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靈歎氣:“小姐,你現在都出手幫他了,承認喜歡他又不丟人。”
“再說了,他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在旁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的喜歡。”
“他為了你改變了很多,願意各種遷就你,不會再勉強你做任何事。”
“他原本對你也沒有壞心思,那次的事從某種程度來講,是一場意外。”
“你要怎麽懲罰他都沒有關係,但是你不要懲罰自己。”
“放不下他就和他在一起,他要對你不好,或者你心裏沒有他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
疏影看向巧靈,覺得這個丫頭知道的事有點多了。
巧靈卻又湊到的麵前輕聲道:“再說了,他長得那麽好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小姐雖然和他擔著夫妻之名,但是至今卻沒有夫妻之實。”
“依我看,這樣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小姐就算不喜歡他,怎麽也得睡他幾回。”
“若他技不好,或者和小姐不合拍,小姐再一腳把他踹了。”
“我是覺得小姐以後左右都得找個男人睡,這一輩子可能都再也遇不到比他長得更好的男人了,不能浪費了。”
疏影聽到這番話簡直是驚呆了:“巧靈,你從哪裏學來了這麽豪放的話?”
巧靈回答:“我這段時間不是總和曲良玉去大牢裏看太傅嘛,聽那裏的人說了一些。”
刑部的大牢裏什麽樣的犯人都有,在的牢裏還關了一些青樓的子。
那些子說話是半點都不顧忌,什麽都說得出口。
們坐牢閑著沒事幹,就出言調戲那些差。
們對那些差品頭論足,犖素不忌。
牢就在太傅的隔壁,巧靈是兇靈,耳力極好,又能穿牆而過,所以自然就聽到了許多不該聽的東西。
再則就是兇靈不需要睡覺,晚上疏影睡覺了,沒事幹,就四瞎遊。
晚上不好好睡覺的都不是正經人,要麽就是夫妻在做夫妻能做事。
最初撞見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之後就淡定了。
因為反正他們看不見,他們不尷尬,也不需要尷尬。
隻是這種事巧靈也覺得說出來不太合適,所以就沒和疏影說。
疏影手點了下巧靈的額頭道:“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巧靈嘿嘿一笑道:“還行吧!”
說完又道:“我是希小姐能開心一點,不要整天悶在那裏。”
“我剛認識小姐的時候,小姐那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真的是太喜歡了!”
疏影被“燒死”之後,上有傷,行不便,看著比平時溫和了不,卻了幾分生氣。
巧靈還是更喜歡以前的疏影。
現在看見疏影和景墨曄和好,疏影又了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疏影,把激的不行。
又可以和疏影一起去搞事了!
疏影看到一眼激的樣子,心裏有些無語。
這丫頭也是個唯恐天下不的。
主仆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不夜侯來了,他興衝衝地道:“疏疏,我聽說你給景時硯編了個故事。”
“我今日特意去聽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哈哈大笑,疏影覺得他那副樣子就跟個二傻子一樣,簡直沒眼看。
不夜侯叉著腰道:“之前全京城的人都覺得景時硯是個正人君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驚掉那些睜眼瞎的下。”
他說到這裏又對疏影道:“你那故事編得好的,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些和景時硯有私的宮妃都是誰?”
疏影問:“你問這些做什麽?該不會是想去睡那些宮妃吧?”
不夜侯:“……”
把他當什麽人了!
他不悅地道:“我又不是景時硯,可沒那麽下作。”
“是想想昭元帝的樣子,以及景時硯的品,想想和他們共用一個人,我就能惡心到吐!”
疏影:“……”
覺得他的關注點有點歪。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
疏影問:“那你想幹嘛?”
不夜侯回答:“那些宮妃是昭元帝的人,卻還和景時硯有染,怎麽看都不是什麽好人。”
“所以我想著這事既然要做,那就做得更徹底一點。”
“你的故事雖然編得好,但是還是了一點細節。”
“再加一點細節,就更加能增加故事的可信度,如此就能把景時硯徹底捶死!”
疏影:“……”
不愧是不夜侯,這狗東西做事就是這麽的不拘一格。
當初也正是他這種近乎無敵的發散思維,才會殺了這本書的原主,才會把景墨曄給招了過來。
隻是覺得宮裏的那些宮妃雖然有錯,但是從本質上來講,這件事和們並沒有關係。
且們了宮,隻有昭元帝一個男人,們平時待在深宮裏,日子也過得十分艱難。
們與景時硯有私確實不對,卻也不用為了對付景時硯就把們給扯進來。
便道:“有些事就需要捕風捉影,才會讓人有更大的想象空間。”
“隻有想象空間夠大,才會讓人猜得五花八門,讓他深陷謠言之中不可自拔。”
“所以你不要去做畫蛇添足的事!”
不夜侯聽到這樣說略有些憾,但是又覺得的話很有道理。
他便道:“好吧,我聽你的。”
疏影看到他一臉憾的樣子頗有些無語,論惹是生非,普天之下,沒有人比不夜侯更厲害。
這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坑貨,無風也要掀起千層浪。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總覺得他不會乖乖聽的。
隻是沒有那幾個宮妃的名字,覺得他就算是瞎扯,也不會太過分。
事實證明,真的是高估了不夜侯的腦回路。
又或者說,他原本就不是個什麽正經人,就做不了正經的事。
第二天就聽到了他弄出來的事,直接被他驚呆了,這樣腦回路,真的是自愧不如!
不愧是不夜侯,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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