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說著,拿出手機將那張圖找出來給傅硯禮看。
“這個圖騰你認識嗎?”
傅硯禮頓了頓,不舍地將視線從阮梨臉上移到了手機上。
“莫恩家族?”
“你知道?”阮梨有些意外:“那你應該也知道這個家族背後的集團。”
“這張圖就是我從老宅帶出來的東西,昨天晚上我去警局時,傅靖很激地讓我把東西還給他,看來這個的確對他很重要。”
“還有澤爾……”
傅硯禮本來在很認真地聽阮梨說話,可聽他提起澤爾的名字後,眉心一皺,又很快恢複正常。
“他好像也很在乎這個東西。”
回想起澤爾昨晚的反應,阮梨皺了皺眉:“但我不知道這張圖到底代表著什麽。”
“可能是藏寶圖。”傅硯禮輕笑了一聲。
“藏寶圖?”阮梨疑地看著他,覺得傅硯禮是在開玩笑。
畢竟,哪有畫得這麽草率的藏寶圖?
傅硯禮笑了笑,直接扯開話題:“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隨便蒙的。”阮梨順口一答。
既然傅硯禮不跟自己說實話,那也不要說實話了。
傅硯禮看出在撒謊,但他一點不生氣,還特別開心。
阮梨大概本沒意識到,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都會跟自己賭氣了。
想到這,傅硯禮的心更好了。
“現在知道了這個,我會讓人去仔細查,有消息就立刻告訴你。”他沉聲開口。
“嗯。”阮梨點點頭。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也沒必要再待在這裏。
“你早點回去吧,以後別自己守在這了。”阮梨認真地看著傅硯禮。
也不是個逞強的人,知道傅硯禮這麽做是為了保護自己,也就領了這番好意。
但傅硯禮派人保護,和他親自守著是兩種意思,阮梨隻願意接前者。
不想和傅硯禮糾纏太多。
傅硯禮明白的心思,聽到這話心裏有些失落,但麵上沒表現出來。
“好。”他點頭,答應得很爽快。
阮梨微微鬆了口氣,跟他道謝後就趕下了車。
傅硯禮看著進公寓,又等到房間的燈亮以後,才讓許明開車。
不過他們沒有離開,而是換了輛車,換了一個角度接著守著。
之前的落水事件給傅硯禮留下了很重的心理影,他必須親自守著阮梨才能放心。
阮梨並不知道,還以為傅硯禮真的走了,回家洗完澡就接著研究那張圖。
又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第二天剛睡醒,阮梨就看到手機上有裴斯年發來的好幾條消息。
【抱歉,昨晚喝得有點多,我沒說什麽吧?】
【聽西格蒙德說我昨晚差點出糗,辛苦你們把我拽回來了。】
【小梨子,謝謝你送我回家,什麽時候有空能再見麵啊?】
阮梨想了想,最後回複的時候還是說暫時不要見麵了。
不能拿裴家人的安全冒險,所以隻能選擇這種笨拙的方式保護他們。
回完裴斯年的消息後,阮梨又看到了喬橙發來的消息,說他們今天上午就要到京市了。
想到上次自己去滬市時,喬橙特意安排的接機儀式,阮梨也趕收拾好自己去機場接機。
喬橙和喬景嶼兩兄妹都是俊男靚,阮梨在接機口等了好一會兒後,一下子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們。
興地連連揮手,喬橙也很快就看到阮梨,拽著喬景嶼就朝跑過來。
兩人見麵後先來了個擁抱,然後挽著手往外走,喬景嶼和保鏢在後麵默默拖著行李。
“橙子,你們這次來京市是要幹什麽啊?”坐上車後,阮梨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和傅家的婚約還是要履行,所以我得和傅承溫多多培養一下。”
提起傅承溫,喬橙的臉上出現一抹淡淡的紅暈,笑得非常開心。
阮梨了然地點點頭,視線又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喬景嶼:“那你哥呢?”
剛才看到喬景嶼的時候,仿佛又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緒差點失控。
不過阮梨的理智一直在提醒,喬景嶼是喬景嶼,哥哥是哥哥,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自己千萬不能再混淆了!
然而,喬橙接下來說的直接讓阮梨懵了。
“我哥不是失憶了嘛,十幾歲之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喬橙輕歎了一口氣。
“之前他一直沒有想起過去的征兆,自從上次宴會結束以後,他就開始頻繁做夢,還都是夢到京市。”
“我家裏人覺得我哥小時候可能在京市生活過,所以就讓他來玩一段時間,也許看到一些悉的事會勾起他的記憶。”
“正好也找找之前收養他的那家人,說不定能夠還能夠找到我姑姑的消息。”
阮梨聽完喬橙說的這些,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之前也住在京市?”等阮梨回過神再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有些抖了。
長得這麽像就算了,還曾經在京市待過,這也太巧了吧?
阮梨幾乎是下意識地覺得喬景嶼會不會就是自己的哥哥!
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自己給否認了。
世界這麽大,有相同人有相似,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再說,八歲那年可是親眼看到五被燒焦的,蓋著白布的靜靜躺在殯儀館裏。
的哥哥已經在那場火海裏葬,怎麽可能還活著呢?
阮家出了那樣的災難,阮梨已經不相信會有這麽幸運的事發生在自己家了。
想到這,很快收斂起思緒,朝著喬橙點點頭:“故地重遊的話,也許還真的能找回記憶。”
“我是京市人,對京市還算是比較了解,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直接跟我說,不用客氣。”
“我當然是不會客氣了。”喬橙笑著挽住阮梨的胳膊。
“那我也不講客氣了。”坐在前麵的喬景嶼也笑著應了聲。
但在阮梨和喬橙看不到的地方,喬景嶼臉上的笑容淡去,眉頭皺起。
從到達京市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腦海中就開始浮現出很多雜的記憶。
還有,熊熊燃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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