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蔽點,不要讓阿禮發現了。”
這家主之位雖然不一定會是傅硯禮的,但傅老爺子私心覺得傅硯禮的勝算最大。
為了日後不被傅硯禮記恨,這件事必須做得天無。
“早知道會變這樣,當初就不該把這個禍害留下來!”
傅老爺子說完,緩緩閉上眼睛,對著福伯揮揮手:“去吧。”
福伯應聲退下,立刻吩咐人去理這件事。
但傅硯禮留在阮梨邊保護的人可都不是擺設,要想在他們麵前不痕跡地理掉阮梨,難度實在太大。
所以好幾天了,傅老爺子這邊遲遲沒找到機會手。
公司裏,因為傅承煜的回歸和傅老爺子那捉不的態度,傅氏很多人都開始重新站隊。
不過傅硯禮這幾年也不是白幹的,即使在這樣強大的力下,他還是將工作都理好,並且牢牢握住掌握權。
除非傅老爺子親自回到傅氏,否則現在的傅氏依舊是由傅硯禮說了算!
除了公司的公事以外,傅家的家事也出了問題,幾個家庭不再像之前那樣含糊不清地站隊,而是紛紛開始投靠自己看好的那一方。
這是一場賭局,賭贏了他們就能保持現在的榮華富貴,賭輸了就隻能喝西北風。
沈凝雅以故意殺人和綁架勒索的罪名被起訴,聽說目前還在醫院裏,生死未卜。
的父親和沈家其他人並不想手管這件事,畢竟得罪的可是傅家和喬家!
隻有沈凝雅的母親趙蓉來回奔波,四求人,但依舊沒有什麽效果。
而阮梨這邊。
裴斯年來醫院看過一次,但阮梨不想把他牽扯進這麽危險的事裏,最後還是用像上次一樣的理由將他騙走。
蘇婉卿和傅文山也看過兩次,他們的關係有了些緩和,但阮梨還是不願意跟他們回家。
喬橙在滬市還有些事要忙,沒辦法趕過來,阮梨和隻能通過微信聊天。
就連楚瑞和傅承溫都來病房看過阮梨,唯獨沒有見到傅硯禮的影。
阮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想要和傅硯禮撇清關係,卻又期待著他會出現。
最後覺得,可能因為是傅硯禮把從江水裏救上來的,欠了傅硯禮一個人,所以才會偶爾想著能見到他。
等真的見到傅硯禮,向他道謝以後,肯定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心思了。
小白那邊最近遲遲沒有靜,阮梨自己也去傅老爺子的病房旁邊打探了一下,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件事似乎陷了瓶頸,止步不前。
阮梨在醫院住了四天後,已經差不多恢複了。
不喜歡待在醫院,加上傅老爺子那邊也沒有打探到況,幹脆就辦理出院回家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後,就回到公司上班。
雖然已經猜到結果,但當看到老板辦公室裏坐著的是原來的老板,自己的工位也重新回到書時,阮梨還是愣了一下。
知道傅硯禮現在肯定在傅氏忙得不可開,可真的看到他在這裏留下的痕跡都消失時,心裏依舊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心裏清楚,自己和傅硯禮不會再有任何可能,所以很快就調整好緒,專心投工作之中。
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些日子阮梨實在是太忙了,忙到本沒空去想傅硯禮。
而據小白提供的消息,知道傅老爺子已經出院回到了老宅,暫時沒有其他舉。
阮梨心裏著急,但手上沒有線索,加上火災過去多年,想查清楚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能一忍再忍。
這天下班,邊往外走邊給小白發微信,打算去找小白談談下一步該怎麽辦時,一個微信通話突然彈了出來。
看著上麵顯示的名字,阮梨愣了一下。
應鋒,上次下暴雨時送回家的那位學長。
那次加上微信以後,應鋒主找阮梨聊過幾次,但表現得並不熱。
大概是察覺到的冷淡,後來應鋒也沒再聯係。
這會兒為什麽突然打電話過來?
阮梨心裏不解,也並不想和他有太多集,但想著自己還欠他一個人,最後還是接了他的電話。
“學長有什麽事嗎?”阮梨輕聲詢問,語氣既禮貌又疏離。
電話那頭的應鋒被這麽冷淡的語氣弄得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說道。
“沒什麽事,就是想問你下班了沒,有沒有空一起吃頓晚飯?”
阮梨下意識想要拒絕,結果應鋒接著說:“本來之前就想請你了,但你一直很忙,我怕打擾到你。”
他這麽一說,阮梨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欠他一頓飯。
“今天有空,我請學長吃吧。”阮梨不想兩人來回請客,準備直接用這頓飯還了之前欠下的人。
“哪有讓孩子請客的道理,我來就……”
“我本來就欠學長一頓飯,學長不用這麽客氣,選好地址後發給我吧。”
“好。”應鋒頓了頓,笑著應道:“那我們晚點見。”
反正他的目的是要見到阮梨,誰請客都無所謂。
大不了等吃完飯,他搶在阮梨之前買單就行了。
電話剛掛斷,應鋒就把地址發過來了。
阮梨看了一下,離公司並不遠,而且是喜歡吃的川菜館。
是巧合還是應鋒特意準備的?
阮梨心裏疑,不過也沒想太多,出公司後就直接讓林叔送自己過去。
等車到達餐廳門口時,應鋒已經站在外麵等了。
看到阮梨從一輛頂級豪車上下來,應鋒再次愣了一下:“學妹,那是你的車嗎?”
“我朋友的。”這件事解釋起來有些複雜,阮梨幹脆就撒了個小謊。
“哦哦。”應鋒呆呆地點了點頭,帶著阮梨進餐館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
他一向喜歡研究車,一眼就認出了這輛車的牌子,也能夠大概猜到車的價值。
那是他努力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車!
應鋒想到這,眼底劃過一抹深意,垂在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握。
最後,他笑著看向旁的阮梨,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