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做出反應,面前清甜人的就已經上了他的。分開的時候,還不忘睜著含水的眼睛勾引他:
“夫君不親親我嗎?”
氣氛“轟”得一下被點燃,蓮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吞了進去,只流出幾不聲的字句。
江有朝握著的纖腰,聲音沙啞:“,別來招我……”
蓮已經隨著他沉淪在了今夜的月之中,沒有心神能分出來思考,自然也沒注意到某人終于將這個在頭滾了無數次的稱呼喊了出來。
然而,除過這一聲后,江有朝就像反應過來了似的,再也沒有喊過這個親繾綣的稱呼。
他今夜本來只是想送妻子一份禮,誰知后來卻鬧到了床榻上,直到了夜,摟著蓮準備休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夜還未用膳。
蓮登時就坐起:“夫君怎麼還沒吃飯?”
因為江有朝平日忙,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外頭用膳的,如果有時間,會提前通知廚房一聲。是以蓮完全沒想到這種況。
手就要探床邊的鈴鐺,江有朝抬手攔住:“夜深了,不必驚旁人。”
他幾下穿好裳,往院子里的小廚房走。
府里原本只有一個廚房,管著所有人的膳食,梅氏他們來了之后,明方閣就自己設了小廚房。現在雖然不常用了,基本的食材輔料倒是都有,以備不時之需。
江有朝進去給自己煮了碗面,蓮就披著外裳站在門口,看著他忙活。
等面好了之后,江有朝從櫥柜里拿了一大一小兩個碗出來。一份面多些,另一份只是象征地夾了幾筷子,上頭臥著圓嘟嘟的荷包蛋。
避過蓮想要幫忙的手,江有朝將兩碗面放在桌上,一起過來吃兩口。
蓮一向不怎麼吃晚膳,今天晚上也只是喝了小半碗粥,方才運半天,現下還真的有點兒了,坐在他邊和他一起吃。
吃飯細嚼慢咽,吃到最后剩了一小半,正要放下筷子的時候,就看見江有朝自然而然地將碗拿過去,三兩口吃完了。
他抬頭看了眼蓮:“怎麼了?”
蓮把手里的筷子放下,輕輕彎了彎眼眸,笑容溫:“沒事。”
江有朝低下頭吃面,和說起今天本來想和商量的事:“初八是你的生辰,咱們到時候先回國公府吃個飯,再一同出去走走。”
蓮怔了一下:“那祖母怎麼辦?總不能把一個人留在家里吧。”
可做不到自己出去玩,把年邁的長輩扔在家里的舉。雖然江老夫人子骨朗得很,還能一個人種地干活,但他們做小輩的不能這樣。
江有朝同解釋:“今日下朝以后我問了岳父的意見,咱們可以把祖母一起帶過去,等回來的時候再將接上。”
待在國公府里,也有人同說說話聊聊天,想必祖母不會拒絕。
“好。”他把一切都想的周到,蓮就乖乖應是。
沒過幾天,蓮就回家了一趟,把他們祖孫三個要一同過來的事說了,惹來徐春慧的笑聲。
“好啦,國公爺早就和我說過了,哪里用你專程跑過來。”徐春慧心疼地給了額頭上的汗,忍不住嘮叨道,“這天兒這麼熱,也不怕中暑了。”
蓮沖笑了笑,站在冰鑒前不肯彈:“就是說呢,往年這個時候也沒這麼熱啊。”
徐春慧把強拉過來,滿臉不贊同:“你不是開始喝藥調理子了嗎?怎麼還想著貪涼,不許去,乖乖在這兒坐著。”
蓮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悶悶不樂地趴在桌子上,苦夏見狀輕輕為打扇。
輕涼快的風吹在臉上,蓮舒服得瞇了瞇眼睛,懶洋洋地聽徐春慧念叨今年的天氣。
“我前兒對賬的時候,發現城里的冰都貴了十幾文,再加上今年買的又多,每日花銀子如同流水一般,可把我心疼壞了。”徐春慧聲音里帶著幾分哀怨。
若是放在從前,這樣的事,只會和虞生說。可現在蓮已經嫁為人婦,在眼里就是大姑娘了,也該懂得些生活的苦。
“是嗎!”蓮沒想到還有這種緣由。
想起馮管家送來的賬本,好像的確記錄了家里冰的支出與收,當即決定回家后仔細看一看。
徐春慧:“可不是。就算是這樣,你二叔還一天天地喚他熱呢。”
蓮掩帕輕笑。
“二叔愿意用冰,您可不許攔著他不許他用。”大熱天的,總不能真讓府里生生熬過去。
徐春慧沒脾氣了:“用用用,我哪兒能缺得了他的……今年也真是的,要按照往常,咱們都還穿著單羅呢,如今這樣穿也熱的慌。”
蓮搖搖頭勸寬心:“您呀,就好好待在家里納涼,若是懶得管家,盡可以讓嫂嫂去忙,您也樂得清閑。”
知道徐春慧一直有放權的意思,才這樣勸解道,誰知徐春慧卻冷笑了一聲。
“別提你嫂嫂了。”臉上的表不太好看,“我可算是知道,當初我夸溫婉賢淑的時候,施夫人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了。就這樣干脆利落、自作主張的子,也虧得我一直看重。”
帶著施芮一同去敬忠侯府赴宴,人家府里的小姐還沒說幾句,施芮就當眾批駁得下不來臺,讓敬忠侯夫人吃了好大一個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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