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功本校升博的那年,猝不及防地發現自己懷孕了,幾乎沒有考慮猶豫,這個孩子就順利在第二年的夏天降生。
要忙學業,孩子幾乎都在路柏川在帶,這天忙完學校的事回到家,剛進門就聽到一陣哭聲。
推開嬰兒房的門,路柏川正麵無表地抱著孩子哄,孩子一點麵子都不給,哭聲不減。
黎念忍不住笑了笑,“小遇哭多久了?”
“半個小時,”路柏川抱著兒子,習慣地在黎念上親了口,才繼續說,“午覺睡醒就開始哭,鬧呢。”
他這一湊近,讓寶寶看到了黎念的臉,哭聲瞬間變得更有勁兒,揮舞著小胳膊,像是想要黎念抱。
黎念便手,“我哄哄他吧。”
小孩一到懷裏,便咿咿呀呀地了幾聲,不哭了。
路柏川“嘖”了聲,“黏人。”
說來也奇怪,寶寶出生後跟路柏川相的時間要更多些,但他就是黏黎念,頭幾個月裏隻要黎念不抱他,他就哭個不停,後來況好些了,這種表現也更明顯,鬧騰的時候誰哄都不行,偏偏一見黎念就變乖。
短短幾個月,他已經在路柏川這裏得到了“戲”“黏人”“討厭鬼”等等稱呼。
黎念好笑地看向他,“誰是黏人?”
他這個當爸的做不榜樣,還說小孩呢。
路柏川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歪著頭靠過來,抵著肩膀,撒一樣,“今天是七夕,把小遇給保姆帶吧,我們出去約會。”
結婚三年多,兩人的相方式幾乎沒什麽變化,路柏川有空的時候要麽陪,要麽邊陪邊帶孩子,有時候寶寶明明睡著,他非要抱著孩子往黎念邊湊,還說什麽小遇想見媽媽。
黎念有點猶豫,“那我們什麽時候回來?”
路柏川:“明天。”
家裏有個寶寶,親熱起來都不方便,要想獨占,肯定是要在外麵過夜的。
黎念搖頭:“不行,寶寶見不到我會哭,不在外麵過夜好不好?”
別看寶寶才幾個月,已經很像路柏川,如出一轍地執著,要是看不到黎念,能斷斷續續地哭一整夜,黎念多心啊,本舍不得。
路柏川蹙下眉,有點不高興,低頭看了眼正樂得吐口水泡泡的臭小子,沒什麽緒地問,“我跟路遇誰重要?”
黎念:“……”
好笑地推下他,“你跟寶寶爭這個?”
“他不也跟我爭你嗎?”路柏川語調低低的,“你怕他哭,不怕我也會哭嗎?”
黎念忽然想到路柏川確實也哭過的,生小遇的那天,把心疼壞了,現在想來也仍然有種酸酸脹脹的緒。
立刻就搖了,“好吧……那我們明天早上再回來。”
路柏川靠著肩膀,無聲一笑,得意地挑了挑眉,寶寶則憤怒地吐了個泡泡。
事實證明黎念的顧慮是合理的,剛吃完晚餐,黎念就接到保姆的電話,說小遇哭得特別厲害,還吐了兩回,實在是哄不住了。
這次不等開口,路柏川就站起來,牽的手,“走吧。”
回到家時小遇還在哭,被黎念哄了十幾分鍾才漸漸安靜下來,累得睡著了。
把寶寶放回嬰兒車,覺得今晚很虧待路柏川,便打算去哄哄人。
剛進臥室,就被等候已久的路柏川攬住腰,還沒反應過來,上的服已經被褪幹淨。
路柏川托著的將人抱起來,往浴室走,“補償我。”
浴缸裏已經放滿水,黎念攀著他肩膀,被他順著脖頸一路吻到前。
了幾聲,“你是不是有點後悔要小遇了?”
小遇出生以來,路柏川的很多時間都被占用,相比之下,反倒是黎念的生活變化最小。
路柏川箍著的腰往懷裏送了送,微皺起眉,“怎麽會這麽想?”
“雖然那黏人有點煩,”他低眸笑了笑,“但是有第二個寶寶的覺還不壞。”
黎念渾都被熱氣蒸紅,低頭吻了吻他,“覺對你不太公平。”
他的時間力被分走,連黎念都被分去一半。
“別想太多,”路柏川微瞇著眼,作刻意放得很慢,“我覺得不公平會自己向你要補償的,就像現在這樣。”
說著,他往前了腰。
黎念扶著他肩膀,有些穩不住,眼神已經染上幾分迷蒙彩,路柏川看到了,便更重地吻。
水聲徹底停止後,黎念已經累得抬不起手,一沾床就要睡著。
這時小遇的哭聲又響起來。
了,還沒坐起來,已經聽到路柏川的安。
“你睡,我去看看。”
便又困倦地往被子裏埋了埋。
因為還是惦記著寶寶,路柏川又不在旁邊陪著,黎念睡得不踏實,沒多久就又重新睜開眼。
臥室燈不算很明亮,路柏川赤著上站在門口,一手抱著寶寶,一手拿著瓶喂,神有種不明顯的和。
寶寶喝得高興了,胡揮舞胳膊,小手“啪”地一聲拍到他口上,路柏川用指尖撥開,漫不經心地說,“別,隻有你媽媽能。”
寶寶咿咿呀呀了幾句。
路柏川:“撒也不行,不吃這套。”
然而當寶寶再一次把手拍到他口時,他也並沒有再撥開。
他隻是說,“怎麽勁兒這麽大,要是拍紅了,我可要跟你媽媽告狀的。”
黎念看著這一幕,無聲笑了笑。
那一夜,她大膽熱辣,纏綿過后,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卻在回國后再次重逢,而他的未婚妻,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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