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別進來。”江以舒捂著前,背對著門口,忍不住驚呼。
膽子小,暴在外面的雙肩,忍不住抖。
皮白皙,在日下蒙上一層油的夢幻,讓人忍不住被吸引。
陸洵之對拒絕的話視若無睹。
“靜和,我進來了。”
黑的皮靴聲一點一點往屋子里踏進,踩在木地板上發出了輕微的有節奏的嘎吱聲。
每一下都好像踩在江以舒的心頭上。
像是于懸崖之上,只需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跌的碎骨。
可是,陸洵之已經進來了,換做蘇靜和的話,現在會怎麼做?
會直接轉過頭來喊他洵之?
江以舒可沒有這個膽子。
別說轉過來了,就算是現在背對著陸洵之,幾乎都要下破了膽,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陸洵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蘇靜和。
蘇靜和在他面前永遠是驕傲的,熱烈的,眼高于頂的,穿著致,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唯有夜晚的蘇靜和,才會似水,低下高傲的頭顱,用心的卻又生的取悅他。
陸洵之很喜歡這種取悅,喜歡關了燈的蘇靜和。
喜歡那種小心翼翼摟著他,一點一點用溫暖彼此,攀上高峰的覺。
又張又抖,迷的時候一聲一聲喊他的名字。
而眼前的蘇靜和,突然間和關了燈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陸洵之忍不住往前走。
大片大片白皙的背在外面,在的晚禮服襯托下,更顯得白皙細膩,像牛一般的,下泛著淡淡的澤。
頭發盤在腦后,隨意的拿皮筋挽了一下,出修長的天鵝頸。
這樣一段潔白的脖子在仰頭的時候,弧度優而人,
忍不住就想要出手一。
陸洵之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三兩步走上前去,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在那段白皙的脖頸上。
被的人猛的一,止不住地抖了兩下。
“別,別我。”
江以舒語氣帶著抖。
那些夜里如水一般襲來的回憶再一次充斥了自己,江以舒渾都在發抖。
陸洵之……
陸洵之他發現了怎麼辦?
這青天白日的,陸洵之一定能看見正臉。
到時候一切就全完了。
“怎麼了?靜和?是不喜歡這件禮服嗎?”
陸洵之修長的指節落在禮服的拉鏈。指腹在那麼一瞬間到江以舒的皮。
人一,下意識想要躲開,又覺得這樣容易餡,只能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陸洵之自顧自繼續說著。
“這件服我當時看設計圖的時候就很喜歡,背后這一抹大蝴蝶結很適合你,收腰又俏皮。”
陸洵之將那朵碩大的蝴蝶結稍微往上抬了抬,恰好放在江以舒的腰部。
這盈盈一握的細腰,讓他不免想到晚上掐住時候的手,令人回味。
陸洵之整個手掌的溫熱通過腰部傳達過來。
江以舒不需要低頭就能到,到陸洵之的五手指,到陸洵之溫熱的手掌。
因為陸洵之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搭在的腰間。
那麼輕輕一掐。
江以舒里拼命溢出一點點聲音,又被生生憋了回去。
“拉鏈不太好拉?我來幫你。”
陸洵之一只手掐著江以舒的腰部,另一只手著拉鏈的一頭,順著細膩的皮將那深v拉鏈慢慢的合攏。
手指的每一寸皮都著,接著江以舒的脊椎骨。
無比。
手人。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不像是你的風格,是不是服太多了,試的太累了?”
陸洵之將拉鏈拉到盡頭的時候,還順便向上提了提。
因為小禮服是完全裹的,所以部收的很,完全包裹在整個紅的小禮服里。
隨著陸洵之的這一作,江以舒前某波濤洶涌,上下晃了兩下。
江以舒呼吸一窒,滿臉通紅,幾乎整個人都要不過氣來。
陸洵之……
陸洵之他好會。
“下次直接找個人幫你試服,也省得累著你。”
陸洵之低下頭,目細細打量在纖細的腰上。
這手,和晚上一模一樣。
真令人懷念。
“這件服很適合你,穿在你的上有一種別樣的風,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穿這一去赴宴吧?”
陸洵之一邊說著一邊分開了掐著江以舒腰部的手,就在江以舒以為可以舒一口氣的時候。
背后有綢的聲音。
然后陸洵之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藍的絨盒子。
盒子打開,發出輕微的聲音。
接著,一串冰冰涼涼刺骨的東西就被搭在江以舒的脖子上。
江以舒不需要低頭就能夠憑覺到。那是一串價值不菲的項鏈。
確切的說是一串鑲著價值不菲鉆石的白金項鏈。
重量沉甸甸的,從沒有帶過珠寶首飾的,甚至在那一瞬間覺得有些勒脖子。
不僅僅是勒脖子,更是像一個索命的東西。
這要是被陸洵之發現了,自己不僅僅不是蘇靜和,還帶上了蘇靜和的項鏈。
那真的是天都塌下來了。
可事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江以舒本就沒有辦法轉過像陸洵之坦白。
只能僵直的站在那里,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一不的任由著陸洵之占據主權。
陸洵之的手在的脖子上流連了兩下,輕輕的系在搭扣上。
“這條項鏈本來是晚上送給你的禮,但我覺得很配你上的禮服。”
“如果帶著這條項鏈去參加晚宴,一定是全場矚目的焦點。”
是的,蘇靜和向來喜歡做焦點。
走到哪里都要那種引起的,所以陸洵之準備的項鏈也夸張的大,重量更是不輕。
脖子有些酸疼。
片刻之后,陸洵之這兩只手都離開了的脖子。
項鏈被穩穩的戴在脖子上,下發出璀璨奪目的芒。
江以舒繃,左思右想都沒有辦法,想出一個完的借口讓陸洵之先出去。
這本是無解的。
就在此時,陸洵之的聲音如寶石劃過綢。
低沉而又富有磁。
他說:
“好了,靜和,轉過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