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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 第545章 自食惡果

一個玄鐵鍛造的籠子從天而降。 

 司馬鄴反應不及,眨眼之間他便被困在籠子里。 

 “司馬鄴,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啊!你竟想把我兒也給囚起來。”最氣憤的當屬季嫻了,被困在這間暗牢足足二十多年,可卻是頭一回知曉,這里面竟然有機關。 

 一眼就看出司馬鄴的意圖。 

 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對殿下有那種齷齪的心思也就算了。 

 如今竟敢把主意打到孩兒上來。 

 他簡直罪無可赦。 

 沈鶴亭就知道,司馬鄴把他引來這里,絕對是有目的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司馬鄴安的是這種心思,他竟想把他也囚起來。 

 好在,如今他自食惡果。 

 他冷冷掃了司馬鄴一眼,立刻來到季嫻邊。 

 “孩兒你也看到了,司馬鄴是個什麼狗東西,難保他沒有別的算計,你快把他給殺了呀!”季嫻怒火中燒,的一輩子都毀在司馬鄴手里,如今只因為的孩兒與殿下有幾分相似,司馬鄴竟然對他也起了那種惡心的心思,真是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 

 “母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前提是救出母親之后,離得近了看著季嫻上的鐵鏈,沈鶴亭拿著鑰匙的手突然抖起來。 

 經年累月,這些鐵鏈已經長進母親的里,與的的融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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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想把這些鐵鏈取出來,只有一個辦法。 

 只能生拉拽,把這些鐵鏈從母親的中剝離出來。 

 司馬鄴懊惱極了,他本想算計沈鶴亭,結果卻算計到自己頭上來,是他小瞧沈鶴亭了,玉面戰神果然名不虛傳。 

 他眼神狠毒辣,就像是里的臭蟲,無聲的窺視著沈鶴亭的一舉一。 

 只差一點,他就可以如愿以償。 

 最可恨的是什麼,這玄鐵籠的機關在外面,從里面本無法打開。 

 驀地他眼底泛起一抹冷的笑,不過也不要,進來的時候他已然設定了時間。 

 等時間一到…… 

 “孩兒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還愣著干什麼?為娘什麼酷刑沒有過,本不怕這點疼,你盡管手就是了。”季嫻看出沈鶴亭的猶豫來。 

 的話沈鶴亭心里越發難,母親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盡各種酷刑,而他這個當兒子的卻什麼都不知道。 

 “母親,你忍著點。”他心神一定,拿著鑰匙的手不再抖,試探把鑰匙進季嫻脖子上那把玄鐵鍛造的鎖中。 

 他輕輕轉。 

 下一刻。 

 只聽咔嚓一聲。 

 鎖竟然真的打開了。 

 可見司馬鄴沒有騙他,或許司馬鄴本沒有想過,他能順利走到母親面前來。 

 他小心翼翼把那把鎖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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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就該取季嫻上的那些鐵鏈,他嗓音輕,“母親你忍著點。” 

 “孩兒,母親不怕,你只管手。”季嫻眼神堅毅,什麼苦沒有吃過,如今不過是解開上的枷鎖,只要一想到的孩兒回來了,從此以后也自由了,就滿心雀躍,一點都不害怕。 

 沈鶴亭目落在的左手腕上,玄的鐵鏈上還殘存著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旁的死士準備好傷藥。 

 等把鐵鏈取出來之后,必須立刻給母親止。 

 然后他手握住那鐵鏈,怕力道不夠,他用了力。 

 饒是季嫻已經做好準備,可鐵鏈與皮剝離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慘出聲。 

 大量的鮮涌了出來,沈鶴亭的心都跟抖了一下,一旁的死士立刻把傷藥遞給他。 

 這些傷藥都是蘇蒹葭特意為他準備的,效果遠勝尋常的傷藥。 

 傷藥才敷上片刻,便被止住。 

 季嫻大口大口氣,上的疼,遠比不上心里的愉悅,所以是笑著的。 

 沈鶴亭攥著那滿鮮的鐵鏈,他驟然催力,猛地一扯那鐵鏈便與墻分離開來,他緩緩回眸看向司馬鄴。 

 司馬鄴眸微閃,“你想干什麼?你說過會饒朕一命。” 

 沈鶴亭冷嗤一聲,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死死盯著司馬鄴的左手腕,他袖一揮,手里的鐵鏈瞬間化作一道玄的寒芒朝司馬鄴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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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只聽一聲慘,玄的鐵鏈狠狠穿司馬鄴的左手腕,鮮橫流染紅他腳下的地面。 

 沈鶴亭嗓音冰冷,“你加注在我母親上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從你上討回來。” 

 司馬鄴跌倒在地,他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惻惻的笑出聲來,“是嗎?朕可真是太期待了。” 

 看著他這張與皇兄有幾分相似的臉,他非但不覺得憤怒,心底反而生出一難以言說的暗爽來。 

 他也覺得,他怕是瘋了! 

 沈鶴亭停頓了片刻,他主要是怕母親承不住,詢問過季嫻得到肯定的答復后,他這才敢繼續。 

 “嗯……”這一回,季嫻死死抿著瓣,只發出一陣悶哼。 

 取出右手腕的鐵鏈后,沈鶴亭再次把目落在司馬鄴上。 

 “啊!”隨著一陣慘,這一次染的鐵鏈穿司馬鄴的右手腕。 

 “哈哈哈……”司馬鄴面容扭曲,他眼神癡迷盯著沈鶴亭,大笑不止,看到他就像是看到皇兄一樣。 

 皇兄愿意懲罰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可真是個瘋子。”沈鶴亭冷冷睨了他一眼。 

 季嫻腳腕上的鐵鏈也好取,很快沈鶴亭便一一取下來。 

 當然,從他上取下來的鐵鏈,最后全都落在司馬鄴上。 

 司馬鄴手腕和腳腕全都被鐵鏈穿,他像是一條蛆蟲一樣倒在地上,眼底盡是扭曲的瘋狂目不轉睛盯著沈鶴亭,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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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難取的是穿季嫻鎖骨的那兩鐵鏈。 

 只要取下這兩鐵鏈,就能自由了。 

 沈鶴亭尋了一聲,“母親你可還能堅持得住?” 

 季嫻給了他一個笑容,“手吧!這點小傷我還撐得住。” 

 沈鶴亭握住其中一鐵鏈,他照舊催力,一鼓作氣將鐵鏈取了出來。 

 季嫻整個人一僵,死死抿著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整個人抖的厲害,幾乎快要站不住。 

 “司馬鄴你該死!”沈鶴亭雙眸猩紅,他反手一擲。 

 噗呲一聲,鐵鏈準無誤穿司馬鄴的鎖骨,司馬鄴跟個瘋子一樣,他無聲勾了勾角,眼底滿是猙獰的笑。 

 沈鶴亭這才回眸,把手落在季嫻上最后那鐵鏈上。 

 “轟隆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地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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