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沒再說話,把臉扳過來,吻住,半含半咬的......
從安枝予走后,靳洲就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天氣況。
周二上午,安枝予所出差的城市因為紅預報預警上了新聞,靳洲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給安枝予打電話。
可惜一連打了三遍都沒有接通,沒辦法,靳洲從公司的副總那里要來了和安枝予一同出差的那名同事的電話。
打過去卻顯示電話已關機。
靳洲當即就查了機票,同樣因為落地城市暴雨的關系,飛往該城市的飛機被順延。
靳洲一分都沒有耽誤,拿起車鑰匙就離開了辦公室。
其實他知道,暴雨總會停,也知道安枝予的電話打不通可能是因為一時大意沒有將手機帶在邊,可所有的猜測都只會加重他心的不安。
車子駛上高速后沒多久,安枝予的短信發來:【我剛剛去了酒店前臺就沒接到你的電話。】
靳洲當即給打了電話過去,不想擔心,靳洲就沒說自己已經在開車過去的路上。
“酒店的水電都還正常嗎?”
安枝予說電停了,水還沒有停。
就說了這麼一句,電話就斷掉了。
靳洲再打過去就顯示的手機已關機。
不用猜,肯定是沒電了。
從京市過去,開車要九個小時,除了中途加了一次油,靳洲一路都沒停,終于在凌晨十一點的時候下了高速。
暴雨傾盆,路邊有不的樹都歪倒在綠化帶里,更是隨可見一些底盤低的轎車打著雙閃停在積水下不去的地方。
從高速出口到安枝予下榻的酒店也不過十幾公里,可路上卻花了一個多小時。
因為停電,整個酒店就只有一樓大廳亮著應急手電筒的。
每個客房都送了蠟燭,幽黃的一點點照著旁邊黑漆漆的手機屏幕。安枝予睡不著,穿著羽絨服抱著雙膝靠坐在床上。
暴雨砸窗的擾聲里,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枝予,是我。”
悉的聲音讓安枝予眼波一頓,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接著又一聲的“枝予”再次傳來。
抱著雙膝的手突然一松,安枝予匆忙下床,鞋都沒來及穿就跑到了門后。
門開,借著手機手電筒的亮,看見了他滿的。
不止服,還有他的頭發,他的眼睫,他的臉......
角了,“你、你怎麼來了?”除了驚訝,更多。
靳洲朝門里走近一步,因為上著,他沒有抱。
他說:“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凜冬長夜,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裹挾一寒氣追到這里,只因所在的城市有暴雨,而一個人在外面,他不放心。
這些年過去,他們之間依然很說“我你”或者“我想你”這種直白的話,可無時無刻的惦記與失了分寸的擔憂,更讓人心。
房間里沒有暖氣,如果今晚靳洲沒有來,安枝予都沒打算掉上的羽絨服。
但是他來了。
“冷不冷?”
“一點都不冷了。”
被他這樣地抱著,安枝予在他滾燙的懷里沉沉睡去。
窗外雨聲不歇,做了一個夢,夢里,又看見那雙深邃銳利的黑瞳——
🔒104 ☪第一百零四章
◎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
依舊還是那張沙發, 男人松開鉗著下的手,極有力量的手握著胳膊,將從地上拉起來, 用著不容置喙的力道, 摟著腰,讓坐在上。
“我說的對嗎?靳太太。”他目定在眼睛里,聽似詢問,其實更是一種迫。
安枝予兩手抓著擺, 咬著牙, 不說話。
可他卻對的沉默與執拗本置若罔聞,把的腰往他懷里一,仰頭吻住。
那是一種不容反抗的力道,撬開雙齒, 勾住躲閃的舌尖。
哪怕雙齒一抵,哪怕口中已經覺到有腥味蔓延。
他都沒有放開。
今天是為靳太太的第二天,才第二天......
眼淚從眼角落, 就在閉上眼的時候, 他吻的作停了。
眼睫抖了兩下后, 安枝予睜開眼看他。
那是一雙溫至極的眉眼,很襯他的芝蘭玉樹,可和他領證以后才知道,那不過是他的偽面, 而,猶如落在他手里的俘虜,生殺予奪全由他決定。
“哭什麼?”
蹭在眼尾的指腹非常細膩, 一點都覺不到特屬于男人手指的砂礫。
掉眼淚, 他的手就覆在了臉上, “嫁給我,就這麼委屈嗎?”
不是委屈,是憎惡。
雖然安枝予很怕和他那雙專注看的眼神對視,但還是直視向他:“你到底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兩天前,他開車帶回去拿戶口本的時候說,嫁給我,是對你前男友最有力的報復。
當時那句話像是一針能讓人上癮的嗎.啡。
而此時,靳洲專注地看著那雙排斥又警惕的眉眼,一字一頓地回答:“因為我上你了。”
?
因為,所以就用錢拆散了即將和結婚的男人,把搶到邊來?
他口中的,安枝予不敢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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