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說到這裏問景墨曄:“王爺,方丈是這樣說的,對不對?”
景墨曄很想說:“對你個大頭鬼,前幾天還想著大婚前跑路,這會張就要為他生一堆孩子,撒謊!”
此時不是拆臺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輕點了一下頭。
這話極合太後的心意,親親熱熱地拉過疏影的手道:“我也瞧著你是個有福的孩子。”
“他們說曄兒是天煞孤星,我從來就不信。”
“也是我出宮不合禮數,要不然你們生了孩子之後,我都想出宮給你們帶孩子。”
疏影:“……”
這個大可不必!
真的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景墨曄看到的表有些好笑,讓撒謊,他倒想看看以後要怎麽圓。
正在此時,外麵傳來太監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皇後駕到!”
太後一聽到這話立馬就垮著一張臉,回到主位上坐下。
太後自從景墨曄的父親去世之後,就不願意見昭元帝。
平時免了昭元帝的請安,能不見就不見。
今日的生辰,昭元帝要來,他是一國之君,也不好在孫輩的麵前駁了他的麵子,勉強見見。
昭元帝和皇後進來時,景墨曄帶著疏影跟著眾皇子一起行了個禮。
這是疏影第一次見到昭元帝,他約莫四十幾歲的樣子,不怒而威。
隻是這是尋常人看到的,疏影作為道門高手,能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他雖有龍氣護,卻帶著業障,他的額頭起伏不平,額正間陷下去了些許呈暗。
有這種麵相的人,大多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疏影上次進宮見識過皇後的狠毒,此時一見到昭元帝,就覺得這對夫妻真的是絕配。
昭元帝覺到疏影的目,立即朝看了過來,在他看過來之前先低下了頭。
昭元帝心裏有些不屑,不愧是個孤,一點教養都沒有。
他笑嗬嗬地讓眾人起,然後帶著皇後給太後行了個禮:“祝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他說完讓後的太監送來賀禮,是個一人高的紅珊瑚。
太後一臉嫌棄地道:“這是國庫裏挑的吧?也是難為你了,每年都送一株珊瑚,還能做到一年比一年高。”
昭元帝並不介意的態度,笑著讓太監將那株紅珊瑚送進庫房。
皇後則給太後送了一個抹額,說是親手做的。
太後依舊麵淡淡:“你的紅比之前長進了不,遲些你留在我這裏再給我做個一模一樣的,我換著戴。”
皇後的麵有些不太好看,因為那個抹額不是做的,
出一抹微笑道:“母後若是喜歡這款抹額,不要說一個了,就是十個我也願意。”
太後看向昭元帝:“皇帝你來給我作證,皇後說要在我這裏做十個抹額,到時候可不許推。”
昭元帝忙一口應下。
皇後麵上是端莊的笑容:“母後真會開玩笑,隻要能讓母後高興的事我都會去做,絕不會耍賴。”
袖袍下的手卻不自覺地絞著帕子,在心裏狂罵:“這個老不死的,怎麽還不去死!”
上次太後借著司刑的事,狠狠發落了皇後,讓皇後麵無存,出了一半的後宮的協理權。
恨太後恨得不行,卻又不敢明麵上開罪太後。
因為知道太後是昭元帝的生母,昭元帝為了討好太後,若太後讓他廢後,他也是會同意的。
疏影在旁看著全天下最尊貴的三個人在那裏較勁,看著十分過癮。
一番寒暄後,昭元帝扭頭對景墨曄道:“曄兒,朕聽聞你對你新的未婚妻十分滿意,朕甚是欣。”
景墨曄淡聲道:“皇叔用心良苦,我激不盡。”
昭元帝笑道:“你滿意就好,這些年來朕為你的婚事也是碎了心,就盼著你能早日親,開枝散葉。”
他說完這話略一頓道:“坊間那些說你是天煞孤星的傳聞,朕是一個字都不信。”
“往後誰再這樣瞎傳,朕就砍他的腦袋。”
景墨曄十分平靜地道:“皇叔有心了,隻是皇叔如果要砍這些人的腦袋的話,估計全京城的腦袋得砍掉一大半。”
他說到這裏拉過疏影的手道:“疏影有方丈親口預言的長命百歲,還要替我生一大堆的孩子。”
“等我們的孩子出世之後,便能堵住天下人的了。”
疏影:“……”
有點後悔一時口嗨了。
昭元帝的目落在的上,怯怯地低著腦袋,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他心裏有些不屑,就這麽個玩意,還想活到和景墨曄大婚?還想給景墨曄生孩子?
做夢!
他麵上卻是一副十分欣的樣子,輕點了一下頭道:“好好好!”
此時還沒到開宴的時間,太後讓他們先去花園裏走走,到開宴的時候再過來。
他們出去之後,景墨曄便問疏影:“你打算怎麽替本王生孩子?”
疏影聽出他話裏戲謔,此時已經淡定了,直接道:“這事等我們大婚後,我們再好好研究研究。”
“今天王爺還是先想想,怎麽把那個給你下咒的人找出來。”
景墨曄將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之前真沒見過像這樣的子,這種事竟能說得如此自然。
他的角微微勾起:“行啊,本王現在就開始期待大婚了。”
疏影回以一笑:“我也很期待。”
一定在他們大婚前跑路!
本就不會有大婚的時候,自然也就不需要研究生孩子的事。
景墨曄輕挑了一下眉,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便湊到他邊輕聲問:“王爺覺得誰最有可能是給你下咒的人?”
景墨曄懨懨地道:“這個簡單,試一下就知道了。”
他說完取出一張符,準備在自己的上。
這張符是之前疏影畫的那種能讓咒得益之人的行為與景墨曄同步的符。
景時硯跑過來一臉好奇地問:“三哥,這是什麽?”
景墨曄還沒有回答,他已經把那張符往自己的手上一,想要揭的時候卻發現他手過去,符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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