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就是一個萬萬不能得罪的極品上司。
余笙平時對這些不興趣,都是從徐瑤那兒知道的。
潘鑫磊在前面訓話,徐瑤給發微信:【你可千萬收斂著點兒,他不是老劉,那麼慣著你。】
余笙漫不經心地回了個“OK”。
新領導上任,沒敢當著領導的面魚,一上午連手機都沒拿出來。
去吃午飯的時候才看到裴晏行發來的信息,轉賬20塊。
敲字回過去:【收到了,謝謝。】
【那我刪好友了。】
易完,主打一個干脆果斷,不拖泥帶水。
裴晏行:【等下。】
他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你干嘛這麼躲著我?又不是洪水猛。】
余笙勾了勾,隨意敲下幾個字:【誰知道呢。】
打完突然又覺得不太禮貌,正要刪掉重新措辭,徐瑤扯了胳膊一下,“進電梯了,別看手機了。”
手指不小心到發送鍵,但沒注意到,摁下鎖屏。
等下電梯再開屏時,才發現剛剛那句已經沒法撤回。
裴晏行那邊顯示“正在輸”,不知道多久了。
又過半晌,他消息才發過來。
是一張照片。
穿著淺藍軍襯的男人,手里拎著深藍軍裝外套,正對鏡頭的是那塊臂章——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
照片只拍到肩膀以下,沒臉,但能認得出來,不會是別人。
心跳猛停了一拍,不自覺握手機。
屏幕上是他發來的話:【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是壞人。】
【也不是什麼洪水猛。】
他說:【夠資格在余大記者微信里躺個列麼?】
第19章 第 19 章
◎你也不能太好追了吧?◎
這段時間糾結的和過不去的, 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釋。
為什麼會在黔鎮到他,為什麼遇見時和當年判若兩人。
以及那天,他不是故意扔下不辭而別的。
“即便如此, 你也不能太好追了吧?”蘇槿往碗里放了勺煮好的牛。
為了慶祝“遇見”這個月營業額翻倍,蘇槿請吃火鍋。
“如果是你我愿的隨便玩玩, 當然沒關系了, 可你要跟他正兒八經地談, 不得多吊他兩個月?”蘇槿努努,為打抱不平的樣子,“你可暗他那麼多年呢,我跟你說, 男人也就追你的時候最上心,這時候不拿他, 以后就是被他拿了。”
余笙的經驗幾乎為零,僅有的零點幾,都貢獻給了年時那場暗。
如果說學生會檢查假公濟私去他的班級,躲在他每天必經的樓道看也算的話。
這些蘇槿都是知道的, 余笙也就這張臉看起來聰明。真要談起,比小學生還不如。
“我沒要跟他談。”余笙喝了口啤酒,“人家又沒表白,我自作多個什麼?”
蘇槿點點頭:“那是我自作多了。”
“哎呀沒說你。”余笙趕和杯, 無比狗地說,“蘇老板字字珠璣,我都記著呢。”
手機突然亮了一下,余笙低頭一看, 是顧嶼松:【你對面坐的誰?】
余笙笑了笑, 回復:【你猜啊。】
上菜時拍照發了條朋友圈, 也就不小心出了對面的一手指而已。
有的人還上心。
顧嶼松:【可憐.jpg】
余笙:【好好上課吧你。】
“誰啊?”蘇槿抬頭看。
余笙神神地著說:“暗你的人。”
蘇槿當是開玩笑,不以為然地“嘁”了聲。
“哎,說真的。”余笙單手托著下,表認真地問,“你什麼時候談個啊?這些年追你的男人那麼多,一個都挑不出來?”
蘇槿垂下眸,把蝦殼扔到桶里:“不談。”
余笙朝眨眨眼睛:“如果有一個超級帥,超級有錢還超級專一,喜歡你很多年的那種男孩子,你要不要?”
“開什麼玩笑?這種玩意兒是真實存在的嗎?”蘇槿仿佛聽了個笑話,“別逗我,我不會信的。”
余笙聳聳肩:“算了。”
最近天氣熱得變態,所有人都不喜歡跑外勤,偏偏由于這變態天氣,事故也頻發。
高架連環追尾的,修空調出事的,工地工人中暑,高層落地窗炸裂……
余笙秉承著懶原則,卻也被派出去現場報道兩次。
潘鑫磊上任的第一個周五晚上,全組人聚餐迎接新領導。
主持凌悅中午跟商務去見了一位欄目投資人,從頭到腳都是心打扮過的,加上原本就長得,氣質出眾,在哪都是條□□。
但別的人最多回頭看一眼,余笙發現潘鑫磊的目每隔幾秒就往凌悅的前鉆。
狀似無意地清了清嗓子,潘鑫磊便朝瞥了一眼。
余笙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提醒道:“潘組,該您點菜了。”
潘鑫磊板著張臉收回目。
季延川趕起給潘鑫磊倒酒:“潘組,聽說您最喝這個,今天管夠。”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工作上同甘共苦,生活上互相扶持,要像好朋友一樣,啊。”潘鑫磊端起酒杯,打著腔,特意看向角落的凌悅,“凌主持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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