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怎麼不去死!別讓我再到,到非宰了不可!”
dL會所,馬薇薇正在陪一臉郁悶的陳清歡喝酒。
幾杯酒下肚,陳清歡把楚曦的八輩祖宗都翻出來罵了個遍。
“我踏馬辛辛苦苦讀這麼多年書,又背井離鄉去國外茍了那麼久,不就為了份面工作嗎?倒好,一下把我的努力全作廢了!今天你是沒看見那個不要臉的樣子,我真是想起來一遍想詛咒一遍!”
馬薇薇搖晃著紅酒杯聽罵完,同樣義憤填膺。
“我早就跟你說了不是個好東西……你說得對,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把你的一切都毀了,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陳清歡罵歸罵,但真讓報復楚曦,一時還沒什麼好主意。
“我被氣得腦子都不靈了。薇薇,你最聰明了,快幫我想想怎麼收拾。”
馬薇薇沉了會:“你說現在攀上高枝了,那男的又帥又有本事?有照片嗎?”
“沒拍。但那些護士肯定拍得有。怎麼了?”
“姐,我是這樣想的。你不說現在有兩個男人在邊保駕護航嗎?如果我們把這倆男人都拿下……”
陳清歡眼睛一亮:“你是說……”
可很快又暗了下去。
倒是想把戰司晏拿下,可沒有機會啊。
狗男人,子看得比人都金貴,都不給。
原本還能偶爾打電話給他撒個,現在好,公司不讓靠近,還親口讓黃院長把開除……
這些難堪的事沒法跟馬薇薇直說,只能灌酒。
“把你的計劃仔細說說。”
馬薇薇笑著靠到了肩膀上。
“沒什麼好說的。姐,我就問你一句,知道楚曦憑什麼比你會拿男人嗎?”
說到這個,陳清歡還真不知道。
長得不比楚曦差,相反,比會打扮,材比好多了。真是越想越不服氣!
“為什麼?”
“因為孩子。”馬薇薇眼如地笑著。
“這麼多年了,你也該給戰總生個孩子了。男人年紀大了都喜歡孩子,尤其的兒。”
一句話,陳清歡猶如撥云見霧。
是啊!現在只會擔心戰司晏知道楚曦給他生了個兒的事,怎麼沒想起來自己給他生一個!
不管男孩孩,生下來就是戰家脈!到時候還愁跟戰司晏說不上話?
馬薇薇果然聰明!
一個跟四年前如出一轍的計劃在陳清歡腦子里快速形,突然就覺得丟工作不算什麼了,倆人開開心心地研究起了顧粵琛。
通過護士拍的照片在網上搜到了顧粵琛的份,馬薇薇激的不行,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對他手。
“行了,我看你心好多了,回去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姐,我先走了。”
陳清歡也迫不及待想找戰司晏,兩人假模假式地道了別。
馬薇薇離開,陳清歡把服務員進來存了酒,結了帳,剛走出包間,看見了個悉的影。
“司晏哥?”
他貌似是出來打電話的,剛把手機放進兜里轉過。
雖然走廊燈昏黃,但那頎長健碩的模樣,一看就是他。
正發愁去哪找他呢,沒想到在這兒見他了!
陳清歡拔就要追上去,但轉念一想,又停住了腳步。
有服務員推著小推車從邊路過,把人拉住,用下指了指前面包間。
“我找戰總,請問他是在那個包間嗎?”
陳清歡今天心不好,打扮得格外大膽。
煙熏妝,大波浪,黑小吊帶,紅小皮,腳上是一雙黑過膝長筒靴。
雖然好材一覽無余,但這氣質……
服務員還以為是進去服務的:“是。戰總都坐下好久了,你怎麼才來?”
聽他的意思,他是往他們包間送酒的,陳清歡笑著把推車拉了過來。
“有點事耽誤了,來晚了。我送進去吧。辛苦你了,找個地方歇會兒。”
以前在dL會所當過服務員,知道大家工作很累,不得找到機會就個懶。
果然,這個服務員的心思也是一樣的。
既然陳清歡要進去服務,那就讓推唄,轉去廁所魚去了。
陳清歡看著他走遠,急忙把小推車推去了剛剛自己所在的包廂。
包里有藥,混合了幾種,倒進一瓶酒里,使勁搖了好久,直到完全融合,這才定了定神去敲戰司晏包間的門。
包間里面沒什麼娛樂活,安靜的,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進。”
走了進去。
曖昧的氛圍燈沒開,包間一片白亮,三組沙發上分別坐著三個男人,除了戰司晏,另外兩個也很年輕。
現場這麼素,難不三人在談事?
陳清歡心里打著鼓,將車推到茶幾旁。
酒一瓶瓶放下,蔣百川疑的目投了過去。
“怎麼換人了?嘿。不過妹妹材不錯,王經理確實懂事。”
戰司晏心不好,他們出來了也不多說什麼,只一支接一支地煙,一口接一口地喝悶酒。
兄弟倆陪他待了兩個多小時,無聊了。
見蔣百川終于開起了玩笑,溫伯言也笑出了聲。
“三個大老爺們兒一個妹妹過來,是孝敬你這個老板的,還是孝敬戰大總裁的?確實懂事。哎呀,關鍵時刻著能耐大的表忠心,我這種貨,可憐。”
雖說陳清歡材不錯,但蔣百川口味刁得很,他才看不上這一類型。
“別誣賴王經理啊,他就是太了解你才專門了一個妹子過來呢,這是你的,我和老戰可沒別的心思。去去去,妹子,去你溫哥哥邊坐下,給他倒杯酒,好好哄哄他。”
陳清歡一愣,沒想到鬧出了這麼大的誤會。
穿的很像個……
“司晏哥。”
當著戰司晏的面,可不敢跟其他男人來,語氣溫的喊了戰司晏一聲。
蔣百川和溫伯言眉一挑:司晏哥?
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假寐的戰司晏聞言,緩緩掀起了眼皮。
看見陳清歡打扮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面前,臉更難看了。
“誰讓你來的?穿這個樣子,上這兒掙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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