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三天,蘇綰晚還是沒看到人,手機也是一丁點消息都沒。
蘇綰晚收拾行李準備去參加為期兩天的培訓,剛坐上院裏安排的大,謝宴寧的微信就傳了過來。
很簡單的一個字,“好”。
也沒說為什麽隔了這麽好幾天才回,上上下下都著冰冷的氣息。
蘇綰晚轉賬一萬過去。
那邊很快就收了。
然後,沒有任何信息了。
“????”不說些什麽的嗎?
蘇綰晚覺得,跟謝宴寧的同學誼怕是要斷了。
蘇綰晚的培訓也是要收手機的,跑列隊,訓練跟軍訓一樣,嚴苛得不得了。
有好幾個人都倒下了,申請休息。
晚上,蘇綰晚拿回手機。
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刷朋友圈,倒是又看到奚康文那個家夥在曬生活。
場景一看就是酒吧。
配文:不醉不歸。
配圖:舉著酒杯慶祝。
蘇綰晚點進去,看到謝宴寧也在其中,頭發有幾縷垂了下來,白襯拉開了前麵兩個紐扣,差點都能看到,臉上掛著略帶意的笑容。
一副歡場獵豔的樣子。
還是帥得讓人走不那種。
VOCAL,他這副樣子章雲清知道嗎?
不會今晚就有什麽豔遇吧?
霍初嵐走出來 ,看到蘇綰晚在那,走了過去。
“蘇醫生?”
聽到聲音,蘇綰晚連忙收回手機,起來喊道:“霍主任。”
霍初嵐順手遞了一瓶果給,說:“現在也不是上班,你不用對我這麽客氣。”
蘇綰晚接過果。
“怎麽樣,累嗎?”霍初嵐問。
“還行。”
兩人說了沒幾句話,同來訓練的幾位醫生就過來了,看到他們喊道:“霍主任,蘇醫生,在那邊有活呢,你們不參加?”
“就來。”蘇綰晚正想謝有人救了他,趕應道,對霍初嵐說:“霍主任,我們也過去吧,不能那麽不合群。”
霍初嵐有些無奈。
活很有新意,但大家都累了,玩了不多時就回去睡了。
明天還有一天熬呢。
一時之間分不清是上班累還是訓練累。
結束後,院裏的大可以按每個人的需求下車,蘇綰晚本就住得離醫院不遠,就直接到了醫院才下車。
下車時,霍初嵐喊住:“蘇醫生,我等下送你回去吧。”
蘇綰晚:“???”
跟霍主任沒什麽吧。
“這不好麻煩吧?”
“你一天也累了。”
呃,行吧。
這個借口還是不錯的。
霍初嵐給蘇綰晚拉開的是副駕駛的門。
蘇綰晚忐忑地坐了上去。
這霍主任不會是對有意思吧?
蘇綰晚也不想自,實在是很多時候況都是如此。
車上,霍初嵐問:“你住哪個小區?”
蘇綰晚報了地址。
霍初嵐挑眉,這個小區他知道,不便宜。
打開導航時,某德還心地給出了房價參考價,15萬/㎡。
他在心裏默默算著,這個彩禮他夠不夠。
小區離得近,開車幾分鍾就到了。
霍初嵐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
蘇綰晚道謝後下車,沒走兩步,後麵霍初嵐喊住:“蘇綰晚,我想以結婚為前提追求你。”
蘇綰晚有種果然如此的荒謬。
更荒謬的是,看到謝宴寧的車剛開過,往前麵的地下停車場開進去了。
車窗是開著的,沒把握有沒有被他聽見。
雖然也無甚所謂。
“不是,霍醫生,那個……”
霍初嵐認真地看著,“先別急著拒絕我可以嗎,起碼給我一次機會。”
回到去,蘇綰晚擼著貓,覺得自己沒發揮好。
明知不可能,為什麽還要給人希。
霍主任那張冷冰冰的臉是怎麽說得出這麽滾燙的話來的。
這件事,蘇綰晚沒有同任何人講。
洗漱後,看到手機提醒,快遞已投遞。
裏麵穿了睡,蘇綰晚直接套了個外套下樓。
剛一打開門,就聞到了一濃烈的酒味。
蘇綰晚嚇一跳,定神才看清楚是謝宴寧。
雙眼猩紅,就那麽站在門前。
“你怎麽了?”
謝宴寧看著不說話。
沒得到回答,蘇綰晚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麽好,以為這人是又喝醉了,隻得去拿自己的快遞。
往裏麵走的時候,謝宴寧問:“你答應了那個醫生的追求嗎?”
蘇綰晚:果然被聽見了。
隻是,答不答應跟他什麽關係?
“那個……”
蘇綰晚話沒說完,又被謝宴寧扣到了牆上。
小院的門被風吹,“嘭”一聲關上了,手上的快遞也因為拿不穩掉在地上。
蘇綰晚這裏的小院並不大,門關上了,四周的圍牆像是困住他們的牢籠。
這幾聲聲響過後,周圍異常安靜。
安靜地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以及略微急促的呼吸聲。
“你……”蘇綰晚剛一開口,謝宴寧就整個人靠了過來,頭低,離得極近,氣息不可避免融。
“你答應了那個醫生的追求嗎?”謝宴寧盯著追問。
蘇綰晚不得不往後靠,這謝宴寧發什麽神經。
“你先別靠這麽近可以嗎?你是不是喝醉了?”
謝宴寧戚然地笑了一下,他的手上蘇綰晚的臉,
“為什麽我不可以?蘇綰晚,為什麽我不可以?為什麽要一次次的拒絕我?”不知是不是的錯覺,似乎聽到了哭腔。
蘇綰晚瞪大眼,這個意思是想的那個意思嗎?
謝宴寧怎麽有臉來質問的?
想把他的手扯下來,但扯不,握住他的手倒是有些曖昧,蘇綰晚及時撤了下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謝宴寧當是什麽?
無聊時的消遣,還是尋求的一時刺激?
“我當然知道,我喜歡你,喜歡得都要瘋了。”謝宴寧說得很平靜,但蘇綰晚能從他的眼裏看到自己,還有他的瘋狂。
“你是瘋了,你有想過章雲清嗎,你對得起嗎?”蘇綰晚的膛劇烈,厲聲質問他。
“我和你的事,你扯上做什麽,跟有什麽關係?”謝宴寧非常不理解。
居然還能一臉理直氣壯,蘇綰晚佩服。
蘇綰晚也冷靜下來,拉起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哼,跟什麽關係?你居然還問得出來?我再不喜歡章雲清,也覺得可悲的。”
當然,可悲的還有,即便如此,還是無可救藥的喜歡謝宴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