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老表緒激,趕按住他的手,那個小護士臉煞白,不知道是被月梅嚇的,還是大老表嚇的,可能二者都有吧!
“痛……好痛啊……”月梅發出微弱的聲音。
大老表趕跑過去:“月梅……月梅你怎麽樣?”
月梅眉頭皺,表痛苦,說話的聲音都在抖:“老公……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大老表紅了眼眶,哽咽道:“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不要說!”
我問麵前的小護士:“沒事吧?他沒抓疼你吧?”
小護士搖了搖頭,心有餘悸地說:“我……我去醫生……”
我一把抓住小護士的手,問:“慢著,告訴我,你剛才看見什麽了?為什麽你會嚇到尖呢?”
小護士抿了抿,深吸一口氣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可怕的怪病,我剛剛過來給廖月梅換藥,掀起服的時候,我看見……我看見的後背上……竟然長出了眼睛!”
什麽?!
月梅的後背上長出了眼睛?!
縱然我已見過不稀奇事兒,但是小護士這句話,還是讓我狠狠打了個寒。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小護士掙我的手,掉頭跑掉了,應該是被嚇壞了,跑去醫生了。
後背上如果真的長出眼睛,那可就不是什麽怪病了,而是中了邪吧!
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病床邊上,發現月梅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我讓大老表掀開被子,然後把月梅的翻轉過來,掀開上的病號服,一濃烈的惡臭熏得我差點把晚飯吐了出來。
我用手捂著口鼻,定睛看向月梅的後背,這一看,我頓時頭皮發麻,倒吸了一口涼氣。
月梅後背上的爛瘡,麻麻,既惡心又恐怖。
一個漂漂亮亮,皮白皙的孩兒,上突然爬滿這樣的爛瘡,真是讓人痛心。
如果讓月梅自己看見後背上的爛瘡,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那些爛瘡已經發黑潰爛,每個爛瘡都有銅板大小,中間有個破,破裏麵還有東西在蠕,仿佛想要從皮裏麵鑽出來。
啵!
一聲輕響,一個爛瘡破裂,一顆葡萄大小的東西從爛瘡裏鑽出來。
我和大老表頓時嚇得大驚失,大老表甚至從病床邊上滾了下去,臉上驚駭萬分。
爛瘡裏麵鑽出的那個東西,竟然是一隻淋淋的眼珠子,而且眼珠子還在轉,跟活的一樣。
再仔細看其他爛瘡裏麵,每個爛瘡裏麵,都有一顆詭異的眼珠在轉,月梅的後背上,竟然布滿了麻麻的眼珠子!
那些眼珠子就像是魔鬼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我們。
我記得《西遊記》裏有個蜈蚣,他的口上就長滿了眼睛。
月梅上長的眼睛,跟蜈蚣長的眼睛很像,隻不過蜈蚣的千隻眼睛全都長在前,而月梅上的那些鬼眼,全都長在後背。
也難怪剛才那個小護士會發出尖聲,也算膽子很大了,換做其他人,看見這一幕,估計已經嚇得暈死過去了。
我定了定神,推了大老表一把,讓他趕背上月梅出院。
大老表說:“不等醫生來嗎?”
我說:“什麽怪病後背上能長出眼睛?這就是中了邪,就算醫生來了也沒用!萬一醫生來了,不讓月梅出院怎麽辦?趕走!”
大老表聽我說的在理,咬咬牙,趕爬起來,用被子裹著月梅,把月梅背在背上,趕在醫生到來之前,跟著我出了病房。
我倆背著月梅來到醫院門口,醫院門口有很多“野豬”,我們上了一輛野豬,讓他送我們回清溪鎮。
“清溪鎮?這麽遠?”司機有些不太樂意。
大老表立馬就炸了,衝那司機怒吼道:“你開車你就開車,再他媽廢話我弄死你!”
大老表一頭黃,本就是個大混子,這一發火,更是兇相畢現,嚇得那司機不敢彈。
我掏出一張老人頭遞給那司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大嫂得了重病,大哥心不太好,勞煩你!”
“好說好說!”司機接過錢,笑逐開,很快就開車把我們送回清溪鎮家裏。
老媽和老爸看見我們背著月梅回來,奇怪地問:“怎麽就回來了?出院了嗎?”
我搖搖頭說:“月梅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邪!”
“中邪?!”老媽和老爸嚇了一跳。
我讓老爸去找個大水桶,放滿水,然後放些柚子葉進去,同時老媽去蒸點糯米。
老媽不解地問:“怎麽?肚子了?要吃糯米飯?需要放香腸臘不?”
我說:“糯米飯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給月梅拔毒的,放什麽香腸臘!”
半個鍾頭以後,水桶準備好了,裏麵放滿溫水,還丟了很多的柚子葉,老媽的糯米也蒸了,熱氣騰騰的。
我讓大老表掉月梅的病號服,出整個後背。
我沒讓老爸和老媽進來,我怕他們看見月梅後背上的鬼眼,會嚇得睡不著覺。
我找來一張幹淨的抹布,用抹布包裹著糯米,在月梅的後背上來回滾。
滋滋滋!
月梅的後背上不斷冒起黑煙,惡臭味四散彌漫。
爛瘡裏的那些鬼眼,一到糯米,立刻回皮下麵。
不一會兒,抹布裏的糯米全都變了黑,毫不誇張地說,就像浸染了墨一樣,變了黑米。
我扔掉抹布裏的黑糯米,重新包裹著白糯米,繼續在月梅的後背上來回滾。
如是再三,直到那盆糯米全部變黑。
當然,這樣做並不能清除這些鬼眼,隻能暫時緩解月梅的痛苦。
那些鬼眼到糯米的刺激,全部回皮下麵,不敢再鑽出來,這樣月梅就不會像剛才那樣疼痛了。
我了臉上的汗水,讓大老表了月梅的服,把月梅放進柚子葉水裏泡澡。
月梅是我未來的大嫂,我自然是不方便看不穿服的樣子,於是我主退了出去,隻留大老表在裏麵。
過了約莫一炷香工夫,就聽大老表口吻欣喜地在房間裏喊:“醒啦!月梅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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