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眼里閃爍的淚,池妄的膛一瞬間炸開,疼痛順著流遍全。
他呼吸難捱,臉沉難看,“你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因為安雪,還是懷州?”
“都不是……”
“我問你話!”
總是喜歡把事憋在心里,讓他去猜,他大致也能猜到,但這幅拒絕流的樣子,讓他很惱火。
池妄手上不由用了力道,“懷州都跟你說什麼了?”
姜吸了口涼氣,悲哀的笑了下,“懷州也值得你放在眼里嗎?在我看來,你從來不懼怕懷州對你帶來的任何威脅,你只是不爽我跟別的男人走得近而已,你對我的占有,已經變態到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想把我關在家里,讓我眼里只有你,也只能依賴你,而你可以在外面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還有人……”
“閉!”
池妄說出心里話,現在說了,他卻不高興了,越說,他臉越駭人,忍不住喝住。
……不是這樣的!
姜只覺得自己說了實話,到了他的痛,才會表現出這副暴怒的模樣。
“放開……你抓疼我了!”
池妄強行克制著想要毀滅一切的緒,松開掐著姜的手,把撈進懷里,低下頭的脖彎,“小小,我沒有別的人,只有你。”
姜在心里冷笑,“你別墅里那些人的件,難道不是的嗎?”
池妄沉嘆,“我沒過。”
姜顯然不信。
他跟安雪親無間的照片都是假的?不小心接了安雪的電話,他生氣的樣子是假的?他為了去陪安雪吃放,把丟在家里是假的?他在安雪面前,假裝不認識,也是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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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到姜在他懷里瘋狂掙扎,池妄無法克制的燥意和不理智都消失了,口起伏了下,將略微松開,盯著的眼睛說,“安雪是我母親的主治醫生,除此之外,我跟別無關系。”
姜冷靜地盯著他的眼睛,“真的嗎?”
“我跟你說得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安雪的存在,不會對你造任何威脅,你才是我的人。”
這話的意思是,沈云心喜歡安雪,大家都希他們是一對,但在池妄心里,只承認是他的人,可笑的是,他卻不敢向外界去承認。
不過,知道不是被他養在國的小三兒,也知足了,可以做他的人,但絕不能做第三者,這是對的貶低和辱,雖然份低微,但不至于這麼賤。
“那我被綁架的事,你知道吧?”
池妄臉明顯一僵。
姜捕捉到他的細微變化,心臟仿佛被針扎一樣,“看來是知道的。”
睫,看著他,“你為什麼不來看我?”
換以前,姜絕對不會問出這種問題,在的觀念里,這是一種明知道答案的質問,是一種向對方索取和討要關心的行為。
而姜子敏自卑,又自尊心極強,認為有些事不必問出口,池妄既然沒來看,證明是有比更重要的事,絆住了。
池妄被問到這種問題時,后背的灼燒又上來了,他一時
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想告訴實,也不想騙。
池妄偏過頭,聲音很低沉,“小小,那幾天……哥哥在醫院里,走不開。”
在醫院?
姜想起沈云心在住院,下意識認為池妄是在醫院陪沈云心。
“好,這事先不談。”能理解,畢竟是他的母親,“可綁架我的人里,有一個是安家之前的傭人,你把這則消息下來了。”
“小小,這只是巧合。”
池妄的表令有些琢磨不,可能不太會察言觀,也不夠聰明,這話在聽起來,就像是偏袒。
心里不免有些發冷,“懷州調查過,在事發當天,他們之間有過聯系。”
池妄皺眉,“你信懷州,不信我?”
姜眸平靜,“如果真是做的呢?”
那暫時也不能安雪,池家和安家在國有利益關系。
池妄沒有說話。
姜明白了。
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別,眼里沒有了一緒,“我沒什麼話可說了。”
“小小,氣消了,就跟我回去。要是還在生氣,回家再跟我鬧,好不好?”池妄摟的腰,想要上。
姜卻出手,抵住他的膛,阻止他的靠近。
“池妄,我想你理解錯了,剛才我們把話說開,我心里的確好了點,但就像一把已經結束的游戲,只是在復盤而已,不會改變任何結果。”
池妄倏然一僵,臉沉下來,“什麼意思?”
他惱怒地掐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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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姜,我已經向你解釋清楚了,你還有哪里不滿意?”
“沒有不滿意的地方,是我不想了。”
池妄向的眼睛開始發紅,“突然想?”
姜的心臟已經痛到麻木,可的頭腦十分清醒,無論有沒有安雪,他們最終都無法走到一起,不想越陷越深。
姜冷靜得令人發指,一字一頓,“從一開始,我就不想做你的人,也不想跟你發生任何關系,是你強行霸占了我,侵占了我的子,又有各種理由把我捆綁在邊,你太強勢了,我不順從也沒辦法,后來被迫沉淪,的確迷了一段時間,現在清醒了,所以不想了。”
池妄驟然全繃,額角劇烈鼓漲。
不想繼續糾纏,把話說直白點也好,希他聽到這些,對心生恨意,就此放過。
池妄卻一個字都沒回應,低著頭,燈籠罩著他晦暗的臉。
“外公還要在療養院住一段時間,醫療費用我會還給你,等我找好房子,我就把外公接走。”
姜說完他依舊沒反應,餐廳里傳來外公喊的聲音,推開池妄就要走。
還沒走出洗手間,倏地被一力道拽回去,撞在男人冷的膛里。
池妄眸猩紅,暴的大手,幾乎要把的手腕碎,“姜,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我們又是什麼關系,都由我說得算,你憑什麼說不想就不想了?”
他面猙獰,眼里著偏執的瘋狂,“這本該就是你欠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離開我?!”
他這副駭人的模樣,令姜有些害怕,“你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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