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珣也不怪罪,抱著兒子隨們一同往郁盎堂走去,“今日之事我知道了。”
“國公爺是來降罪的?”唐窈沒什麼表。
郁清珣看了一眼,“你確實不該在壽宴上如此,但錯不在你,我已讓雙玉回去管教他媳婦,母親那邊我會去說,必不會讓苛責你。”
唐窈垂眸看著路,沒有說話。
郁清珣還想說什麼,又顧慮到周圍下人與一雙兒,暫且沒多言其他,只將懷中快睡過去的郁桉,遞給后跟著的娘,低頭看向兒,“棠棠?”
郁棠背對著他不理。
他彎腰將人抱起來,臉上帶笑:“還生氣?”
郁棠扭頭不看他,小臉委屈顯而易見。
郁清珣抱著輕聲安:“今日委屈棠棠了,爹爹讓人雕了兩只好看的小金,待會就拿給棠棠好不好?”
“我沒搶東西。”小姑娘悶悶道,“二姐姐誤會我,也不道歉。”
“嗯,爹爹知道了,已經你四叔回去責罰你二姐姐,嗯……就罰抄寫《禮規》如何?”郁清珣道。
郁棠這才回過頭來看他,委屈道:“那搶我東西呢?”
“嗯?誰搶了你東西?”郁清珣沒明白過來。
郁棠癟了下,又扭開頭去,故作大方道:“算了,我也不要你了,搶就搶吧。”
郁清珣愣了下,這才明白過來,一時失笑,聲安道:“你是說你長歡姐姐嗎?爹爹永遠是你爹爹,怎麼搶得走?”
“能搶!”郁棠委屈看過來,“你昨天,昨天的昨天都沒來看我,但你去看了!還給了新裳新珠花,我都沒有……”
小姑娘說著更委屈了。
郁清珣頓了那麼好一會兒。
旁邊唐窈皺眉掃來。
還以為這兩日他忙著壽宴的事,或氣那日話語,故意冷落,卻原來還有心思給養置辦裳首飾。
第10章 特殊
郁清珣回過神來,看著兒委屈的小臉,連忙聲認錯:“是爹爹錯了,不該冷落棠棠,以后爹一散值,就來見棠棠好不好?”
他說著,目轉向旁妻子。
唐窈早已轉開視線,神平淡如舊,宛如沒有聽到這話。
懷中小姑娘并不滿意這答案,里“哼”了聲,再扭頭拿后腦勺對他。
郁清珣無奈,只得聲哄道:“爹爹不會被搶走,也搶不走,更不會跟走,爹爹只是可憐沒爹沒娘沒家人,就讓管事給送了兩套裳首飾過去,在我國公府,總不能穿得太寒磣。”
“沒自己的爹娘嗎?”郁棠還氣著。
郁清珣聽出心,角微挑了分,繼續聲哄勸:“沒有,爹娘都不在了,家里也沒人給準備新裳新首飾,每天沒人陪吃飯,沒人跟說話,連睡覺都沒人哄,只能自己孤零零蓋著被子,躲著悄悄哭……”
“啊……”郁棠小微張,一時忘了生氣,“這麼可憐嗎?”
“是。”郁清珣點頭,還要再說。
旁邊來一雙手,將郁棠從他懷里強行抱了過去。
唐窈面冷如霜,強著心頭涌上的怒火,看也不看那人,只涼聲譏諷道:“是沒爹沒娘,但有你爹。”
“啊?”郁棠懵懂抬頭。
郁清珣聽出諷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唐窈已垂眸看向兒,認真道:“被養在外頭時,吃得好穿得暖,邊有丫鬟、有嬤嬤,有的是人伺候,哪里會躲在被窩里哭?
來到國公府后,在院里有人噓寒問暖,去學堂還有你二姐姐陪著玩,還有漂亮的子,好看的珠花,哪里可憐了?”
“是哦!”郁棠想起這點,頓時將心頭那點可憐丟到九霄云外,“昨天還穿了新裳,還戴了好看的珠花,那珠花還會響……”
“阿娘,我也想要會響的珠花。”小姑娘亮著雙眸,如水清潤。
唐窈心下一酸,想到前世歡歡喜喜戴著珠花去拜壽,卻無端被人指責蠻橫霸道,搶奪姐妹品……
“好。”唐窈強下酸。
郁清珣趁機話,“爹幫你買。”
郁棠瞥了他一眼,手攬住母親脖頸,過去,并不理他。
唐窈調整好緒,抱懷中,聲繼續道:“你說昨天還戴著好看又會響的珠花,那今天怎麼沒戴?”
“唔……”小姑娘歪頭想了想,老實搖頭,“我不知道。”
唐窈眸溫,循循善:“那你想想,如果頭上戴了其他珠花,今天還會不會有人注意到,頭上了朵櫻花?”
郁棠聽話地想了想,“櫻花沒有之前戴的珠花好看,但二姐姐的嬤嬤說,姐妹們都要戴,是不是騙我?”
“是。”唐窈點頭。
郁棠眼眸瞪大,“為什麼?”
“因為這樣就能讓人誤會你搶人東西,你欺負人,你刁蠻又驕橫。”唐窈將原本會發生的事復述。
郁棠忘了的氣怒立時發,“我沒有!”
“嗯,棠棠沒有,棠棠又乖又好,是們壞。”唐窈馬上安,“那你現在還可憐嗎?”
“不可憐!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了!”小姑娘滿是氣憤,還不忘遷怒地瞪了眼爹,雙頰氣鼓鼓。
郁清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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