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幾年未見,但是阮對安娜的聲音太悉了,立刻就確定,這絕對就是安娜!
“一定遇到危險了,怎麽辦?我要進去救麽?”
阮急得在原地打轉,好幾次想嚐試踹門進去,但是抬起的腳又放下了。
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幾個人,萬一好幾個人呢?即便是會點功夫也抵擋不住。
目前阮的實力隻可以和一個男人單打獨鬥,還隻是勉強有勝算。
這時裏麵安娜的呼救聲又響了起來,似乎比剛才更加那難了,聲音近乎絕,阮的心像被揪住一樣。
“畜生!放開我,你們這些魔鬼,你們會下地獄的!啊!誰來救救我,啊啊啊!”
阮決定給傅景琛打電話請求支援,迅速按下手機按鍵,但是那邊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你在做什麽啊,傅景琛!快接電話!”
在打了第八個電話傅景琛依然沒有接以後,阮隻好放棄,快速的把這裏的位置發過去,然後發了求救的短信。
“速來!這裏有危險!”
然後阮把手機放回口袋裏一臉決然的開始敲門,不管怎麽樣,要確認安娜是不是安全。
敲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但是裏麵安娜淒慘的喊聲停下了,這讓阮更害怕了。
難道是喊不出來了?到底遭遇了什麽啊?
不管了!
阮後退幾步,腳上蓄力使勁往門上踹去,這門板是老舊的木質門板,所以應該不難踹開。
在阮踹到第三下的時候,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一個頭戴鴨舌帽的高個男人一臉沉的站在阮麵前。
“你是誰?想做什麽?
“你是……淼淼爸爸?”阮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李素的丈夫把李安娜給囚起來了!
梁柏林打量了阮幾眼,明顯也認出來了,以前他接李素的兒放學的時候,確實曾經見過阮。
“你來這裏做什麽?”
“裏麵的孩是誰?你對做了什麽?”
“和你無關!識相的趕快走,不然我怕你會後悔。”
梁柏林瞪了阮一眼就想關門,但是阮怎麽可能會放棄?趕用腳擋住要閉合的門。
“那裏麵的孩是我朋友,我就是來找的,你快放出來。”
“哦?你認識安娜?”
“對,我們是同學。”
“嗬嗬……我猜到你是誰了,進來吧。”
梁柏林突然森的笑了,他把門敞到最大,朝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阮被他表看的渾發寒,但是想到裏麵生死未卜的安娜,已經顧不得了。
阮一咬牙,推開梁柏林就衝了進去。
梁柏林被阮推的差點摔倒,他也不惱,角甚至還出一得逞的微笑。
四看了看沒人,梁柏林便又把門關上,拿出三道鎖把門鎖了個結實。
這小院不大,門口距離屋隻有幾十步遠,阮一邊喊著李安娜的名字一邊朝屋裏跑。
“安娜,你在哪?安娜,你聽見了嗎?”
一樓所有的房間都找了,沒有,阮順著老舊的樓梯上了二樓。
“安娜,我是,你在哪?聽見我的聲音了嗎?”
“…………我在這裏……”
微弱的聲音從二樓雜間的角落裏傳來,阮心裏一驚,趕循著聲音找過去。
打開雜間的燈,終於看到了已經被折磨的不人形的李安娜,的確已經瘦了皮包骨,臉蒼白的嚇人。
不僅僅是臉,就連在外麵的一小節都白的似乎能看到管,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安娜!”
阮衝過去,一把把李安娜的上半從地上抱起,心疼的摟在懷裏。
“你醒醒,醒醒!是我,我是,你能看到我麽?”
李安娜費力的睜開眼,眼神呆滯,盯著阮的臉看了半天才有反應。
“,你真的來救我了……我不是做夢吧?”
“不是,你先別說話,我現在就帶你走!”
“傅景琛呢?”
“他沒來,我自己來的。”
聽見阮的回答,李安娜先是一愣然後開始使勁推開阮,搖著頭說道。
“你快走,你自己對付不了他,我們兩個都會死在這裏的!”
“不,我怎麽能扔下你不管?我們現在就走!”
阮說完強的把李安娜扶了起來,讓多半的重都倚在自己上,推開門走了出去。
兩人剛到樓梯口就見梁柏林饒有興致的倚在牆上看著們,眼裏時不時閃爍著興的目,那樣子就像是野狼看到了自己的獵。
“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正好和安娜做個伴。”
安娜突然掙紮著攔在阮的前麵,似乎是很怕梁柏林,盡管被阮扶著,還是抖得幾乎站不住。
“你放了,讓走,我不離開。”
“怎麽?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見到麽?來了你不開心?”
“你折磨我一個人就夠了,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你最好放離開。”
“嗬嗬,你在說什麽傻話呢?放走了,傅景琛不出半天就找過來,我還有活路麽?”
“原來你知道的份,梁柏林,你還真是膽子大!”
阮被們說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不過現在可以確定就是這個男人在折磨安娜沒錯了。
隨即阮又想到了李素,似乎李素和安娜的況差不多,也是暴瘦蒼白,神萎靡……
“他給你用了什麽東西?你怎麽會變這樣的?”
這句話似乎了李安娜的心的傷心,的眼淚霎時間就流了下來,泣著回答。
“我現在就是他的小白鼠,他在我上做實驗,說是要研製讓人可以返老還的化妝品……”
“所以你的皮變這樣是用了他的化妝品?”
“不是,他我的,混合進他的藥裏,然後打進我的裏……”
“天!”
阮腳底升起寒意,狠狠瞪著完全無於衷的梁柏林,怒罵道。
“畜生!你會遭報應的!”
“嗬嗬,要是不貪心跟我離開,會有這樣的結果麽?好了,不跟你倆廢話了,趕把放回去,我把你安排到另外一間屋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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