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跟我聚聚,還是想跟我老公聚聚?”
沒想到顧蕎把話說的這麼直接,楊蕓臉上一時有些掛不住,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
“主要咱們這些同學也沒見誰帶家屬啊,這不是正好你帶了,一起見見又如何?還是說,你這老公有什麼地方不太方便拋頭面……份不能曝?”
這話無異于直接說顧蕎是給人當小三,不然正常況下誰家的夫妻倆不能曝。
顧蕎表和臉都沒什麼變化,眼神里滿是輕蔑,只當楊蕓是跳梁小丑,不屑和對方一般見識。之前不管楊蕓怎麼挑刺,不想這短短的半個月進修時間出現什麼岔子,也就得過且過,沒想到倒是蹬鼻子上臉。
“楊蕓,進修班還有五天就結束了,你管好自己就可以,實在不需要浪費時間在我上。”
楊蕓以為顧蕎是被自己說中了,臉上出一抹鄙夷的笑意。
“哎呦,怎麼就是問你兩句,還生氣了呢?該不會真讓我猜對了吧?顧蕎,你這兩天沒來上課,是陪你那個老公去了?嘖嘖,真是沒想到你有本事的,之前聽說單獨約了祁牧吃飯,現在又冒出一個老公……
還有胡教授那張珍貴的邀請函,你竟然能和薛大小姐一人一張,真的是手段可以,我自嘆不如啊。”
之所以來參加這次的培訓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通過胡教授拿到那份無比珍貴的邀請函,百年校慶沒什麼,那校慶之后的酒會才是重中之重,能去那個酒會的人都是上京最最頂尖商政名流,作為一個私募高管這是多好的機會,可惜啊,不管怎麼努力表現胡教授都當沒這個人。
反倒是一個不知名小工作室的負責任竟然能得到胡教授的青睞,僅憑著一次小考績?真是夠荒謬的!
“原來是因為一張邀請函在我這怪氣的,楊蕓,你說你連我這點兒手段都沒有,是不是更垃圾?”
楊蕓一愣,差點要不住火,薛不知道何時出現,穿著一繡著青竹的旗袍走過來聲開口:“好巧啊,二位。”
“薛總,好巧啊。”
瞧見薛出現的剎那,楊蕓就立刻變了臉,完全換了個人似的,哪里還有剛剛針對顧蕎那副尖酸刻薄的樣子。
顧蕎似笑非笑地看向薛,來的可真是時候。
“顧蕎,聽說你請了病假,沒事吧?”
薛語氣溫地詢問著,滿眼擔心,不知道的以為兩人多深厚。
顧蕎搖了搖頭,語氣也是懶懶地:“不礙事。”
楊蕓挑眉,心想說這倆人關系這麼好?薛怎麼知道顧蕎生病了?還請了病假。
“啊,原來是生病了啊,那顧蕎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上京的冬天可冷呢。”
顧蕎淡聲回應:“比不上濱城的冬天冷。”
這話懟得楊蕓臉跟泡了福爾馬林一樣難看,那濱城冬天能有零下三十來度,上京自然是比不上濱城冷。
“楊蕓是關心你,你別多心。”
薛一句話就差點把兩人的矛盾擺在臺面上,還顯得顧蕎小氣似的故意曲解楊蕓。
楊蕓聽了這話,看著薛的眼神都多了一激,同時對顧蕎的反和厭惡也多了幾分,一個被包養的小,裝什麼?
顧蕎已經吃了薛的話,所以見怪不怪,只是無聲地勾了勾角。
“唉,我這人就是多,剛剛看到顧蕎從豪車上下來多問了幾句,說是老公送來上課的,可能惹顧蕎不高興了。”
楊蕓本來也想綠茶一把,借此來惡心顧蕎。可沒想到這話說完,顧蕎沒怎麼樣薛臉上表未變,臉卻是變了下,即便很快恢復正常還是被顧蕎給看到了。
“我沒什麼不高興的,況且我老公薛見過,你要真這麼好奇,你問薛就知道了。”
說著,顧蕎也懶得在跟兩人磨嘰,轉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楊蕓一愣,看向薛,下意識問到:“薛總,你知道顧蕎老公是誰?”
薛暗暗深呼吸,佯裝平靜道:“畢竟是別人的私,要是顧蕎不想說,我也不好開這個口。”
這一番模棱兩可的話讓楊蕓簡直要好奇死了,這顧蕎的金主到底是誰啊?連薛這樣出的人都不敢宣之于口,這對方的背景這麼大?
“這麼神?”
薛只是笑笑不再說話,拿著手的手卻暗暗多了些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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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今天有個消息要分給大家,課程原本是半個月可以完,但是我看了一下,最近因為期刊多了新的學果,我準備再增加半個月,自愿原則,如果想要按時結束課程我也會發結業證書,想要繼續課程的我也歡迎。”
胡教授說完,有人哀嚎有人高興。
“臨時加課程?這混個證書太難了吧。”
“胡教授說了不想繼續也可以拿結業證。”
“那人家大佬留下,你好意思走啊?說白了還不是要大家一起?”
顧蕎聽著大家七八舌的談論聲,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是……傅凌霄要是知道自己還要在上京多留半個月不知道是什麼表。
薛不聲地勾了勾,第一個出聲:“教授放心,大家都很喜歡上您的課,我想大家都會理解您臨時加課的決定,更何況這對我們來說是賺了。”
薛家大小姐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也是紛紛附和。
“對啊,胡教授給咱們加課,這不是撿了便宜?胡教授放心,我們都喜歡您的課。”
楊蕓就是的最大聲的那一個。
胡教授看向薛,眼底帶著欣賞,他當然知道這些學生是因為薛說了這樣的話才跟著決定加課。
“那就謝大家的錯了,還有……我們今天有一位新同學作為班生來咱們的集,以后希大家互相幫助。同學,進來吧。”
話音剛落,新同學從門外走進來,眾人的目都看過去,各懷心思。
這時候還能做班生,什麼來頭?
顧蕎一抬頭,也不由得詫異地愣了下,嗯?怎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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