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愣了一下。
看著徐如風穿著白大褂,“今晚又你值班?”
“嗯。”徐如風一邊回答道,一邊走了進來,“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又是你同事通知你的?”
徐如風點頭,“說你掉進山里面了,上多傷,腳踝輕微骨折。”
“都是意外。”沈非晚低垂著眼眸,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今天說來,好像也是的錯。
不自己單獨行,也不會掉在山里面了。
傅時筵也不會被連累,還被蛇咬。
“傅時筵呢?”徐如風隨口問道。
“他在隔壁。”
徐如風揚眉。
“和他一起掉山里了。”
“你倆吵架了?”
“那倒不是。”沈非晚連忙說道,“再怎麼著,我也不可能和他殉。他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我惜命著呢。”
徐如風被沈非晚說笑了。
“你怎麼一天都在值班?當醫生這麼忙的嗎?你不是婦產科醫生嗎?現在孩子出生率這麼低,你怎麼還這麼忙?”沈非晚好奇地問道。
“出生率再低,但是基數大啊。”徐如風解釋,“當然也不是誰都這麼忙,我主要平時也沒什麼消遣,偶爾同事有事的時候,我就幫忙代一下班。”
“爺爺不讓你經常回家嗎?”沈非晚淡淡地問道。
“我沒在沈家別墅住。”
沈非晚詫異。
“工作時間不穩定,作息和他們不同,所以搬出來了。就在醫院不遠,方便平時上班。”
“哦。”沈非晚應了一聲。
就是聊完之后,好像就沒什麼話題了。
兩個人就會莫名的尷尬。
“你不要陪著我,剛剛醫生說了都是小傷,就連腳踝的骨折,也是頂多一周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沈非晚說道,“你去忙你的吧。”
“好。”
徐如風也沒有過多停留。
他其實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就變了這樣。
突然某一天,沈非晚就離他,千里之外。
徐如風離開后。
醫院的護士走了進來,幫傷口清洗上藥。
沈非晚忍著痛。
護士作輕了些,問道,“聽說你是徐醫生的侄啊?”
“啊?哦,是。”沈非晚反應過來。
“你們家的人長得真好看。”護士說道,“徐醫生可是我們院公認的院草,好多孩子都喜歡他。”
沈非晚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徐醫生有朋友嗎?”護士又問。
沈非晚其實就已經聽出來了,這個護士對徐如風有意思。
看了一眼的工作牌,林歡。
長得清秀可的,看上去應該20出頭,格比較開朗。
“我不知道。”
“不是親的嗎?怎麼會不知道啊?”林歡皺著眉頭。
“我小叔這人不太喜歡說自己的私事兒。”
“也是,看著他都不太喜歡說話,但是他的醫可好了,我們院長在大會上當面表揚過他,說上一次有個孕婦做手時突然大出,徐醫生主刀,把人給救了下來,還收到了家屬的錦旗的。”
“是嗎?”沈非晚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去關注過徐如風了。
但知道,他從小就很想學醫。
他本人自律、上進,又在他喜歡的工作領域里面,應該不會太差。
“徐醫生喜歡什麼樣的生啊?”林歡又問道。
手上給上藥的作,明顯都放緩了速度。
“不太清楚。”沈非晚搖頭。
“他是不是沒有談過啊?”
“應該吧。”沈非晚笑。
和徐如風還真的沒有談過。
什麼都于懵懂期。
唯一大概骨的表達過彼此,就是徐如風出國留學時,去機場送他,他說等25歲的時候,要是沒有男朋友,沒有結婚,他就娶。
那個時候,真的在期盼。
“但他肯定有喜歡的孩子吧?”林歡有些失落,“我聽他們科室的一個護士說,徐醫生的皮夾里面有一張孩子的照片,看上去好像是對方學生時代,還留著學生波波頭,護士說沒看清楚,但長得應該很好看。”
沈非晚垂眸,沉默。
“也不知道什麼孩子會讓徐醫生喜歡了這麼多年,真的好羨慕啊。”林歡嘆道。
沈非晚笑了笑,“不用羨慕啊,到現在我小叔都沒有和在一起,就證明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你們都還有追求他的機會。”
“你這麼說,好像真的耶。”林歡明顯緒都高昂了,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又低落了下去,“像我們這樣平凡的孩子,徐醫生肯定是看不上的。我聽說徐醫生家境條件還很好,他看著就很有貴氣。”
沈非晚沒說話。
倒是。
沈家這種家庭,真的不適合一般孩子。
而且總覺得,沈老爺子也沒有那麼好心到,就任由徐如風追求他自己的生活。
不去沈氏集團幫忙,但至,也可以找個門當戶對,搞搞聯姻。
沈家人最喜歡這麼干了。
“好了。”林歡終于上完藥,又扎好,“沈小姐注意這兩天盡量不要給傷口沾水,容易染。”
“好。”
“有什麼事可以按呼鈴,我們二十四小時都有護士在值班。”
“好,謝謝。”
護士離開。
一離開,突然就看到門口站在一個人。
嚇了一跳的護士,又被面前人帥暈了。
眼睛都看直了。
這比徐醫生還要帥。
一直以為徐醫生已經是普通人的天花板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間極品。
看著好像還有些眼,好像是……
“麻煩讓一下。”傅時筵臉微沉。
護士驚嚇。
這人比徐醫生,兇太多了。
護士連忙離開。
沈非晚自然也看到了傅時筵,看著他穿著病號服,一臉不悅。
“白芷走了?”沈非晚問。
傅時筵沒說話。
其實也不用多此一問。
白芷沒走,他又怎麼會來的病房找。
現在其實是有些困了。
忍不住打了哈欠,帶著些不耐煩,“你大晚上的不睡,來我病房做什麼?”
“我睡不著。”傅時筵直接走向沈非晚的床。
沈非晚皺眉,“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兒,喂,誰讓你上我的床的!”
傅時筵已經躺了上去。
“我說傅時筵,你能不能要點臉?剛剛才和白芷你儂我儂,現在就跑我床上來,你能不能要點臉?!”沈非晚沒好氣地說道。
“你吃醋了?”傅時筵問。
“笑死。”沈非晚不屑一顧,“我就是嫌惡心!”
傅時筵沉臉。
“趕下去!”沈非晚催促。
一想到傅時筵和白芷剛剛不知道隔壁房間做了什麼……
沈非晚真的是產生了生理上的反胃。
所以一個用力,就把傅時筵一把踹下了床。
“哐當”一聲。
傅時筵直接滾在了地上。
摔下去那一刻,傅時筵可能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沈非晚居然真的把他踢下了床。
與此同時。
明祺把買來的外賣送進病房,“傅總,我把外賣拿來了,您和夫人……”
明祺就這麼杵在了門口。
看著他家老板狼狽的躲在地上,然后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不來扶我!”傅時筵吩咐,冒火。
明祺連忙反應過來。
他把外賣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走向傅時筵扶著他起。
傅時筵直接坐在了桌子旁邊。
臉黑了碳。
明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夫人,傅總專程給您帶了外賣,您過來一起吃吧。”
沈非晚愣了一下。
所以傅時筵只是為了和一起吃飯。
都差點忘了,今晚都沒有吃晚餐。
傅時筵這個人,每次做了好事,都得不到好。
怪誰?
還不是怪他自己,格不好!
二更求月票,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