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c為了公平起見,醫院都是直接采取班製的,一個禮拜一次,這個禮拜阮棠已經出去一次了,實在是沒必要在跑出去第二次。
出去也不能悠閑的口氣好好放鬆一下,隻能踩在那些坑坑窪窪的廢墟上,用手電筒一都不敢放過的仔細照著找著。要是有靜了還要扯著嗓子去喊。
這些事他一個大男人做起來都費勁,更別說還要讓阮棠這個瘦瘦小小的板來替自己了。
“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呆這裏沒事做我反而還難,出去一趟就當鍛煉了。”
阮棠說完就直接背上醫療包出去找消防員一起集合了,本不管文銘怎麽勸阻。
文銘無奈的搖搖頭。
這可真是把雙刃劍。
好的時候讓人嚐著就像一樣甜滋滋滋滋的。
不好的時候就像是流星錘一樣,怎麽拿著捧著都紮手。
阮棠出去的時候剛好,救援小隊隊長點完名就出發了。
大致的勘測救援已經結束,現在這是開始仔細小範圍的一點點勘察索開,看看有沒有的還活著的被埋在廢墟底下的人。
雖然這種可能非常低,但隻要有那麽0.001%的希他們就不能放棄。
一直到把這裏找平,把所有的廢墟都挖開,找出每一個不管是生還是死了人,給他們一一對上份,這場大救援才能算是結束。
今晚阮棠跟著去的那片地方算是比較偏遠的,隻有幾棟老鄉夥自己搭建的自建房。
按照之前派出所的人口普查,這片地方是沒住人的,地震之前這片地方就靜悄悄的沒什麽人煙,就是片荒蕪之地。
之前救援隊也在這邊找過,沒人,也沒上什麽靜。
但一次的搜尋不能代表百分百的結果。
這次地震的破壞程度稱的上是史詩級的,幾十年了都沒發生過這麽嚴重的地震。
不隻是地麵上的高樓房屋坍塌了,地也裂了,很多來不及逃的人就這樣被生生的活埋在地底下,救出來的大半人幾乎都是活生生的窒息而亡,很是因為傷勢過重失過多的。
這樣的況甚至不是個例,是有幾十個這樣逝者的存在,所以救援大隊才要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在已經搜尋過的地方往下再繼續深挖著,找著。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生命的存在。
“二隊去西北角,三隊主要看東邊,阮醫生你就站在中心不,有況了我們會第一時間打燈,兩下是積極況,三下是看錯了。”
“好。”
“行,所有人分開!”
總指揮部把災區劃分好幾個板塊,每個救援隊每天負責一個板塊,第二天開。這樣是為了防止有人自信心過剩堅信自己的搜救工作沒有任何問題就會在後續懈怠。
消防員散開後,偌大的空地就隻剩下阮棠一人。安靜的隻有風聲和消防員撬開牆磚的聲音。
很是孤寂。
秋天的晚風剛格外的刺骨,阮棠裹了上的救援服,也舉著強手電筒在邊這一片地方照著。
站著等的這塊地方應該在出事之前就是塊空地,所以趨於邊上四角,這塊地方要凹陷些,地上的殘磚廢瓦也比較。
電筒朝著地上的廢墟空隙往裏看基本就能看到最底下的漉漉的土地。
阮棠搬不那些大石塊,就隻能拿著電筒四照著,照的到卻沒辦法用眼看到的角度就用手機打開相機跟著電筒往那隙裏照。
站著的這塊地方據評估和考察基本是沒什麽埋住人的可能。
阮棠也轉了好幾圈,依舊是一無所獲。
分散開搜救的消防員也沒聲音,全都埋頭辛苦在翻找著,時不時的用鋼筋敲敲那些石塊牆磚,發出信號。如果有人埋在地下就算是聽不到也能覺察到振。
怕弄混,分開的幾支搜救小隊分別用的重量不同的鋼筋,這樣敲出的聲音也是不一樣的。
阮棠搜尋了一翻無果後幹脆找了塊空地坐下來,拿出手機再次核對一下剛剛對著那些空隙裏拍下的照片,再確認一遍裏麵是不是真的沒人。
阮棠低眸認真看著,耳邊都是消防員們敲著鋼筋的叮叮叮的聲音。
忽的,阮棠眉頭皺了下。
捧著手機認真的對比著兩張剛剛拍的照。
雖然都是碎小的石頭,但兩張圖拍的都是同一個位置,可圖片裏有塊石頭的位置似乎有些變。
阮棠嚴肅的拉高袖子用手腕了眼睛,確認不是自己因為一直盯著手機所以看的眼花了出現幻覺才立馬舉起強手電筒對著天空連閃了兩下,而後吹響了哨子。
救援小隊的隊長最先趕來。
“哪裏?!哪裏有發現!”
小隊長急匆匆帶著人跑來,以為是阮棠有了什麽發現,卻不想看到阮棠抱著手機看的認真。
著急的緒一下被的樣子給惹急了。
“不是,阮醫生,你要是無聊想開玩笑能不能分分場合啊!你讀書肯定不比我們,知道狼來了這個故事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嗎!”
阮棠莫名其妙的被潑上一汙水,當下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但為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救援原則,還是忍住了緒把手機遞給隊長看。
“我懷疑這個底下有人,這兩張照片是我相差了四十秒在同一個地方拍的,你看那個最左邊的石頭,有很輕微的被移的痕跡。”
小隊長蹙了蹙眉,瞥了阮棠一眼,但還是拿過了的手機,盯著指的那認真看了半天。
“有嗎?”
自己沒看出什麽之後就遞給邊上的隊員,而後斜眼看著阮棠:“阮醫生,你要是力不支有些眼冒金星的話就想回去換個醫生來。我知道你們有些做醫生的就為了點虛名出風頭裝的自己好像很牛。但這裏不是你們醫院,不是你們逞強的頒獎臺,這種作秀的逞強我希不要再發生了。”
說完,小隊長也不管阮棠要說什麽的直接通知自己後的隊員。
“你帶阮醫生回去,換個男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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