山野小民無從回報,敬陛下一杯!」而後將酒水灑落在前。
如此大不敬的做法,滿座皆驚。張天志和漁歌也臉大變,替蕭逸楓兩人擔心起來。
老皇帝旁邊的狐的林妃大喝一聲:「大膽!竟敢對陛下不敬,來人將他拿下。」
旁邊的侍衛們聞言紛紛往前越一步,卻不料瞬間就毫不敢彈,原來他們的額頭都飛躍著一把明長劍。
此時蕭逸楓邊盤繞著九條巨大的水龍。每一條栩栩如生,此刻正怒目圓睜。
此時蘇妙晴見蕭逸楓率先發怒了,倒是臉一緩,本就十分不喜這些人。但礙於蕭逸楓的面子,因此沒有發難。
「大膽刁民。自以為修道之人,竟然敢不敬寡人。是否欺我淵海國無人。國師何在?還不將此人拿下。」那老皇帝見蕭逸楓竟敢沖他怒目而視,不由一拍龍椅怒喝道。
國師臉微變,他可是知道問天宗的強大的,不過料想兩人應該份不高,因此只能緩緩站了起來。
那國師緩緩說道:「道友莫怪在下了。」
而後他一揮手,他旁邊幾個弟子迅速將蕭逸楓二人圍住。
「陛下,蕭公子他們只是一時衝。」張天志起為蕭逸楓求道。他旁邊的漁歌花容失,一臉焦急地看著蕭逸楓兩人。
「國師切勿傷了仙子。」那老皇帝急忙道。
「是,陛下。」仙風道骨的國師點頭道。而後沖蕭逸楓二人說道:「兩位還是束手就擒吧,陛下只是一心向道,想與仙子,切磋一番。」
「說得真好聽,你們當真要與我們手?」蕭逸楓冷笑一聲。
他拿出一塊令牌往天上一丟,令牌高懸他頭頂,發出刺目的藍。
「我二人乃是問天宗真傳弟子。我師姐更是無涯殿殿主的獨。若你們不知道我問天宗的底細,可問一下國師」
他緩緩環顧一周,冷聲說道:「你們淵海國是想要滅國嗎?」
他這一番話說完,其他人還沒什麼,國師和門下弟子皆變了臉。因為他們知道憐月公主說是修仙,其實只是一個問天宗的雜役弟子。加上兩人肯為月兒送信。
因此先為主的認為兩人也只是問天宗的不起眼雜役弟子。
若是問天宗的雜役弟子。由於低微,就是欺辱了,以一國之君的份,也不會有多人會追究此事。誰也沒想到憐月公主的的好友竟然會是問天宗的真傳弟子。
更沒有想到蘇妙晴居然會是無涯殿殿主的兒。問天宗九大殿主都是大乘期高手,這可是修仙界中,無人不知的存在。國師嚇得臉都發白了。
「哼!問天宗算什麼東西,就你們有修仙門派?欺我淵海國沒人?」代雲太子囂張無比,對著國師道:「國師,快將他們拿下!我要弄死這囂張的小子!」
「太子,慎言!這問天宗一宗九大乘殿主,隨便一位大乘期出手,滅一國易如反掌。每一個真傳弟子都是問天宗的寶貝,敢問天宗真傳弟子的,那都是滅族大禍啊!」
國師臉都綠了,這好太子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問天宗殿主獨,這是什麼分量!
他卑躬屈膝對蕭逸楓二人道:「誤會,老道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二位。」而後急忙對皇帝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