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想知道,當初是不是那件服,害死了主!!那件服我檢查過,沒有毒的,我查過沒問題的。”老人低聲呢喃著。
隻是一件別人穿過的服而已,他想著是不會有事的。
時言夏看著他低聲呢喃,緩緩蹲了下來。
“那是件死人的服,在死人的上穿了七七四十九天後,了下來送到你手上的。”時言夏冷聲說道。
一句話, 讓老人瞬間停止了哭泣。
他有些錯愕,不敢相信的看著時言夏。
“你說一個活人,穿著死人穿過的服,會怎麽樣?”時言夏反問道。
老人瞬間再次癱瘓在地上,他眼底的那道亮,瞬間熄滅了。
“死人穿過的服?那居然是件死人穿過的服?所以是我害死了主,是不是?”老人氣憤的爬了起來。
這些年他一直不敢麵對現實。
一直窩囊的躲在這!!
“所以,你的手筋就是送那件服給你的人挑斷的?”時言夏低聲問道。
老人流著淚點頭,說:“是。”
說到這,中年男人也哭了出聲,他聲音沙啞的說道:“就是戰家出事那夜,我被人吊起來毒發的時候。”
“他們把我爸按在麵前,拿著匕首當著我的麵,把他的手筋直接挑斷了。”
“然後就是開始殺我兒子,殺我老婆,殺了我媽!!!”中年男人憤怒無比,他再次看向時言夏,自嘲的說道:“他們說,我們家再敢與戰家聯係。”
“下次就不是殺人,或是挑手筋,而是直接把我閹了,讓我家從此斷子絕孫。”中年男人說著,也跪倒在地麵上。
兩人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
時言夏沒再作聲,看著他們上的符,確定他們說的是實話後,的指尖突然用力,幾乎將桌子邊緣碎。
“你們願意把這些如實和我說,就不怕死?”時言夏緩和了一下緒後。
再次把問題拋給了他們。
老人被中年男人扶了起,坐回了椅子上。
“他們留著我們的命,想必是還有用!既然你已經找到這,說明我們跟戰家的緣份還沒斷。”
“你說你救了村尾的那條巨蟒,我們村這條巨蟒,是守村神,守護了我們村世世代代多年,它已經上百歲了。”老人說道。
時言夏有些錯愕,隻是猜到這條巨蟒,起碼活了50年以上,沒料到已經上百年了。
“你們看到的是蛇,我們看到的是信仰,你救了它,也救了它的兒子,現在又救了我兒子,你不止是我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隻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說,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把命給你。”老人態度很堅定說道。
時言夏沒想到,先打他們的,居然是救了那條蛇。
知道有些地方,對蛇是很敬重的,沒料會到如此地步。
“那蛇如果是你們這裏的守村神,那麽傷害它的,就不可能是村裏的人,而且我來這裏幾天了,也沒見村裏的人外出過。”時言夏低聲說道。
老人聽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們和我一樣,手筋被挑斷,有些反抗得厲害的,腳筋都斷了,我們幾乎是閉門不出!!”老人解釋著說道。
時言夏聽到這,想到了村裏那老。
“但我看著好像有一位老,一直與我們參加綜藝的另位藝人有接,甚至還給吃送的,今天還送雄黃和黃酒。”時言夏口說道。
這就與老人說的不符了。
話剛落,老人卻突然手按住了的手。
他不斷朝搖了搖頭,低聲說:“那人不是我們村的。”
時言夏瞳孔微,倒了口氣,半晌後才說道:“他是來盯著你們的?你們傷不能外出,能保證不死在家裏,是因為他會給你們分吃的?”
老人微點了下頭。
“而且我兒子喝藥的藥渣,他每天都會去我倒藥渣的地方檢查,確定我熬的藥,是他給予的。”老人低著聲音說道。
時言夏心裏說不上的滋味。
“所以那條蛇傷,是他做的?給沈連初雄黃和黃酒,也是他做的,他在試探那條巨蟒,還是就想借著外人的力量,馴服它。”時言夏倒了口氣。
老人聽到說這些話,他的心約有些疼。
“絕不能放過他!!”老人說著,就準備刀出去。
但卻被時言夏按住了,搖了搖頭說:“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這事讓我來!!你們最好還是別麵。”
“他不過就一跑的,被丟在這裏盯著你們,說明他背後有人,你們殺了他,到時你們都得死。”
“你們死了,巨蟒是不是也危險了?”時言夏低聲說道。
老人被說服了,他坐在那沒再說話,隻是怔怔看著。
許久後,老人才問道:“所以,你真是戰家的人?”
“是。”時言夏沉聲說道。
老人與中年男人兩人對視了眼,心裏都有些異樣,沒想到這麽多年後,與戰家還會有聯係。
“如果有機會,替我和老爺子說聲對不起,那件服我並不知!要是戰家需要,就算霍出我這條老命,我也再所不惜。”老人說著,起在麵前躬了下腰。
中年男人見狀,連忙也跟著他躬了個腰,以表自己的誠意。
“你這樣坦白和我們說,就不怕我們會出賣你?”老人眼底閃過試探與不解。
時言夏卻淡然笑了,信心十足的說:“有什麽好怕的,在你們想要背叛或是出賣我的時候,開口的時候,就是你們死亡之時。”
能畫出分辨他們說話真假的符,自然就能畫出讓他們忠誠的符。
一旦出賣了,他們的五髒六腑會當場被的符震碎,所以他們本就沒機會開口。
他們被嚇得不輕,不知哪來的自信,他們卻不敢懷疑話的真實。
“把送服給你的人畫出來,包括他的特征,還有聯係方式!”時言夏說道,站了起來,看向他們。
“隻要你們確定所說都是真實的,把他們所有細節全給我寫出來,我承諾,幫你接好你被挑斷的手筋。”時言夏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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