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謬讚了,這曲子乃是雨自己所作,當不起諸位之稱,讓諸位見笑了。」雨微微一笑,向眾人行了一禮。
很快之前見過的,那紅姐就上了臺,向所有客人行了一福道:
「奴家是清苑廖紅,就不必多介紹了,相信諸位都是為雨姑娘而來。今晚是雨姑娘的摘花首秀,而今晚的規則也很簡單。由雨姑娘出一題,功解題者獲得出價的競價資格。並且由雨姑娘評出一二三名。」
「說到底還不是價高者得!」下面有人不屑道。
「非也,雨姑娘評出的第一名獲得四分,第二名三分,以此類推。出價者也是如此,只是第一名五分,第二名四分。最後綜合得分最高者獲得雨姑娘紅花。」廖紅答道。
蕭逸楓沒想到他們居然也如此會玩,居然還要率先解題。不過想來應當已經在私底下有了初步的人選,這個題也只不過是為了附庸風雅罷了。
「好,快請雨姑娘快快出題,我等迫不及待一親芳澤了。」臺下有迫不及待的客人起鬨道,引起一眾男人會意的笑聲。
「雨謝過諸位的熱,相信諸位剛才也聽出了奴家這曲子並不完整。雨想請諸位幫奴家譜完這一首曲子。雨會選出心目中最合適的人選。」雨輕輕微笑道。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們本就不會!」下方有一些本不識曲音律的客人不滿的宣洩道。但也有一些通音律的喜上眉頭,兩方之間爭吵了起來。一時之間,群激涌。
「都閉!不識音律,居然還想一親芳澤。你們這群土鱉。」又是那代雲太子怒喝道。卻不知他為何如此有自信,不知是通音律還是另有想法。
臺下的觀眾看到是樓上貴賓席傳出的聲音,知道貴賓席上的人都惹不起,只得憤憤不平。
「請諸位開始吧,在一炷香后彈出你們的曲子。」雨緩緩的坐下,旁邊有人端上一炷香放在臺上開始計時,輕輕的撥著前的茶水,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很快有人為眾人送上紙和筆,臺下諸人有人抓耳撓腮。有人苦思冥想,還有人筆疾書。還有些本不通音律的在那裏罵罵咧咧。
二樓的蕭逸楓搖了搖頭,他知道雨的想法。雨看上去雖然很弱,但骨子裏相當固執。既然無法選擇自己的,所以就乾脆選擇自己一個不討厭的人。
雨又豈能想到,有些人估計是早已定的了,比如那代雲太子。蕭逸楓相信代雲太子一定會榜上有名,不管他曲子得有多爛。
一炷香時間很快過去,蕭逸楓好整以暇地在那喝酒觀看下方眾人的千姿百態。倒讓一旁的小青不由好奇的問道:「公子不是為雨姑娘而來嗎?為何不譜上一曲?」
「那是因為我有竹啊,姑娘可否可信,今晚不管是誰來這雨姑娘我帶走定了。」蕭逸楓笑道。
「公子此話未免言之過早。小青雖對公子有信心但卻持懷疑態度。」小青輕輕笑了笑,是知道幕的,知道來人中有代雲太子。因此對蕭逸楓所說,並不相信。
「那好,若我沒能帶走雨姑娘。今晚這銀票就歸你了。若我僥倖功帶走雨姑娘,小青姑娘怎麼辦?」蕭逸楓打趣道。
「若公子真能帶走雨姑娘。奴家任由你置。」小青若無骨一般靠在蕭逸楓上,眼如道。
「你這傢伙倒是狡猾。」蕭逸楓苦笑連連,輕輕提筆在紙上開始寫下自己的曲譜。小青則在旁邊為他研磨。
一炷香時間很快過去,場上眾人紛紛出了自己的曲譜。蕭逸楓的曲子也一起了上去。
厚厚一小疊曲譜到雨手中,拿起那曲那一張張曲譜,一一看過去。偶爾眼前一亮的就放在一旁,其餘曲子都一看而過。
很快就看中了一篇曲譜,怔怔出神,而後將那曲譜鄭重的放到一旁。
蕭逸楓卻知看中的那篇,並非自己那一張。不由有些疑。
很快雨便翻到了蕭逸楓那一篇,只見軀一,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曲譜。而後迷茫地抬頭向蕭逸楓所在席位看來。
蕭逸楓隔著簾子,輕輕端起酒杯,遙遙敬了一杯。
這詭異的況所有人看在眼中,小青更是愕然地看向蕭逸楓。蕭逸楓不由沖眨了眨眼睛笑道:「做好準備輸了嗎?」
很快,雨款款站起道:「雨經過一番篩選,選出了四首比較合心意的曲子,分別是八號,十六號,十八號和二十五號。」
這樣的一個結果,倒是沒有太過出乎蕭逸楓的意外。他自己乃是二十五號,而除了八號是普通席位,其他幾個都是貴賓席。想來也是考慮到了普通席位的客人的心。
就在這時。下面有人不服氣地說道:「我們怎麼知道這裏面沒有幕,四個人裏面有三個是貴賓席的,這裏面肯定有幕,不公平。」
「對,貴賓席裏面的肯定是作弊了,代寫的。」
其他人一看有人帶頭也紛紛起鬨,雨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況。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做好。
「既然諸位覺得不公平,那我就讓他們演奏一番。諸位怎麼看?」雨說道。
「好,就依雨姑娘所說。」那帶頭起鬨的開口道。
很快就有人小廝奉上了一柄好琴給普通席的那個八號,那是一個長相帥氣的書生模樣青年。
那青年毫不客氣,落落大方的坐下,向在場眾人拱了拱手,倒是風度翩翩,賣相極好。贏得在場眾人一陣喝彩。
只見他雙手琴,五指輕輕撥,悠揚的曲調從他指尖彈奏而出。
他很快彈奏完了雨彈奏部分,然後接著彈下去。雨曲子曲調較為哀傷,而在他手中依舊是如泣如訴。聽了令人神傷不已。一曲彈畢,滿堂喝彩。
然後有人捧著琴上了十六號貴賓席。正當十六號客人打算彈奏時,下面的人起鬨道:「都還拉著簾子,誰知道是不是本人彈奏的!」
「說的好,那我就去掉這簾子吧。在下獻醜了。」說罷有人掀起了十六號貴賓席的簾子,出了裏面一個英武的男子。
只見他星眉劍目,俊朗不凡。不是那張天志是誰?他後還剛跟了一個魁梧的男子,正是他手下將領。
蕭逸楓沒想到一天能夠在這裏遇到這麼多人,一時間倒是哭笑不得。
張天志微微低頭向下方眾人微微點頭,而後開始撥琴弦。他的做法與那書生的並無區別,只是曲調更為悠揚,著對生的希。
一曲演奏完畢,沒有誰再對他的資格有任何懷疑。
但是當捧琴的小廝來到第十八號貴賓席時,十八號貴賓席卻傳出了不滿的聲音。
「滾,憑什麼我要出我的面目。我就隔著簾子演奏不行嗎?」代雲太子說道。
「切,你是不是沒有真才實學才不敢臉。」對面貴賓席的二十號開口嘲諷道。
「肯定是作弊啊。」
「沒錯沒錯,他會不會彈琴還不一定呢。」
其他人也紛紛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