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門,只有史奕和楊虎,還有一個畫兒跟著。
畫兒早就聽過蔣家的事跡了,上一回莊子遭錦衛之劫,大家都知就有這溫二郎在其中攪和!
不然,錦衛也找不到碧水居門上來!
事後,姜晚澄又一直病著。
大家都每日忙的腳不沾地,也就暫時沒有管蔣家。
前兩日,姜晚澄想起這個禍害。
蔣家定是恨毒了,覺得若是沒有自己,他們家也不會突然遭逢變故,淪落至此。
這一家子,每日婦孺孩皆不出門,就在門口守著那幾塊菜園地吃。
男丁,譬如蔣二郎和蔣三郎,每日都發了狠的出門賺錢。
見著碧水居的人,他們都是繞的遠遠的。
可每個碧水居的人轉過來,都能到後毒的目。
這回錦衛之禍,是個警戒。
姜晚澄讓史奕他們去蔣家瞧一瞧,準備找個機會,把這一窩禍患解決了。
不然遲早,整個莊子都會因為他們而遭殃。
不過,史奕去蔣家,到並未發現什麼。
而且那些婦孺孩見著他們,就都像見了鬼似的,鑽進屋子裡不敢出來。
而那次錦衛之禍過後,大家也再未見過蔣二和蔣三。
看來,都是進城做工來了。
「姑娘,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嗎?」
畫兒心中都憋著一口氣,心道這蔣家蛇鼠一窩,實在都不是個好東西。
下一回,他們還不知要做什麼呢。
姜晚澄:「你瞧我,可是那麼好心腸的人嗎?」
畫兒思及過往,低聲笑了幾聲,便不再問了。
從春月樓出來,畫兒捧著個匣子走在後面,史奕走在一旁。
三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心極好。
「姑娘,沒想到,一個月,咱們就賺了這麼多!這下子,莊子上的開支就用愁了!」
畫兒說著,還悄咪咪的打開匣子隙,又往裡面瞧了一眼。
隨後一臉心滿意足的又趕合上,好似捧了什麼千金萬銀,抱著手中之,即小心,又張的樣子。
姜晚澄笑:「沒出息。」
三人走進小巷裡,等著楊虎將馬車牽過來。
突然,迎面一群小乞丐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追逐打鬧中,竟將畫兒又從巷子裡給了出去。
「哎呀!你們幹什麼?讓開讓開!啊——!我的匣子!!」
驚呼大聲中,畫兒被死死圍住,小乞丐們在上不停的抓來撓去,並將手中的碗高高舉起湊到面前:「娘,行行好,給我們賞點兒錢吧!娘行行好,我們想要吃的……」
「滾開!滾開!我的匣子——」
手中的匣子被一個看不清的影子用力搶走,並迅速就跑沒了影。
畫兒聲嘶力竭,焦急的大喊著,一副丟了比命還重要的東西架式。
而姜晚澄和史奕好似也本過不去,因為巷子口都被小乞丐們都圍堵的水泄不通!
當然,他們也並不急著追出去,只是故作焦急的了,然後等小乞丐們散開了,畫兒才著氣回到姜晚澄邊。
「姑娘,上套了!」
畫兒欣喜的揚著眉。
原來,他們不久前遇見蔣二郎時,姜晚澄心中就已經湧上了一記。
雖然當時讓楊虎速度離開了貨行門口,但楊虎故意朝著蔣二郎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蔣二郎本就正在辱,於是從人群中也看見了他們。
悉的馬車,悉的同村之人。
蔣二郎認為,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被他們碧水居所害!
若不是阿兄死了,阿爹也不會跟著被家人磋磨致死!
阿爹和阿兄不死,他們蔣家何至於此?
他們從前,可是整個莊子上的獨一戶!
阿爹和阿兄都在替孫大人家辦事,他們還擁有那麼多的田地!
村子上,哪戶人家敢得罪他們?
家家戶戶都是以他們蔣家為首!
他們蔣家,可以說是,除了碧水居的人,在莊子上就是橫著走的帶頭人。
可如今,一無所有……
他不得不做著低賤的雜役,卻因為一些小錯,不停的被東家挑刺,甚至趕走。
連多日勞累所得的工錢,也得不到全部。
這一刻,蔣二郎心中對碧水居,對姜晚澄這個新莊主的仇恨憤怒再也無法掩飾,當即爬起來後,就一直遙遙的跟了上去。
「姑娘,跟上來了。」
楊虎低聲對馬車裡的姜晚澄報導。
姜晚澄:「不用管他,直接去春月樓。」
楊虎疑不解,「可姑娘,等他知道俺們去了春月樓,知道姑娘您去了風月場地,這回去……姑娘的名聲……」
楊虎如今是真正把姜晚澄當作主子了,所以說話做事,也比較上心。
姜晚澄勾了勾。
「無礙。今日過後,他回不去了。」
楊虎雖然不明白姑娘到底要怎麼做,但聽到姑娘這麼說,心中頓時竟激不已。
這個蔣二郎,從小就是個草包!
沒有他哥哥,他果然屁都不是!
竟然還趁著他們不在,想要借刀殺人,害他們碧水居!
今日,就是他的回報!
「駕——!」
馬車『噠噠噠』的順利到了春月樓。
男裝的姜晚澄在畫兒和史奕的陪同下,一起進了春月樓。
跟著躲在暗,看見了這一幕的蔣二郎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隨即,他心便湧上無法抑的狂喜和激。
這賤婦竟然去逛青樓!?
竟然去了青樓!!?
哈哈哈哈哈……!
如果整個莊子的人都知曉了,還有什麼活路!?
一人一口唾沫,都該淹死!
這個無恥,沒有恥的賤婦!
青天白日,竟然敢出窯子!
哈哈,哈哈哈!
蔣二本想立即就趕回莊子去,去告訴所有人這個消息。
卻不想,沒有跟著進去的楊虎,好像遇著了人。
「喲?張大,你也來逛春月樓呀?」
「欸?楊虎?你在這裡作什麼?難道你也……嘿嘿。」
楊虎一揮手卻道:「你瞧我這樣子,像不像吶?哪有逛窯子的人,還在這門口守馬守車的?不瞞你說,我是陪我家主子來的,我就是個奴才命!」
寒暄了兩句後,楊虎神神的對那長大低聲道:「我們主子今兒過來,可不是逛什麼青樓的。呀,是和春月樓做了生意,所以是來收這個的!」
楊虎比了一個銀子的收拾。
張大對他出羨慕的神來。
「那你主子今兒,還不得重重有賞了?」
等張大一離開,楊虎立即翹著二郎,半躺在馬車甲板上,悠哉游哉的晃著二郎。
蔣二郎從暗走了出來,看著楊虎的方向,『呸』一聲,重重吐了一口濃痰。
「蠢貨!」
隨即,眼底出貪婪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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