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有些好笑,就算沒這個戒指,也是一家人,再說了,不打電話,是真的怕影響他工作。
“好”,薑晚輕聲答應。
這麽好說話?
謝景珩覺得今天晚上自己可以多提一點條件。
“從今天開始,我們晚晚也算是正式嫁豪門,以後要勤勤懇懇鞏固地位;在外麵如果有人想撲上來,晚晚要負責把人趕走;每天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對了,還要每天保持心開心”,謝景珩覺得自己今天提了很多要求,賺了。
聽他這麽說,不知為何薑晚突然鼻尖一酸。
謝景珩真的對很好,他或許曾經在暗了很多年,隻是一直不知道。
“我都答應你”,說著薑晚上前鑽進男人懷裏,兩條細白的胳膊環住男人脖頸。
嗓音輕:“謝景珩,你幹嘛對我這麽好呀?”
男人倒是很淡定,大手慢慢從背後抱住,間滾出低沉滿足的笑意:“因為我喜歡你呀。”
…
第二天一早。
謝景珩換上新戒指,還給晚晚的手拍了個特寫。
瞧他那麽新奇,薑晚有些不好意思摘下來,但戴上又不方便工作,戒指實在是太大了,也太引人注目。
“晚晚,就戴一天,你要是覺得太誇張,回頭再買一個”,謝景珩哄人招數一流。
倒也沒有別的辦法,純純用他真實的薑晚沒法拒絕。
對上男人期待的眼神,薑晚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那就戴一天,等以後重要場合了,我再戴上?”無奈,薑晚了一下手上的重量,甚至都能想象到曼曼看到後,發出誇張尖。
謝景珩手指輕點:【結婚戒指,老婆很喜歡】配圖。
不一會兒又收到很多點讚。
謝景川:【霸氣!威武!我嫂子配得上最好的。】
他那個二百五弟弟第一個點讚,謝景珩嚴重懷疑他本沒好好上課。
回想起昨晚的尷尬,謝景珩眼神中閃過一晦。
原來昨天晚上晚晚給他發消息,不是因為怕他晚回家,而是張南森那個混小子幹的好事,氣死了!
而早早來公司端茶倒水,期盼換回自己下個月獎金的張南森則打了個噴嚏:“阿嚏!阿嚏!”
*
剛進門,來自蘇曼浠審視的目從頭到尾利落碾。
“晚晚!這麽大的石頭你就這麽戴出來?”
壕無人啊,蘇曼浠瞧見那顆鑽石的時候,心差點跳出來。
實在是太好看了,溫潤可,搭配上大氣複古的山茶花,亮瞎人的狗眼。
“還好吧”,薑晚抿,有些不自在。
原本不想戴的,都怪謝景珩,非讓戴一天。
“什麽還好,你知道這顆鑽石價值多錢嗎?那可是鑽,還這麽大塊,還有這設計,這鑲嵌工藝,天吶”,此時此刻蘇曼浠覺得,生在豪門的自己就是個大土包子。
確實貴,薑晚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用手了。
心想:一定要好好保存,等下萬一弄丟,可太心疼了。
“對了,戒指都有了,你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啊?我可以當伴娘”,蘇曼浠理所當然認為,他們婚禮快到了。
“婚,婚禮?”薑晚愣神,本沒想過婚禮。
畢竟當初跟謝景珩在一起源於一場易,哪怕知道謝景珩喜歡,薑晚也不覺得一定要辦婚禮。
剛反問出來,蘇曼浠再也抑不住湊上去震驚:“不是吧,你們不打算辦婚禮?這都睡了這麽久,謝景珩那個小子想占完便宜不給承諾?”
倒也不是,薑晚著手上的石頭糾結。
跟謝景珩,彼此也算是互通心意。
再說了,已經有了結婚證,也生活了那麽久,現在辦婚禮,薑晚總覺得怪怪的。
臨近中午的時候,歡姐來了,一眼瞥見薑晚手上的大石頭,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讚。
“看來謝景珩很疼你”,摘下墨鏡走上前,對著薑晚的腦袋了,然後開口:“淩姐過兩天要走,有時間聚個餐,我回頭把時間地點發給你。”
說完,薑歡臉上閃過輕微不自然,有些複雜地看向薑晚:“帶上謝景珩吧,淩姐有話要跟他說。”
說完,歡朝揮手,轉離開。
不多留一句廢話。
“真是幹淨利落啊”,蘇曼浠被歡姐上的氣質吸引,忍不住歎:“我生平最羨慕仗劍天涯的俠客。”
薑晚瞧著薑歡的背影,總覺得心頭不安。
更何況,淩姐不是俠客,從前每次出去都很危險,有時候匆匆跑回來,上還帶著傷。
*
謝氏頂層。
周斯澤對於謝景珩每天發朋友,一度恩超過他的行為表示不滿。
於是端著知秋給他準備的午飯,跑到對麵謝氏去炫耀。
“哎呀~你看你看,我老婆秋秋給我準備的心午餐,你沒有吧?”周斯澤一臉得意,堂堂總裁端著個飯盒跑跑到別人家公司晃悠。
語氣賊得意。
飯盒是豬飯,上麵用番茄醬和沙拉醬畫出心,看起來涼了,沒什麽食。
說實話,這種油膩又冰涼的飯菜,他一點也不喜歡。
但不知為什麽,周斯澤說是沈知秋給他準備的,謝景珩心口一陣酸,晚晚從來都不會關心他這些。
“我說呢,有些人啊,表麵上哄回來了個媳婦,實際上說不定媳婦本就不關心他呢,哎呀,不得寵的男人,簡直失敗”,說著周斯澤朝裏塞了一口豬。
“真香~我老婆準備的就是香”,說著在謝景珩麵前吃的特別開心。
男人臉都黑了,甚至剛買回來的戒指還沒來得及炫耀。
不好吃。
肯定不好吃,謝景珩告訴自己。
“吃完了嗎?吃完就走,我要開始工作了”,說著謝景珩麵冷淡,眼裏滲出墨芒。
“幹嘛這麽著急,你不吃午飯就工作啊?”
周斯澤也不介意,坐在辦公室休閑區,將飯盒放在桌子上,眼看謝景珩臉越來越難看。
張南森悄悄往後退兩步,生怕戰火波及到自己。
“張南森!”
猝不及防被喊,張助理心髒病差點嚇出來,巍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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