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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 第639章 三先生

“嘎吱~”

    府的大門被從外拉開,顧白水邁步走了進去。

    眼前是一間幹幹淨淨的小院,青白的石板路從門口向,石路兩旁種了一些花草樹苗,盆栽擺放在角落,井井有條,錯落有致。

    府裏的布局一如既往,和顧白水離開前沒什麽兩樣。

    但有些細微的地方還是變了。

    比如師妹打碎的花盆,如今被黏在了一起;一些枯死的樹苗,被人用細線吊了起來,保留了一線生機。

    這些事都不是顧白水做的,也不是小師妹能做的事

    有人來到了顧白水的府,或者……一直住在這座空府裏。

    “吱~吱~”,聲音一直從府深傳來。

    顧白水便踏上石板路,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轉過拐角,顧白水抬起頭,看見了一個人的背影。

    他穿著一,坐在竹椅上,專心致誌的修補著一把椅子。

    顧白水沒看到他的臉,但也覺得背影似曾相識。

    “喂。”

    沒有靠得太近,顧白水對那人喚了一聲:“這是我家。”

    “吱~”

    聲音停止了。

    竹椅上的人停下了手中的作,他背對著顧白水,安靜片刻,然後緩緩的轉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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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也是我家。”

    兩張臉頰,四目相對,

    微微沉默,相顧無言。

    半晌,

    顧白水搖頭,無奈的笑了一聲:“真沒新意啊~”

    又是他,又是一個一模一樣的顧白水。

    夏雲杉的擔憂真,顧白水在自己的府裏找到了第四個“自己”。

    大帝區的特產,是不是一種顧白水的玩意兒?

    不過這次他本人倒是放鬆了許多,見怪不怪,總該習慣了。

    “我該怎麽稱呼你?”

    竹椅上的人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你可以我顧白水。”

    顧白水笑了笑:“你是顧白水,那我是什麽?”

    “你也是顧白水。”

    那人抬起手,指了指兩個人之間的差別:“你穿白,我你白顧白水,我穿灰,你我灰顧白水,這樣雖然有些拗口,但能分清。”

    顧白水卻搖了搖頭,他有更好的選擇。

    一方金白的硯臺落手中,這是一件威力恐怖的極道帝兵,能砸死人。

    竹椅上的灰人臉微白,識時務的抬起雙手:“別手,有話好好說!”

    顧白水愣了一下,其實他沒有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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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這家夥毫不猶豫的“從心之舉”,反而讓顧白水有些不爽:“你怕個鳥?我有你這麽怕死嗎?”

    灰人一臉無辜:“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

    顧白水臉微黑,沒再繼續和他扯皮,把手裏的帝柳雷池懸在空中,問道:“如果你也是顧白水,那你怎麽也應該有一件帝兵?”

    灰人猶豫了一下,把手向背後,似乎要掏出某件了不得的東西。

    顧白水眉頭微挑,以為這家夥真有一件帝兵,麵稍稍凝重了些許。

    但後來……那家夥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剛剛補好的木椅,老老實實的擺在了他的麵前。

    顧白水微微一愣,沉默片刻,指著地麵上的椅子:“這啥玩意兒?”

    灰人一臉無辜:“我剛補好的椅子。”

    顧白水難以置信:“你帝兵呢?”

    “我沒有啊。”

    語氣真誠,態度懇切。

    “……”

    沉默,蛋疼的沉默。

    顧白水突然有了一板磚呼死這家夥的衝,他甚至覺得竹椅上的人就應該是自己,因為隻有自己才會這麽讓人討嫌……連自己都不了自己。

    “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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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無所覺,還出手,主請顧白水坐下聊聊。

    顧白水同意了,他坐在了灰人對麵的椅子上,帝柳雷池懸在了那人的頭頂……不是威脅,隻是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

    危機四伏,灰人仰頭看了眼雷池,眼角,選擇和眼前這位脾氣不好的朋友全盤托出。

    “我沒有帝兵。”

    “嗬嗬,那你怎麽證明自己是我?”

    灰人卻反問道:“為什麽顧白水就一定要有帝兵呢?”

    “顧白水是顧白水,帝兵是帝兵,兩者之間沒有必然的聯係……如果有帝兵的才是顧白水,那你失去帝兵的時候,也不是自己了?”

    顧白水皺了皺眉,其實對方說的也沒錯,帝柳雷池說到底隻是一件外,沒辦法證明彼此的份。

    但他也不會被灰人的語言困,更不會落自證自己的陷阱。

    “帝柳雷池象征著我過去的一段經曆,我去過北原,有一段可證明的完整人生,你呢?”

    這是一種很簡單的方法:

    天地間每一件極道帝兵都是獨一無二的,顧白水經曆了所有,得到了這些不可複製的,他不需要證明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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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灰人沉默了,隨後長長的歎了口氣。

    “我沒有。”

    “我沒有下過山,也沒有你的那段經曆,所以我大概隻是殘缺的你。”

    竹椅上的他沒下過山,沒去過北原,更沒有和老師兄生死搏殺的經曆,隻有一段幹癟枯燥的人生。

    顧白水聽這話,眼神微,好像抓住了什麽。

    “你沒下過山。”

    “嗯。”

    “所以,你不是顧白水……”

    顧白水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隻是守墓人一脈的三先生而已。”

    守墓人一脈的三先生一直生活在山裏,雨夜過後才有了顧白水的人生。

    “好像……是這樣。”

    灰人思索半晌,也認可了顧白水的說法,他不是顧白水,隻是三先生。

    而且三先生是打不過顧白水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府外風雨加,雷聲不斷,更映襯得這間小院子安逸平和。

    顧白水在悉的環境裏,愈發鬆弛,他靠著椅背,手指輕輕敲打著手背。

    “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或者說,三先生是什麽時候誕生的。

    竹椅停頓,三先生輕輕笑了笑:“你猜呢?”

    “不會太久。”

    顧白水瞥了眼府裏某些破爛的件,推測道:“沒把所有的東西都修好,說明,你活的時間不長。”

    三先生不是在顧白水下山後就出現的。

    他隻修好了門窗、花盆、草木盆栽,還有很多東西沒有來得及。

    三先生來到這座府的時間並不長,能做的事,隻有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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