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鋒心思深沉,阮梨的直覺讓不想接近他。
韓藝之前雖然和阮梨有矛盾,但現在對自己的態度還好。
而且,韓藝是生。
在這樣的況下,生還是比男生更安全一些的。
阮梨的大腦快速運轉了一遍,然後一把抓住韓藝的胳膊,輕聲對說。
“別讓他把我帶走,謝謝。”
這話說完,還沒等韓藝答應,阮梨就徹底撐不下去,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誒!阮梨!”韓藝著急地喊了幾聲,見阮梨一點反應沒有,便想趕送去醫院。
應鋒見狀,眼底閃過一得意,直接上前攔住韓藝的路。
“把給我吧。”應鋒笑看著韓藝:“我帶去醫院。”
韓藝想到阮梨暈倒之前說的那句話,滿臉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應鋒對這個回答非常不爽,但又擔心發生爭執以後會把其他人引出來,隻好湊近低聲音說。
“你和阮梨的關係又不好,這麽幫著做什麽?”
“你把給我,我給你一筆錢,不會有人知道這事的!”
之前學校論壇的事,應鋒知道一些,所以了解韓藝和阮梨的關係。
韓藝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如果是以前,也許就答應了,但聽完阮梨上次說的那些話以後,韓藝的想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我不會把給你,也不會要你的錢!”
韓藝認真而堅定地說完這番話,扶著阮梨就打算離開。
應鋒見說服不了,氣得不行,竟然直接手要搶人。
韓藝知道自己肯定搶不過他,趕一邊掙紮一邊大喊著:“救命啊!打人了!”
傅硯禮今天來京外參加這場活,就是為了能見到阮梨。
他簡單和校董們應酬了一番,就立刻來阮梨所在地包間找,可沒想到剛走過來就正好看到這一幕。
雖然不了解是什麽況,但他還是以最快速度跑過來,將阮梨從韓藝手中拽走,擁進自己懷裏。
“阮阮!”他著急地喊了兩聲,阮梨依舊沒有反應。
傅硯禮不放心,直接將打橫抱起,快步往電梯方向走。
韓藝本來還想阻攔,但一看到傅硯禮的臉,立刻認出了他。
阮梨是傅家養,那被傅硯禮帶走應該沒什麽事吧?
想歸想,但最後韓藝還是不放心,快步跟了上去。
應鋒是怕傅硯禮的,可好不容易計劃功,他可不想半途而廢。
所以他一咬牙,也跟了上去,裏還不忘說著:“傅總,把阮梨給我吧。”
“憑什麽給你!”
傅硯禮沒有搭理他,韓藝倒是忍不住先跟他嗆聲。
“應學長,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是什麽心思,我是不可能把阮梨給你的!”
“我能有什麽心思!”被穿的應鋒有些惱怒,索直接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阮梨是我的朋友,不舒服,難道不應該我送去醫院嗎?”
一直沉著臉沒有搭理他們的傅硯禮,在聽到應鋒的這句話以後,終於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但那眼神裏帶著滿滿的寒氣和怒意。
如果不是懷裏還抱著阮梨的話,傅硯禮一定會對應鋒手!
“管好你的!”
傅硯禮厲聲嗬斥了應鋒一句,正好電梯門打開,他趕抱著阮梨出去,上車前往醫院。
韓藝和應鋒也趕打車跟了過去。
車上,傅硯禮坐在後座,讓阮梨平躺著,頭枕在他的大上。
他剛試探過,阮梨的呼吸和心跳都還是平穩的,就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意識喪失了。
關於阮梨的事傅硯禮都非常重視,所以他像上次一樣先提前聯係了楚瑞。
等到許明一路疾馳趕到醫院,就趕先把阮梨推進了急救室。
傅硯禮在外麵等的時候,韓藝和應鋒也一路找了過來。
應鋒看了眼急救室的門,眼底有些心虛,但很快就掩飾好緒。
“傅總,阮梨……”
“砰!”
應鋒詢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原本站在門口等著的傅硯禮突然走過來,揚起手狠狠朝著他的臉打了一拳。
傅硯禮的這一拳用了很大的力氣,應鋒毫無準備,連著退了兩步,差點摔在地上。
“傅總?”應鋒忍著臉頰傳來的劇痛,不解地看著傅硯禮,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打自己。
“阮梨是你朋友?”
傅硯禮一把抓住應鋒的領,猛地將他一推,抵在了後的牆壁上。
“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這句話我不想再聽見,也不想再看到你。”
“離阮梨遠點,不要把主意打到上,否則……”
傅硯禮說到這裏一頓,抓住應鋒的領用力攥,勒得他開始覺到窒息。
“我有很多種方法弄死你!”
在應鋒因為呼吸不順而開始翻白眼的時候,傅硯禮才冷聲放完最後一句狠話,隨手將他往旁邊一扔。
應鋒順著牆壁坐在地上,那窒息還非常強烈,讓他大口大口著氣。
韓藝看到這一幕,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還好對阮梨沒有什麽壞心思,不然下場怕是比應鋒還要慘。
應鋒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也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他不舍得現在就離開,但如果自己做的那件事被傅硯禮發現的話,那就真的死定了!
想到這,應鋒又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門。
隻要那件事不被發現,他還是能再有機會的,大不了下次再做得蔽點!
現在還是保命要。
打定這個主意後,應鋒趁著傅硯禮他們沒注意的間隙,悄悄溜走了。
傅硯禮其實已經察覺到他的小作,但此刻的他滿心都在牽掛著阮梨的安危,也就懶得去管應鋒。
等了大概兩個小時,急救室的門才終於打開。
阮梨躺在移病房上被推了出來,楚瑞皺著眉站在一旁。
傅硯禮在門開的一瞬間就衝了過來,看到阮梨有些蒼白的臉和依舊閉雙眼的模樣,立刻著急地問楚瑞。
“阮阮為什麽還沒醒?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