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進皇宮,晏殊第一次來到這座巍峨的宮殿,好奇的四下打量了一番,金的琉璃瓦在下閃耀著璀璨的金,古樹參天、紅墻金瓦,宏偉龐大,猶如天上宮闕。
屹立兩百多年的大隋王朝,猶如在前世歷史書中了解到的大唐一般,在鼎盛時期番邦朝貢、萬國來朝,只是如今大隋日落西山、黃昏余溫下的王朝早已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前面就是太極殿,陛下的寢宮到了。”
晏殊循著楊忠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座莊嚴的宮殿坐落在前方,邁上白玉石階就到了太極殿門外,門口站著兩名小太監值守,見到楊忠后恭敬行禮。
楊忠轉對崔老、晏殊道:“你們在殿外稍等片刻,容雜家進去通稟一聲。”
崔老點了點頭:“好。”
楊忠抬腳步大殿,來到老皇帝的寢宮,目朝龍塌上看去。
老皇帝上披著龍袍,正坐在桌前擺弄著棋盤,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楊忠回來了。
“人來了?”
“就在殿外候著呢。”
“讓他們進來吧。”
“諾!”
楊忠又轉匆匆出了宮殿,一臉笑意的對崔老、晏殊道:“陛下有請。”
晏殊攙扶著崔老,跟在楊忠后步太極殿,一藥香撲鼻而來。
吸了吸鼻子,晏殊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不聲的朝龍塌上坐著的男人看了一眼。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老皇帝?
許是久臥病榻的緣故,老皇帝看著形消瘦,面著病氣,但五長得很立,龍眉目,鼻梁高,長久居高位斂的氣質自帶矜貴,可以想到沒有生病之前老皇帝也是相貌英俊的男人。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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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老皇帝咳嗽了兩聲,深邃的目朝崔老和晏殊看來。
崔老立刻跪下:“草民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晏殊反應迅速的跟著跪在冰涼的大殿上,老皇帝的視線在崔老上淡淡掃了一眼。
“平吧。”
“多謝陛下!”
晏殊起攙扶著崔老站了起來。
老皇帝的目這時落在了晏殊上。
“按照輩分朕算是你的晚輩,多年不見崔叔也老了不啊。”
崔老笑了笑:“歲月不饒人,轉瞬之間草民已古稀之年了。”
老皇帝詢問道:“這姑娘是你的孫?”
“正是草民的孫。”
“抬起頭來。”
聽到老皇帝的旨意,晏殊緩緩抬頭朝面前的男人看去。
老皇帝灰的眸子微微一亮:“崔老好福氣,家中竟養了這麼一位國天香的人兒。”
崔老眼神微微一瞇,心里暗罵一聲,這老東西都雙腳快進棺材的人了,怎麼還拿那種眼神看一個小姑娘?
臭不要臉!
“小門小戶里長大的,比不了京城的名門閨秀。”
“呵呵,你們崔家若稱是小門小戶,這大隋又有幾人敢稱高門大戶?”
話落,老皇帝對著晏殊笑了笑。
“崔丫頭
,平日可有什麼喜好?”
晏殊按照之前對外宣稱的經歷,對老皇帝道:“民自小弱多病,無奈之下家中長輩只得將小寄養在一位神醫邊,所以民自小喜歡擺弄一些藥草,除此之外并無其它喜好。”
老皇帝眸微微一亮:“哦?朕最近時常到頭疼,太醫院的醫們也是束手無策,這幾日老三新納的蘇側妃通一些推拿的法子倒是能緩解幾個時辰,可第二日還是會繼續疼痛,你既然通醫就幫朕瞧瞧吧。”
崔老急忙開口道:“陛下,悠然年紀尚輕醫不,怎能比的上宮的醫?您的龍重要切莫讓這丫頭瞎胡鬧。”
“崔叔不必張,只是讓這丫頭幫朕診脈看看,即便診不出什麼問題朕也不會怪罪。”
崔老朝晏殊看去,晏殊大腦快速轉,趁著幫老皇帝治病的機會可以時常來太極殿,不僅能暗中調查無極道人和元安死而復生的真相,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從老皇帝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那民先給您把個脈吧!”
晏殊走到老皇帝旁,楊忠立刻搬來一個黃花梨圓凳請晏殊坐下,老皇帝將右手放在桌上,晏殊從袖中掏出帕子蓋在老皇帝手腕,出手指按在脈門上開始診斷。
一番診治下來,發現老皇帝的有些奇怪,明明已經十分虛弱可脈搏卻又很是強勁,以他的狀況很難有現在這麼充沛的氣神兒,就好像是被什麼藥吊著命一般。
這讓不由想到了劉寒月,之前他服用的藥好像就有類似的作用。
“陛下最近吃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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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強健、補氣潤肺的藥,陛下患有咳疾,這些藥都是登風樓的元安道長親自制作而。”楊忠站在一旁說道。
老皇帝平日的飲食起居和所吃的藥都是楊忠一手辦,他自然也是最清楚的。
晏殊眼神微微閃了一下:“這藥方便拿給民看看嘛?”
老皇帝深沉的目靜靜盯著晏殊看了一陣兒,隨即吩咐旁的楊忠:“去把丹藥拿過來。”
“諾!”
楊忠走出殿,片刻后捧著一個的紅木匣子回來,他將那匣子雙手捧到晏殊面前:“崔姑娘請過目。”
晏殊手將匣子打開,里面放著十幾粒丹藥,拿出一粒遞到鼻尖嗅了嗅味道,心里微微一頓。
這丹藥的味道有一淡淡清香,單從分來看的確如楊忠所說有強健的作用,可總覺得還有一說不上來的味道,直覺告訴這丹藥的分并不簡單。
不然老皇帝馬上就快死了,卻在吃了丹藥后突然回返照似的日漸好轉,這就很邪乎了,除非這對假的無極仙人和元安道長真的有死而復生的奇藥。
“崔丫頭,這藥的分如何?”
晏殊收回思緒,朝老皇帝看去。
“這丹藥里都是珍貴稀有的草藥,的確有強健、補氣潤肺的功效。”
至于吃多了會不會造肝腎中毒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他那般狠心的對待江辭,臨死承這些病痛的折磨也是他的報應。
“那朕的頭疼是怎麼回事兒?”
“陛下晚上可是經常會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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