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潘胖子悄悄問我事搞定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李茜的邪還有些厲害,暫時還沒有搞定。
潘胖子滿臉擔憂地說:“天哥,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就趁早想其他法子吧,這事兒拖不得,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李茜就會被的邪拖垮的!”
我點點頭:“我知道,不管怎樣,至目前我已經掌握了邪的份!對了,你去幫我查一件幾年前的案子!”
“查案子?!天哥,我是個狗仔,不是警察啊!”潘胖子一臉訝然地看著我。
我說:“放心,一件舊案而已,報紙上都有報道的,我隻是想了解更多的細節,案件的害者胡思,幾年前在城裏的一家KTV,被同行的男人淩辱致死!”
潘胖子眨眨眼睛:“天哥,莫非李茜的邪……就是胡思?”
我頷首道:“沒錯,確切地說,是胡思的怨魂,李茜很可能去過那家KTV,因為八字命格的原因,所以被胡思纏上了!”
潘胖子拍了拍口:“既然如此,為了我的神早日康複,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下午的時候,潘胖子為了去調查胡思的事,提前一步先走,沒有跟我同行。
等我收拾好走出的時候,卻和潘胖子撞了個滿懷。
“潘胖子,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我了吃痛的口。
潘胖子滿臉慌張,結結地說:“天哥……門口……好多人……張富貴……張富貴帶來的……社會上的人……”
我眉頭一挑:“社會上的人?!我就知道張富貴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社會上的人幫忙!”
潘胖子問我:“天哥,現在怎麽辦?咱們要不從後門跳牆逃跑吧?”
我拍了拍潘胖子的肩膀,讓他鎮定一點,然後對他說:“第一,你以為張富貴是個傻子,不會想到我們走後門嗎?所以他肯定在後門安排了人手;第二,就算我們今天僥幸能跑掉,明天呢?後天呢?張富貴帶著人天天在門口堵我們,這件事終究得解決的;第三,跳牆逃走不是我唐小天的風格,傳出去會遭人恥笑的,以後還怎麽在裏混?”
潘胖子了臉上的汗水:“天哥,那你的意思是……”
“別怕,跟在我後麵,萬事有我罩著!”我把板凳出來,藏在腰後,帶著潘胖子走出門。
剛走出門口,就看見門口聚集著一群人,我一眼就看見了張富貴,頭上包著白紗布,搞得就像阿拉伯王子一樣,相當稽。王虎那幾個狗子也在那裏,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張生麵孔,都是社會上的人,染著五六的頭發,口掛著假的大金鏈子,裏叼著煙,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手裏還提著鋼管,在那裏咣當咣當的敲打著。
好多看見這群人的陣勢,都不敢靠近,遠遠地躲著他們走。
就連門口的保安,看見這群人,也不敢站出來喝斥,站在門口當睜眼瞎,裝作沒有看見他們。
我們走出門,張富貴的目就跟我們對上了,他手指了指我們,那幾個社會青年頓時圍攏上來,鋼管直接架在我和潘胖子的脖子上。
潘胖子大聲吼道:“做啥呢?你們這是做啥?搞綁架啊?綁架罪名很大的……”
潘胖子一句話還沒說完,後背心砰地挨了一悶,一個染著紅頭發的社會青年惡狠狠地威脅道:“死胖子,給老子閉,再多說一句,老子弄死你!”
我對張富貴說:“喂,你要找的人是我,那天也是我把你打傷的,不關胖子的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把胖子放了吧!”
“放了他?嗬嗬,你可真夠義氣啊!”張富貴指著潘胖子,惻惻地笑了笑:“他也是有份參與的,怎麽可能放了他?”
潘胖子看著我,一臉:“天哥,不用求他,他就算放我走,我也不會走的,咱們兩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的後腦唰地掉下三條黑線,你大爺的烏,誰要跟你一起死了,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張富貴拍了拍手:“你們的兄弟義氣真是讓人,既然你們要死在一起,那就全你們吧,把他們押到樹林裏麵去!”
幾個社會青年架著我和潘胖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了後麵的樹林。
我們被拉走的時候,門口的那個老保安還是有些正義的,他站出來試圖阻止張富貴他們,誰知道被張富貴一掌削飛了帽子,然後張富貴指著老保安,兇神惡煞地恐嚇道:“知道我是誰嗎?攔我?我告訴你,我可知道你的孫子!”
老保安被張富貴一番話嚇住了,隻好目送著我們遠去。
另外兩個年輕保安趕把老保安拉了回去,給老保安說:“那個是富貴哥,清溪鎮首富的公子,有權有勢,惹不起的,我們就拿這點工資,沒必要去拚命的!”
我和潘胖子前腳走進樹林,後腳就被人在後麵掄了兩鋼管,打在我們的彎位置,我們撲通跪倒在地上。
幾個社會青年扛著鋼管,一臉囂張地看著我們,威脅我們不要,誰敢一下就弄死誰。
那個紅頭發問張富貴:“富貴哥,你想怎麽弄他?”
張富貴走上前來,笑嘻嘻地問我覺怎麽樣。
我冷笑兩聲,反相譏:“不怎麽樣,沒有腦袋開花的覺爽!”
張富貴相當生氣,衝王虎勾了勾手指,王虎遞了鋼管在張富貴手裏,張富貴掂了掂手裏的鋼管,麵容猙獰地說:“好,唐小天,你小子有種嘛,夠啊!老子今天也讓你嚐嚐腦袋開花的滋味!”
張富貴掄圓胳膊,高高揚起手中鋼管,就要對著我的腦袋砸下來。
我又不是傻子,跪在地上任由他。
就在張富貴揚起鋼管的時候,我也從腰後出了板凳,並且先發製人,張富貴的鋼管還沒落在我的腦袋上,我卻噌地一下站起來,板凳再次砸在張富貴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