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過去之後,我也沒太往心裏去,自打接了這些神事,說實話很多東西就不好奇了。
無非就是一個自殺橫死的鬼,天天在家裏徘徊,沒啥新鮮的。
所以過了沒兩天我就把這事忘了,一心寫小說搞創作,因為我這次寫的《忌師》風格不太一樣,還是稍微有點嚇人的,寫恐怖節的時候,就需要投緒,不然找不到狀態。
所以,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寫書的時候有個忌,就是後不許站人,不能看。
有時候馬叔或者馬雲峰在後面看我寫書,我就給他們趕走。
創作是一種個人的驗,需要全神貫注,需要自己進到那個世界裏去,所以旁邊要是有人看著,那個覺就很彆扭,分分鐘齣戲。
尤其我寫的還是鬼故事,他們在後面看,我有時候就分不清是人還是鬼在看。
那天我早上起來吃完飯,上了香,就開始坐下碼字,剛剛進狀態,忽然就覺得背後有點涼颼颼的,就好像有一子小冷風,直往我脖子裏鑽。
而且,還約覺後似乎站了個人,或者說,不是人!
我停了下來,心想馬叔剛才吃完飯就出去遛彎了,這不可能是馬叔在後面看。
而且還這麼明顯的一子冷風,這很明顯,屋子裏來了個鬼,而且還可能是厲鬼!
但是,我這一屋子仙家人馬,什麼鬼敢進屋?
我心裏納悶,於是猛地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我渾激靈一下子,差點連手裏的鼠都扔出去。
在我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大姑娘,大概二十多歲,長的好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個子不高,長發披肩,穿著一件帶領的羽絨服,渾上下都是冷氣……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現在的鬼都這麼象化了嗎?咋這麼真呢,活靈活現的,跟真人似的!
但是下一刻,這大姑娘就說話了。
「哥,請問吳彥祖在這住嗎?」
哎……這鬼還會說話,而且這麼清晰?
我下意識的口問道:「你咋進來的啊?」
我的意思本來是想問問,我這一堂人馬,還有道家神靈,都在這屋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大姑娘回頭指了指門口:「不好意思哥,你家門沒關嚴,我就直接進來了……」
我抬頭一看,哎,還真是,房門開著呢,一子冷風從外面颼颼往裏刮。
我一拍腦門,心說這扯不扯,敢進來的這是大活人,我還以為鬼呢!
於是我趕站起,說道:「我就是吳彥祖……啊不對,我吳小凡,你找我有事嗎?」
這姑娘抿一樂,說:「是我媽帶我來的,說你前幾天留的地址,說有事找你。」
我一下子想起那天早市的事,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媽媽呢?」
話音剛落,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那天開糧油店炒瓜子的阿姨。
「你這孩子,我說讓你等我一會,你跑那麼快乾啥……」
阿姨呼哧帶的進屋,我把們兩個人讓到沙發坐下,然後仔細看看這娘倆。
嗯,還是兒長的好看!
但是吧,這妹子眉宇間就有點苦相,看著沒啥福。
我給倆倒了杯熱水,然後問道:「大姨,你這出門了,誰看店啊?」
阿姨說:「沒事,鎖門就行,反正也賣不了幾個錢。那天你留下兩個蘋果,讓我有事找你,本來我沒當回事,結果這兩天還真有事了,這不就來麻煩你了。」
我好奇問道:「那您給說說,這兩天發生啥事了?」
阿姨指了指旁邊的兒說:「讓我姑娘跟你說吧,上的。」
這妹子遲疑了下,然後先做了個自我介紹,接著就開始給我講起了故事。
說,的名字劉欣欣,二十五歲,十年前自從爸自殺離世,家裏一直就不順的,財運不好,事業不興,可以說磕磕絆絆。
家裏一共有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也都過的不咋樣。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如此,倒也是習慣了,但最近這一年多,就總是莫名的鬧心,發脾氣,看哪都不順眼,經常做噩夢,有時候還總出現輕生的念頭。
然後就在這兩天,連續每天晚上都能夢到爸,夢裏面爸穿的破破爛爛,沒吃沒喝,頭髮就像幾個月沒剪,糟糟的。
最可怕的是,昨天夜裏還夢到有一群耗子,爬滿了的,咔哧咔哧的給一頓啃……
醒來后都嚇哭了,然後跟媽一說,媽這才想起我,說有個小夥子,什麼哈爾濱吳彥祖,說在店裏看見你爸了,要不咱倆去找他給看看吧!
就這樣,們娘倆就一起來了,不過我估計可能是馬叔出門的時候,忘了把門關嚴,所以這個劉欣欣自己就進來了,然後嚇了我一跳。
聽了簡短的講述,我點點頭,對說:「好的,我大概了解了,不過你家的事,顯然有些複雜,你先別嗷,我給你仔細瞅瞅。」
說完,我就盯著劉欣欣,仔仔細細的給看了起來。
看了一分多鐘,都給看了,局促不安地問我:「哥,你這是看事啊,還是看我啊?」
我一愣,然後說:「我不看你,我咋看事啊?」
劉欣欣說:「我看你家有堂口,看事不是一般都得上香麼,或者煙啥的。」
我笑著說:「我跟那些人不一樣,我不上香也不煙,我就看你就行了。」
劉欣欣無奈地笑了下:「那行,你看吧……」
其實我也沒好意思多瞅,又掃了幾眼就收回目,然後說:「恕我直言,你家這業障重啊,你爸當年自殺,應該不是為了什麼事,他是造孽太多,殺生太多!」
旁邊阿姨一拍大:「對啊,可不是咋滴,這吳彥祖說的對,爸活著時候,脾氣那才不好呢,說手就手,還經常去地里拿水灌耗子,整死老多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