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聊跟院領導有利益跟輸送,現在該聊到空軍基地把空軍高都勾引上了。
“盡管聊,老子就怕他們不聊,周檸瑯,你欠爺一個宣,就這次出差補給我。”
遲宴澤幫掉眼睛的,手氣的在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磁聲說,“告訴全基地的人,你被我弄多次了,還一弄就。”
“流氓。”周檸瑯聲罵了一句,起來整理自己的擺,請他走,“把你服穿上,滾。”
“腰還沒看呢,真的疼。”遲宴澤拖音說,手搭自己后腰,嘶了兩下。
“疼你還知道占別人便宜?”周檸瑯惱怒的問,“在威尼斯你不是說我們都完了嗎。”
“是完了。”遲宴澤套上自己的黑恤,遮住他一引人犯罪的薄,很理所當然的說,“但是后來半夜你主給我打一個電話,現在我們就又開始了。”
“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了?”周檸瑯完全不承認。
“四月二十六號半夜一點十四分。尾號9026。”遲宴澤卻深刻的對這件事做好了調查。
“我沒打過。”周檸瑯咬牙說。
“別作了,老子都去移營業廳調查機主份了。就是你,周檸瑯,有兩個手機號,9026的是充話費送的。不常用。”遲宴澤得意的拆穿。
“……”周檸瑯被抓個正著,好奇他們空軍權力這麼大嗎,還能隨便上營業廳查人的電話號碼。
遲宴澤從診床上利索的跳下來,上前拽周檸瑯一綹發,用手指繞了繞,說:“跟爺說說,你那個莊教授都是怎麼舍得讓你來京北出差的?”
“關你什麼事。”周檸瑯不愿意說。
“真要跟他結婚了?”遲宴澤玩味的問。
“……對。”周檸瑯騙他。
那天在軍總醫院偶然遇到邢樾,被邢樾告知,明汐冒認的書是周檸瑯寫的,跟遲宴澤因為誤會白白錯失了五年,覺得好意難平,回去輾轉反復都睡不著。
半夜,被那意難平折磨得空虛到了極點,好想他。
于是給遲宴澤打電話,想說點什麼,即使什麼都不說,聽聽他聲音就好,可是通了之后,又想起在威尼斯他們鬧得那麼僵,就什麼都沒跟他說,就還是算了。
以為沒說話,并且還是用陌生號碼打的,遲宴澤就不知道干過這事。
結果,他竟然專門去查的手機號碼,這一點都不合理。
他怎麼知道那是。
“我之前怎麼說的來著?”遲宴澤盯著子倔強的還在虛張聲勢的眼眸,沙著嚨,語調含的問道,“要是你敢跟人結婚的話。”
“忘了。你快出去,別讓別人繼續看熱鬧了。”周檸瑯說。
他卻低下,探到適才沒被他逗弄過的右耳邊,說:“會把你弄到下不了床。”
他用最邪氣的語調說完這話,在發燙的臉頰上啄吻了一下,這才走出去。
一出去,遲宴澤帶隊的航空兵臭小子們全都抱著手在等他出來。
“哎喲,遲隊,你的腰看完了嗎?怎麼這麼快?遲隊你應該不是個快男吧?”
“遲隊,你角沾人家醫生口紅了。”
“遲隊,什麼時候來一場宣啊?你往常在基地不是能嗎,什麼都不怕,那就跟剛才給你看病的醫生宣啊。”
“遲隊,這個周醫生是不是就是你照片墻里那個,之前你說在國當醫生卻找不到人的你老婆?”
這群人說話聲音嘹亮,中氣十足,因為平時站軍姿喊口號喊習慣了。
他們的高聲說話,周檸瑯全都聽見了。
他們興的看熱鬧,還有這次來基地做規培的醫學生們,不止帶的,還有趙枝他們那些醫生帶的,聞聲都過來圍觀了。
人聲鼎沸里,只聽一個篤定又拽的聲音回應:“啊,老子找老子的妞治一下病,還得到你們說三道四的啊?都他媽給老子滾蛋,該干嘛干嘛去。”
于是,一群航空兵頭小子們都作鳥狀四散。
*
晚間,周檸瑯在基地醫院宿舍樓里收到很多花跟禮。
都是遲宴澤帶的屬下們送的。
以前,公子爺中校家境優越,能力卓越,一向目中無人,什麼好東西都玩過見過擁有過。
他們找不到可以討好他的點,現在終于到了公子爺中校的脈門了。
那就是他的醫生朋友,聽這次跟他一起回京南看病的任中昱中校說,他微信朋友圈背景墻里被他吻的人,就是京南軍總醫院骨科的周檸瑯醫生。
就是幫任中昱接好了到尋醫問藥都沒有恢復功的斷指。
年輕的小伙子們一聽,覺得這個周檸瑯醫生簡直就是妙手仁心的貌菩薩再世。
不僅把任中校的斷指接好了,還把基地里最刺兒的公子爺中校的心病也給醫好了。
可真是太絕了。
夜初降,周檸瑯住的宿舍樓下不斷的響起喊聲。“周檸瑯,你太絕了!”
“周檸瑯,神啊,神!”
“周檸瑯,什麼時候跟遲中校復合?你們擺酒,我們基地的人都去吃席。趕快生個大胖小子下來,繼續來白樺屯開殲機啊。”
“哈哈哈哈哈……”喊完之后這幫頭小子興高采烈的哄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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