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落下,四座皆驚!
不怪其他人不淡定,只能說陳寧這話說的,太過駭人聽聞。
連原本打算離開的霸刀幫等各方人馬都沒有選擇立刻離開。
而是很有默契的留在原地。
司徒家的三位強者和司徒追空看陳寧暫時沒有理會他們,但也沒有輕舉妄,而是默默等著。
現在就跑的話,目標太大,很難保證不被蕭秒殺。
最愚蠢的行為,就是將后背留給一位武尊級的強者。
那和等死也沒什麼區別了。
所以他們只能靜觀其變,說不定還有緩和的余地。
而為首的司徒家強者也默默運轉傳音靈石聯系家主。
蕭則是在聽了掌門的話后半信半疑。
陳寧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而是取出【誅天弓】,遙天際,張弓一箭去。
仍然是元力化箭。
但此刻陳寧調的是周全部的元力,以保證能夠完這驚世駭俗的一箭。
氣海瘋狂催。
由于此時他邊充斥著凌厲的元氣,陳寧的頭發也飛舞起來。
咻!
一瞬間,一道恢宏無比的箭沖天而起!
石破天驚!
眾人只覺頭頂上方恐怖的破空聲轟鳴不已。
箭所過之,連空間都承不住如此可怕的威力。
整片空間虛幻起來。
天地之間,元氣暴,風云變!
萬丈高空之上,能夠在此生存的飛行靈全部到了死亡的威脅。
一時間,各種嘹亮的鳴聲響徹云霄!
箭穿了無數云層之后,終于消散。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影重重落在地面上。
摔了一灘……
眾人抬眼去看,依稀可見人形。
但現在,自然是生息全無。
“這……這……這是……那個奪走神果的人?”
“兄……弟,你……咋結……了?”
“太可怕了!”
人群轟然間炸開。
震撼之遍布每個人的臉上。
尋龍門的那位掌門竟然真的一箭將萬丈高空上的人下來了?
“這……這是……神跡吧。”
“為什麼我的膝蓋變了,怎麼有種想要跪拜的覺。”
人群中,有人失聲喊道。
蘇靈兒也驚訝的捂住了小,半天說不出話來。
原本只知道掌門哥哥很厲害,可以對抗天雷,可這也太厲害了吧。
蕭眼泛異彩,震驚的同時,卻更加驚喜。
是了!
一定是了!
掌門不僅能夠用寶,而且還達到了這種程度。
擁有這種破碎虛空的力量。
剛剛那一箭的威力,就算是自己,也很難有把握抗。
雖然能避過,可達到這種威力,已經十分驚人了。
知道,那個中箭之人并不是摔死的,而是在被中的一剎那就已經死了。
蕭離得最近,能看清陳寧手中的那柄長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寶?
不過不敢肯定,但即便這樣,也生不出一一毫占為己有的心思。
實在是強大到讓蕭連異心都不敢產生半分。
趕去扶住虛弱的陳寧。
陳寧此時很尷尬,這一箭竟然空了自己全部的元力,他現在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以后可不能這樣浪。
這個狀態之下,要是有人襲,就完蛋了。
而到蕭軀的,和的香,陳寧如同老僧定一樣沒有升起任何波瀾。
這個狀態唯一不用擔心的點就是不會失。
真好。
奪走洗髓神果之人的尸就倒在地面上,手上還佩戴著一枚空間戒指,神果多半就在戒指當中。
周圍卻沒有任何一方人馬膽敢去查看。
雖然明晃晃的空間戒指就暴在眾人視線中,但卻無人敢。
霸刀幫的人馬還十分狗的維持現場。
“都別啊,這是俺們偶像尋龍門搶回來的,誰就是跟我霸刀幫過不去。”
“你可別扯了,什麼你的偶像尋龍門,那是你的嗎?那是我們大家的!”
“對!我們大家的偶像,這洗髓神果相信沒有人再想染指了吧?”
有人吶喊問了一聲,人群極有默契的搖搖頭,這個時候誰還敢爭?
一位武尊坐鎮。
尋龍門掌門還親臨。
一箭穿天際。
到現在,還能看見虛空中,留下了一道危險的痕跡,這是剛才那一箭的余威。
此此景,誰有膽子敢搶?
眾人心悅誠服,尋龍門不愧是超級宗門,一位如此年輕的掌門,竟能擁有這樣的力量。
連武尊都一籌莫展的難題,人家一箭可破。
畢竟,一位武尊雖然強大,但卻是有理可循的。
你到了那個境界,你也自然強大。
可那位年輕掌門,才什麼歲數?
怪不得人家能當掌門。
假以時日,那還得了?
最后,還是霸刀幫的徹底,有序的疏散人群離開。
霸刀幫幫主沖著陳寧謙卑的頷首,隨即也撤離了這里。
于是,古樹下,只剩下了尋龍門之人,還有司徒家的四人。
司徒家三位強者此時噤若寒蟬,從剛剛陳寧大展神威的一箭后,他們就徹底不敢彈了。
“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一名尋龍門弟子朝著司徒家幾人喊道。
“是是是,這就來。”
幾人作利索,幾步走來。
而陳寧才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此時還是很虛弱。
不過倒也沒什麼擔心的,有蕭在,司徒家的幾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剛才我們聊到哪了?”
陳寧思索著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見到那名為首的司徒家強者當即抱拳道:“聊到要讓我家公子給您挖目謝罪。”
“對,我記得當時你們有意見?”
陳寧淡淡問道。
“怎麼會,您記錯了,我們可都是舉雙手贊的。”
為首司徒家的強者一臉諂笑,高聲說道。
“是我記錯了嗎?”
陳寧撓頭。
“當然了,我家公子犯了錯,冒犯了您和您邊的仙子,自然要賠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剩下兩名司徒家的強者也點頭附和說道。
“您看,我們仨可都等著呢,就等您忙完了這邊的事,趕安排我家公子賠罪啊。”
三人一臉大義凜然的笑容。
司徒追空臉煞白:“叔伯,你們……”
三人聞言,立刻含怒起:“叔什麼叔,趕自挖雙目賠罪,要等著我們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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