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邢菲,很榮幸和大家為同學。”
邢菲穿著簡單的白長款棉服扎著丸子頭站在講臺旁邊甜甜地自我介紹。
祁牧顯然也沒想到邢菲竟然能當班生,要知道胡教授的班級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目下意識看向顧蕎的方向,自覺邢菲突然學和顧蕎不了干系。
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后,邢菲笑瞇瞇地找了個空位坐下。
顧蕎雖然心里有很多疑問,但也沒急著問邢菲,上午的課程結束,邢菲假裝看不到向自己圍過來的好奇的眾人,徑直去和顧蕎說話。
“同學,我剛來不太,午飯可以和你一起去食堂嗎?”
說完,還歪著頭給了顧蕎一個大大的甜笑。
小丫頭,裝得還像的。
“可以。”
兩人肩并肩出了教室,楊蕓雙手環一臉好奇。
“這新來的什麼況,直接奔著顧蕎就去了。”
薛沒說話,心里也是有些好奇邢蕎到底是誰,這個時候能突然被胡教授班進來,還有胡教授無緣無故說延長課程……真的只是因為期刊更新而臨時加課?怎麼看,都不對勁。
正在疑之際,薛接了一通電話。
“喂,哥。”
“晚上回老宅一趟。”
電話那頭薛昭語氣冷漠,帶著些許命令。
薛也早就習慣這個大哥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語氣一如既往地溫。
“哥,我還在京大進修,是有什麼要的事嗎?”
薛昭也不再賣關子:“事關競標,你說要不要?”
薛蹙起眉頭,難道是傅凌霄那邊有作了?
“我知道了大哥,我晚上回去。”
結束通話,薛眼底閃過一不耐,每次有事都要自己回去屁,有事才知道這個妹妹的存在。
看來,這幾年的表面平靜,就要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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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三食堂。
邢菲吃著糖醋小排,仿佛回到沒畢業的時候,唉,真是懷念吶。
“多吃點,也好好想想怎麼跟我解釋。”
顧蕎雙手環看著邢菲像是一頭準備出欄的小豬,臉上的笑容多有點兒不懷好意。
邢菲咀嚼的作就這麼頓住,抬眼看向自家老板。
“顧總,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人家害怕……”
顧蕎臉上笑意不減。
“可以啊,刑小菲,真沒看出來你演技不錯呢,主修京大管理,輔修京大電影學院唄?嗯?”
邢菲干笑兩聲,知道這真是瞞不住了。
“顧總,這我是可以解釋的,事真不是你想的……”
“嗯,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是怎麼樣?突然能胡教授的班,這人也太厲害了吧?讓我猜猜看,這人是不是傅凌霄?”
顧蕎開始怪氣了,邢菲覺得自己頭上的卷兒都要被顧蕎給嚇直了。
“顧總,天地良心,我可真是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那我承認,一開始我確實是傅先生挑細選給您做助理的,其實說是助理不如說是您的管家,也負責您的安全。”
邢菲這麼一說,倒是有些超出顧蕎的認知了?啥意思?眼前這個二次元三坑萌妹還是個懷絕技的格斗大佬?
“你是傅凌霄給我安排的保鏢?”
邢菲可憐地對手指,也知道自己這小板怎麼看也不像。
“原本沒想著這麼快暴份的,就是怕您不自在,可……可是這一次突發狀況我也不得不……顧總,這事兒真不管我的事兒,您要怪就怪傅先生,他非要瞞著你。”
“……”
顧蕎哭笑不得地看著邢菲,好麼,倒是賣隊友賣的快。
“你老板知道你賣他賣的這麼快嗎?”
邢菲立刻改口:“這話怎麼說呢?我老板只有您一個啊,我得為您著想不是,更何況您二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我……我不行啊,我是真怕您一生氣把我趕走。現在找工作太難了,我很珍惜呆在您邊的機會。”
顧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丫頭小叭叭叭的,死的能說活的。
“給我戴高帽唱贊歌。”
邢菲嘿嘿一笑。
“只要您不趕我走,我給您再嘮幾句拜年嗑都行。”
顧蕎笑點是真的低,邢菲兩句話就讓破防了。
“算準了我不能讓你走,是吧?小丫頭藏的真深啊,傅凌霄哪兒找你這麼一個能人。”
邢菲沒心沒肺回了一句:“孤兒院啊。”
這三個字讓顧蕎愣了下,下意識道:“抱歉。”
邢菲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臉上笑容不變。
“又不是你讓我變孤兒的,有什麼可抱歉的。傅先生是我的恩人,沒有他我也不能有今天,所以,別說是給您當助理做保鏢,我給您當閨都行。”
越說越沒個正經,可邢菲越是說的輕松搞笑,顧蕎心里越是說不出的難。
當孤兒的滋味兒,太明白了,但是相比而言,邢菲的境更難,孤兒院……說明沒有任何親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
“雖然無痛當媽很人,但是我還不想有你這麼一個大閨。傅凌霄也真是……早點說你還能給我當保鏢,我何苦被鄧柯他們抓走,弄的驚心魄的。”
其實邢菲是很忐忑的,生怕顧蕎會生氣傅凌霄的瞞,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反應。不得不說,家顧總真的是個奇子!
“顧總,你……一點兒也不怪傅先生?”
顧蕎拿起筷子,從邢菲的餐盤里夾了一塊小排骨讓瞬間瞪大了眼睛,張了張想說些什麼,但終究是沒說,只能眼看著排骨被顧蕎塞進里!嗚嗚嗚這對一個護食的人來說太難了!可邢菲不敢叭叭,畢竟自己做錯了事兒,心虛著呢。
“那要看從哪個角度,要是從我真是心里說,肯定怪,誰喜歡被瞞著?不過從他想法出發,也不怪他,他是為了我好。糾結這些事也沒什麼用,浪費時間力,不劃算。”
不愧是能當老板的人,這都能劃分出收益比。
“那……我呢?”
邢菲眼看著顧蕎,不得不說,是真怕顧蕎會因為自己撒了謊而對自己有不好的看法。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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