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調查失蹤青年的過程中,都發現了一個問題,幾個失蹤的年在失蹤的時候都是自己主離開家,去了沒有監控的地方,然后消失不見。”
“有正面監控拍到過,幾人都是目呆滯,明顯被下了藥。”顧煜晨將查到的資料拿給我看。
“而這幾個人,都曾經和程西有過接。”
我猛地抬頭看著顧煜晨。“什麼意思……”
“這幾個失蹤的年都是阿斯伯格綜合征患者,都在某一單一領域有著極強的天賦,且天生自閉,不愿與人過多流,為了讓這些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樣融社會,他們的父母會請年齡相仿的孩子來做家教,還未年時的程西,就曾經是這些孩子們共同的家教老師。”
顧煜晨蹙眉,說這些孩子的失蹤和程西沒有關系?
那是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我頭疼的厲害,耳朵也嗡鳴。
“程西就是個普通學生,哪里輔導得了天才……”我不信,我不是天才,我只是個普通學生。
我只是普普通通備戰高考的孩子。
“那只是的偽裝。”顧煜晨冷笑,從手機里找出幾張泛黃的試卷。“這是我們天才班考核的試題,題目抄錄字跡是厲司琛的,但你看看答題人。”
我拿過顧煜晨的手機,倒吸一口涼氣,那看起來,是我的字跡沒錯。
“程西是個天才,偽裝普通人的天才。”顧煜晨聲音很冷,他始終都覺得程西不簡單。“這些照片是我從厲司琛那里找到的,他很寶貝這些東西,雖然他不承認答題的是程西,但字跡不會騙人,程西所有的題都答對了,也是滿分的怪。”
顧煜晨認為,天才班里能得滿分的都不是人類,是怪。
如果不是因為程西死了,沒有人將列為懷疑對象,那程西一定是存在嫌疑的。
“程西是個天才,在化學方面有很高的天賦,能通過不同的藥原材料,提煉出能讓人乖乖聽話的神類藥,且不需要備案,讓警方無從查起。”后面這些話應該是顧煜晨的猜測。
他猜測是程西制造了某種神類藥,讓那些患有阿斯伯格綜合征的孩子能乖乖聽話,主離開家,在沒有人的地方被綁架,拐走。
我拿著顧煜晨的手機,手指在發抖。
不可能……我不相信。
那時候的我,應該也還沒有年。
我怎麼可能會做這些事?
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頭好疼……”突然頭疼的越發厲害,像是要裂開。
“林夕?”顧煜晨見我站不穩,一臉你別瓷。
我撐床,疼的有些眩暈。
“西西!”門外,焦急趕來的是傅銘煜。
他大概是聽說我車禍被厲盛彪帶走的事了。
傅銘煜警告的看了顧煜晨一眼,將我抱走。
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頭疼的像是要炸開。
“西西,你沒事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床邊坐著的,是傅銘煜。
他焦急的看著我,看起來很擔心。
“我說過,他保護不了你。”傅銘煜小聲說著,聲音有愧疚也有后悔。
后悔我不該離開傅家……跟厲司琛走。
我沒有理會傅銘煜,再次閉上眼睛。
腦袋里總有一個聲音,他在說你逃不了的,程西你逃不了。
“林夕醒了?”門外,顧煜晨走了進來,問站在門口的陸哲和秦若琳。
秦若琳沒好氣的看了顧煜晨一眼。“你又干什麼刺激到了?”
顧煜晨一臉無辜。“我就說了說程西的況!我合理懷疑程西以前是個天才,且和那些失蹤的天才年有關
系!”
秦若琳看瘋子一樣的看著顧煜晨。“你有病吧?程西確實是好學生,學習也不錯,在我們班一直都是第一,但到你說的那種天才,可差遠了!還有,連流浪貓死了都會哭很久,你說和失蹤人口有關系?”
“那是車禍后的程西。”顧煜晨有些沒好氣。“你們有沒有想過,車禍后的程西一直都在偽裝?故意偽裝自己的天賦,把自己偽裝打造一個普通人?你們真的覺得程西無辜嗎?”
顧煜晨看向陸哲。“你應該深調查過程西。”
“太干凈了……”陸哲其實也是有所懷疑的。“程西和程家,都太過干凈了,程家經營著小公司,都快破產了也還要繼續做慈善,雖然可能是老好人……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程家有問題,程西也有問題。”顧煜晨冷哼。
“一群神經病,好人就是讓你們詬病和懷疑的?到現在都查不到兇手,一群廢……”秦若琳小聲罵了一句。“自己查不到兇手,倒是怪罪到害人頭上了,你怎麼不說是程西自己把自己打暈,自己把自己殺了,裝在那麼沉的玻璃柜里,展覽自己!”
顧煜晨和陸哲都沉默了。
因為現有的證據確實無法解釋。
“但有一點……厲司琛的方向對了,他說,只要他進神病院,就一定會再次出現兇殺案,矛頭指向厲家,厲三爺……”顧煜晨看著陸哲。
厲司琛為了證明程西的清白,主進神病院,是為了讓厲三爺放松警惕,出馬腳。
但現在還不能證明這兩起兇殺案和厲三爺有關系。
“瘋子。”傅銘煜站在一旁罵了一句,罵阿星是瘋子。
我背對著傅銘煜,聽著顧煜晨和陸哲的對話,什麼都沒說。
現在的況,確實越來越復雜了。
“西西……我問過醫生了,你的況需要靜養,今天就可以出
院了,我帶你回家。”傅銘煜要帶我回傅家。“你只要留在我邊就是安全的,厲司琛就是個瘋子,禍害,和他在一起,只會招惹災禍。”
“我丈夫回來了,我應該和我丈夫回家。”我沉聲警告傅銘煜,我不會跟他回去。
傅銘煜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西西,厲司琛殺人了……”
他的話語很輕,卻是在威脅。
我怒意的看著他,知道他想拿阿星殺厲盛彪的事做文章。“他是正當防衛。”
“如果是個正常人,那我沒有意見,但他是神病!”傅銘煜看著我,視線復雜。
他好像鐵了心要把我從厲司琛邊‘救走’。
“傅銘煜你有病吧?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快回去陪你的白媛吧。”秦若琳開門,讓傅銘煜滾。
傅銘煜冷眸警告秦若琳。“如果你不是程西的朋友,我會讓你消失。”
他覺得秦若琳聒噪。
陸哲蹙眉,護在秦若琳前。“傅總好大的架子。”
傅銘煜警告的看著陸哲,再次開口。“西西,馮源今天去了慈善晚宴,是去見眾星集團總裁的吧?沒有了這條線,厲司琛一定會死在厲三爺手里。”
我的心猛地被抓了一下,我知道傅銘煜有毀了合作的本事。
“你混蛋……”我抬頭看著傅銘煜。
“你怎麼想我都無所謂……我不可能繼續讓你留在他邊,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厲司琛就沒想留,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他故意設計的,假借厲盛彪的手,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傅銘煜眼眶有些赤紅,好像是生氣。
“不要臉。”秦若琳罵了一句。
“你會相信我的……總有一天。”傅銘煜把我從床上橫抱起,他的保鏢攔住了陸哲和秦若琳。
“西西,我不會重蹈覆轍,不會讓你死在那個瘋子手里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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