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看著溫和,實則心狠手辣,原主之前在林府裏被下人折磨,很多都是周管事攛掇的。
別的不說,就這朱婆子,敢這樣來鬧事,絕對有周管事的手筆。
道門講究因果報應,周管事做的壞事太多,手裏還有人命。
他在遇到疏影之後,他的報應就來了。
周管事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冷聲道:“別人的命如何我不知道,但是表小姐明顯命途坎坷。”
“老爺讓我請表小姐去他的書房,表小姐,這邊請!”
疏影看了他一眼後道:“我最近對麵相這事略有研究。”
“我觀周管事印堂發黑,眉眼帶煞,下有水劃痕,有溺水之兆。”
“雖然玄學之事聽著十分邪門,但是周管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說完手輕輕拍在周管事的肩膀上,將他肩上的命燈拍滅。
周管事上跟著的兇靈見靠近,嚇得到他的背後。
在滅了周管事肩上的命燈之後,兇靈有些意外地看向。
朝兇靈微微一笑,隻是這一笑看在周管事的眼裏就是挑釁了。
周管事覺得這兩天的行事,真的是不知死活:
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孤罷了,被林府的人欺負自己著就好,竟還敢反抗,簡直就是找死!
他冷冷地道:“多謝表小姐的好意,但是不用,我平時接不到水。”
疏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再多說什麽,跟著他去林書正的書房。
在出發前,他讓下人把朱婆子和的小兒子都帶上。
他們一過去,朱婆子就大聲嚎:“表小姐瘋了,無緣無故就對我們又打又罵,還請老爺為我們做主!”
林書正便對疏影道:“你舅母之前說你行事無狀,我是不信的。”
“可是你看看,你昨天回府之後,都做了些什麽!”
他為了彰顯他的氣勢,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兇悍。
他其實不太喜歡理疏影的事,隻是昨夜華氏被婢砍傷,今日發熱,實在是不舒服,沒法來理這件事。
而疏影今日打人的事在府裏造了極大的影響,他若不理,怕是真的要林府的主子了。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事。
疏影問林書正:“敢問舅舅,我都做了什麽?”
林書正怒道:“你一回來,就把家裏弄得犬不寧,你還有理了!”
疏影紅著眼睛道:“我一直都呆在我的屋子裏,就沒出過房門,都是他們找上門來欺負我。”
“我寄居在林府,但是舅舅一直跟我說,讓我把林府當是自己的家。”
“我想問問舅舅,你這話算話嗎?”
“若算話的話,我好歹是林府的表小姐,是個主子,是這些丫鬟婢能隨意欺負的人嗎?”
“若不算話的話,我如今也已經長大人,就不給舅舅添麻煩了。”
“麻煩舅舅把我爹娘留給我的東西都還給我,我現在就搬出林府!”
林書正從來就沒有想過會離開林府,更沒想過要把父母的東西吐出來還給。
在他的心裏,帶過來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他的!
更不要說他如今做主讓嫁給楚王景墨曄,的死對他都大有用,他怎麽可能會讓離開林府?
他當即便道:“你這丫頭,脾氣怎麽這麽大?”
“你打了府裏的下人,還有理了?”
疏影看著他道:“敢問舅舅,昨夜闖進我房裏走銀子的賊抓到了嗎?”
林書正:“……還沒有抓到,讓他跑了。”
疏影冷笑:“我再告訴舅舅一個,昨天那個小賊進到我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了。”
林書正:“!!!!!”
他的表僵在臉上,他覺得臉有些疼。
疏影又道:“舅舅,我一直都相信你是公正的,所以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昨夜潛進我屋子裏的賊。”
“敢問舅舅,朱婆子的大兒子現在在哪裏?”
林書正的臉更加難看,這句話說完,他就知道是真的看見是誰闖進的房間了。
疏影接著道:“勞煩舅舅把朱婆子的大兒子找過來,看看他的眼睛有沒有被石灰弄傷。”
“石灰進了眼睛,哪怕立即用菜籽油衝洗,沒有幾天的時間也恢複不了。”
林書正看著疏影的眼裏多了幾分打量,之前明明那麽膽小怕事,從昨天回來就跟瘋了一樣。
他其實從來沒把放在眼裏,因為膽子太小,行事又太過懦怯。
哪怕昨天拿著刀子傷了林婉婷,他也隻是覺得隻是被得太狠,才會有那樣出格的舉。
可是這件事卻告訴他,也是有點心眼的。
他問朱婆子:“你的長子呢?”
朱婆子打了個哆嗦:“他昨夜出去了,沒有回來。”
林書正看著疏影道:“你昨夜應該看錯人了,他不在家裏。”
疏影不依不饒地道:“那他去哪裏了?我要見他。”
林書正一聽這話,知道並不信他,這事在他看來不是什麽好事。
華氏可以明麵上欺負疏影,他卻不可以,因為他是的舅舅,他也是要臉的。
他當即便對周管事道:“你去把朱婆子的大兒子找回來。”
兩人換了個眼神,周管事應了一聲。
朱婆子的抖了一下,不是傻子,林書正此時說讓周管事去找的大兒子,這意味著什麽再清楚不過。
哆嗦著道:“老爺饒命啊,他出門是去給老爺辦差的……”
“我知道。”林書正打斷的話道:“他是去替我辦差的,等他回來過來見我就好。”
“疏影說昨夜潛進房間東西的人是他,這事總歸得查清楚。”
“他若能證明他不是那個賊,我必定不會為難他。”
朱婆子心裏忐忑不安,之前覺得林書正會為出頭,現在心裏卻沒那麽樂觀了。
疏影又紅著眼睛道:“舅舅,但這婆子帶著的二兒子過來砸我的門,還想打我,還請舅舅重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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