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黎錯愕的看向天穹,大張,神呆滯!
不是!
自己就說了一句話,你就斬掉了幾顆星辰,這還怎麽玩?
星星都沒了,以後他摘星司還看個屁的星星呀,夜空一片漆黑,摘星卜卦簡直就是了笑話。
“陛下恕罪,臣看錯了,看錯了”
他抖著,匆忙退到了文隊伍之中,抬袖了額頭上的冷汗。
一旁武將隊伍裏,眾人皆是憋著笑意。
他們大多都是跟著王慧天征戰後提拔上來的,與這群新晉文不同,自然知道自家陛下是個什麽格。
跟他講道理?還不如去跟閻王講要靠譜些。
理完這些雜事,王慧天再次坐到龍椅上打了個哈欠,這哭喪棒釘著,讓他總是覺很困。
“葉白,說說吧,對於正心玄界的整合,可有遇到困難?”
葉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師尊,戰場之上倒是平穩推進,不過近期卻是在朝中有些聲音,說是我等太過殘暴,妄殺生靈”
王慧天看向那群文臣,深深歎了一口氣。
剛開始界域崩解,大家生命到威脅,自是拚死不顧一切。
而今碎星大陸吞噬了正心玄界,生機煥發,憐憫眾生亦是能夠理解。
“葉白呀,若是再有這種聲音,將他扔到敵反抗勢力之中,讓他用去化敵人”
一眾文臣聽到這話,再次將頭埋低了些。
看到無事,王慧天正站起來,門外一侍衛匆匆跑了進來。
“陛下,天宇神宮來使求見”
王慧天眼睛微微瞇起,不久前他可是收到了衛莊傳信,說墨羽領了百萬大軍,正直奔碎星大陸而來。
卻不想大軍還沒等到,竟然先等來了使臣。
“讓他進來”
半晌後,一穿潔白長袍的男子劍停落在了大殿門口,進了大殿後他凝神看向龍椅上的王慧天,眉頭微微皺起。
這秦皇在他看來,太過稚了一些,實在是不像能發起界域大戰的人。
“你就是大秦之皇?”
王慧天隨意點了點頭,隻覺越發犯困。
“你額頭中箭了?怎麽不拔下來?”
嘭!!
王慧天一拍前龍椅扶手。
“胡說八道,本帝怎會中箭,此……此……此乃裝飾品而已”
使者嗤笑了一聲,中箭了就是中箭了,竟然還不承認,那都流到臉上了。
“秦皇,你是不是中箭了我並不在意,本使來此是為聖大人帶話。
你擅自發界域戰爭,違反了天宇神宮頒布的星域法典第四十三條第五小點。
聖念你修行不易,特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你能找出並鎮殺湛天南,可免去罪責”
說到這裏,他聲音驟然一寒。
“如若不然,天宇神宮大軍將平碎星大陸,以維係下界安穩”
男子神倨傲,氣息淩厲,言語之中滿是威脅之意。
王慧天打了個哈欠正要回話,此時一道劍令飛進了殿裏,他抬手接過劍令,神驟然變得凝重,猛地站起來向外走去。
看其模樣匆忙,殿群臣皆是心中咯噔了一聲,莫不是又有大事發生?
就連天宇神宮使者也是轉頭向外看去,卻是一道聲音從殿外傳來。
“剩下之事,那個新任丞相看著理”
“葉白皓舟隨我回山,你師母我回家吃飯了”
聽到遠去的聲音,葉白臉上出一個笑意,他對著殿眾人微微抱拳後同樣緩步離去。
“師兄,等等我呀”
葉皓舟回過神來,亦是急忙跟了上去。
留在殿的群臣一時間麵麵相覷,大家同時扭頭看向那個新提拔上來的丞相。
華春秋咽了咽口水,滿臉懵!
該怎麽說呢,他今天其實是來頂班的。
今日一早他爹華晨飛就來找他,說是不舒服,讓自己給他上個早朝。
當時華晨飛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了。
“吾兒放心,陛下我,他本就無所謂麵前站的是誰,你隻要不說話,埋著頭,鐵定沒問題”
狗屁的鐵定沒問題呀!
這莫名其妙的的就大秦文之首了,幹不好還要砍頭。
真是遭老罪了。
一旁天宇神宮使者臉上攀起怒意,自他出生以來,還從未見人敢如此無視天宇神宮。
他扭頭看向華春秋,咬牙開口道。
“大秦丞相,貴朝之皇對我如此失禮,你們可知後果?”
華春秋麵難看。
心中一萬匹馬奔騰而過。
別找自己呀,自己也管不了陛下呀!
他聲音弱弱的詢問道。
“那個,神宮使者,要不我給您瞌一個?”
聽聞此話使者更加憤怒,王慧天找了這麽一個腳蝦擋在自己麵前,這簡直就是侮辱,他腰間長劍微微,眼中殺機浮現。
今日!
他便要斬了這大秦丞相立威。
鏘!
長劍出鞘。
轟隆!!
大殿牆壁坍塌,一個人影撞進了廢墟之中。
殿一眾文臣本來不及反應,便見那神宮使者已然消失不見,而後數百位大秦武將人人的向著那廢墟之中衝去。
“別我,本將的人頭”
“放屁,他剛進殿時我就預定了的”
“眾將聽命,我乃先鋒大元帥,都給我退下”
“燕老賊,想用職我,你還不配”
文臣們麵麵相覷,到那些武將一個個兇悍的修為,他們此時才明白。
在大秦,修為稍高的人對管理天下沒興趣,全是進了軍中,全是向往著隨帝征伐天下,立不世之功。
此時廢墟裏的使者眼中駭然,猛地噴出了一口鮮,他低頭看向口的腳印,暴怒高喝。
“可惡,我乃天宇神宮使者,爾等竟敢傷我,造反,造反啦”
“碎星大陸,等著被大帝鎮殺,等著萬劫不複吧”
他憤憤的爬起來,便見那滿朝大將一擁而上撲了過來,個個臉上帶著興,個個氣息強橫。
“你……你們想要幹嘛?”
“不要,不要呀……”
……
另一邊,王慧天劍飛進了青山,停落在了劍峰山間。
紅柳站在山道上,看到那抹紅急忙走了上來。
“慧天,今日回來後第一次朝會,可還順利?”
王慧天拉著紅柳往山上走去,笑著回道。
“非常順利,本帝天生就是做皇帝的料,理政務,那不是手到擒來麽”
紅柳臉上滿是懷疑,抬頭看向王慧天額頭上那著的哭喪棒,臉上閃過一抹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