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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840章 你就是喜歡我,我什麽樣兒你都喜歡的

麵對徐璈撲麵而來的戾氣,齊老想也不想站起來拔就走。

    徐璈暗自磨牙還沒出下一句,就聽到桑枝夏輕飄飄地說:“藥不是你自己開口追著人要的麽?”

    “話也是你自己說的,怎麽還怨上別人了?”

    齊老起初是答應過徐璈不對任何人這事兒,但不的前提是桑枝夏不主問。

    桑枝夏但凡開口問了,齊老就沒有不說的。

    徐璈像是被人隔著被子打了一頓找不到可發泄的地方,憋屈又底氣不足地端著托盤蹭過去坐下,尾音都發著不自覺的虛弱:“枝枝,你要不先吃點兒東西?”

    “糯糯和元寶被祖父帶著去王爺那邊了,我看過了沒什麽事兒,你先別上火,先吃飽了再說?”

    桑枝夏神淡淡。

    徐璈趕把托盤放下揭開了米粥的蓋子:“這粥是後半夜就開始熬的,湯做的底子但油花都撇幹淨了,一點兒都不膩。”

    “還有這個金卷包子是我吩咐了人做的,全都是你喜歡的口,你……”

    “那藥不許再了。”

    桑枝夏接過勺子突然說:“齊老說是藥就帶三分毒,眼下看不出差錯,不代表以後不會出問題。”

    徐璈沒底氣反駁連忙笑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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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枝夏靜靜地看他一眼:“還有那什麽勞什子的寒玉,扔了。”

    不管是吃下去的藥還是拿來當枕芯的寒玉,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徐璈現在仗著自己年輕胡來不當回事兒,但誰也說不準十年二十年以後會是什麽樣兒。

    桑枝夏的口吻平靜也聽不出是不是怒了,徐璈自己心虛隻能連聲說好。

    “都聽你的。”

    徐璈說著還有些憋屈:“再說那玩意兒大約也是唬人的幌子,反正是沒什麽用。”

    但凡是真的管用,那就沒今日這些事兒了。

    桑枝夏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聽你這意思,是還覺得憾的?”

    “什麽東西都敢往裏塞,將軍這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總閑不住想給自己找點兒麻煩?”

    桑枝夏當然知道徐璈不忍自己再生育之苦是心疼自己。

    可也不能這麽不把自己的子當回事兒。

    桑枝夏氣上心頭沒忍住擰住了徐璈的胳膊:“簡直就是胡來!”

    “凡是沾上寒字兒的東西能是好的嗎?你還拿來當枕芯用!”

    “這要是累下了寒氣落個頭疼的病,我看你以後怎麽辦!”

    桑枝夏分明沒揪起幾分皮,徐璈卻像是到了萬般痛楚似的齜牙吸氣,臉都擰了皺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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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枝枝我……”

    “給我裝樣兒。”

    桑枝夏拍了徐璈的肩膀一下,忍著踹人的衝說:“我都沒用力,就那麽疼了?”

    “我這不是怕這一實,你掐得手疼我還沒反應惹得你惱麽?”

    徐璈在家慣來的懶得掩飾,嬉皮笑臉地往桑枝夏邊一湊,張叼住桑枝夏打人的手含混道:“枝枝,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你現在可不能氣,否則要是牽連到了腹中的小娃娃,萬一生下來就皺皺的咋整?”

    “你才皺皺的。”

    桑枝夏把湊近的大臉推開,別過頭說:“我生的娃娃好看著呢,像娘就沒有醜的。”

    “像爹也不醜啊。”

    徐璈自己坐直了拿起個蛋慢慢剝殼,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辯駁:“不人都說我是靠臉吃飯,由此可見孩子爹皮相還是可以目的。”

    “當然,孩兒的娘親眼也好,這麽俊俏的小郎君都被你摟家裏養著了,不是眼好,還有先見之明呢。”

    桑枝夏懶得搭理這人的叨叨。

    徐璈逮住了話頭開始自吹自捧卻開始來勁兒。

    桑枝夏飯沒吃多話被迫聽了一籮筐,忍無可忍地把徐璈手裏的蛋塞進了他自己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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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幾句多吃點兒吧。”

    “還跟齊老囂自己快三十了呢,你也不看看自己這樣兒像這個歲數的人麽?”

    還俊俏的小郎君呢……

    桑枝夏忍著笑白了徐璈一眼:“不要臉。”

    即將步中年的小郎君兩口把蛋嚼了,樂嗬嗬地又開始剝下一個,裏的東西咽下去了也不肯閑著:“枝枝,臉麵這種東西都是做給外人看的,我要那玩意兒作甚?”

    “休說是三十了,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這樣兒,反正你就是喜歡我,我什麽樣兒你都喜歡的。”

    桑枝夏:“……”

    自信蓬的徐璈把剝了一半的蛋塞進桑枝夏手裏,自己腆著個大臉還忍笑啊了一聲。

    桑枝夏有心連蛋殼帶蛋都糊他一臉,最後喂過去的時候,蛋上連一丁點兒都被剝得幹幹淨淨。

    徐璈仗著臉皮厚陪著吃了個肚子滾圓,吧嗒吧嗒的一刻不停。

    桑枝夏看著他把剩下的粥喝了,要笑不笑地說:“徐璈,你知道自己越是心虛的時候,廢話越多嗎?”

    夫妻這麽多年,對方哪怕是自己不曾察覺的小習慣他們也都一清二楚。

    徐璈一大早的話了徐明,除了心虛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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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璈腮幫子還是鼓的話沒得出來,桑枝夏安靜注視他半晌,最後妥協似的靠在了他的肩頭:“以後不許胡來了。”

    “你不把自己的子當回事兒,我聽了心疼。”

    是心尖被針紮了似的酸疼。

    徐璈呼吸微滯,片刻後低頭在桑枝夏的頭頂輕輕一吻:“好。”

    “我不會再犯了。”

    桑枝夏剛想接話,頭頂就傳來某人帶著得意的聲音:“你看吧,我就說你最是喜歡我。”

    “什麽樣兒的我你都喜歡。”

    桑枝夏滿腔說不出口的緒翻湧至邊,最後化作了一個字正腔圓的:“滾。”

    煩人而不自知的徐璈帶著心滿意足的笑被攆走,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轉了回來。

    老王爺說讓他歇兩日,這人還真的就毫無負擔開始無所事事。

    整日除了在桑枝夏的麵前打轉,別的什麽也不幹。

    他們一家人在王府住了三日,期間兩個孩子在老王爺那邊的時候最多,桑枝夏也去給老王爺磕了個頭。

    三日後,老王爺憐地挨個糯糯和元寶的小腦袋:“帶著孩子們回去吧。”

    “等以後……”

    “以後多帶著孩子們與遇白親近,也讓他這個當叔叔的多哄哄。”

    除了這樣純真無邪的孩子,隻怕無人再可見江遇白的半點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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