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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拂自從過完年以後,越來越調皮。
宋宇更是快被累死了,好在他快回學校了,要不然真的要累死在這兒了。
從過完年就是宋宇一直在帶著宋拂,這小丫頭每天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從早到晚除了午睡那一小會兒,上跟裝了馬達一樣,一直跑個不停。
如果在家裏還好些,宋宇看累了可以讓自個兒在客廳玩一會,他個小懶。
結果宋拂從早到晚的就要在外麵跑著玩,哪怕這其中淋了一場雨冒發燒,都擊敗不了跑出去玩的心。
宋宇帶著每天早出晚歸,覺子都要被掏空了。這幾天,天天保溫杯裏泡枸杞,一天不喝都覺得虛得不行。
用宋宇的話來說,宋拂如今就是個小惡魔。
距離他回杭城還有一個星期,宋宇狠狠咬牙,“我忍!”
一夜好眠。
宋晚難得睡了個懶覺,起來時宋拂已經被宋宇帶出去玩了。
想起這段時間宋宇的辛苦,宋晚心疼的同時又慶幸還好宋宇在,不然累的就是了。
宋晚笑了笑,那表十足。就連宋曉什麽時候進來了都沒發現,“你這一大早的,怎麽笑得這麽猥瑣。”
宋曉一屁坐在床上,看著宋晚就是一頓調侃,“聽說你昨天搞到淩晨才回來?怎麽?跟你家戰大總裁打得這麽火熱?”
宋晚輕輕推了一把,“聽宋宇胡說,昨天回來了,我去機場接去了。”
宋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宋晚氣的作勢要起來打。
宋曉連忙求饒,“好漢饒命!”
兩人嬉鬧了一番,宋曉才一臉正地坐直了子,說道:“婁梟他恢複記憶了。”
宋晚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跟他離婚。”宋曉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沒興趣跟他搞你追我逃的小說劇。”
宋曉說完這句話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神有些懊惱,“晚晚,我沒別的意思。”
宋晚看著笑,“你跟我說什麽對不起,我跟戰野也沒有他追我逃吧?”
就算有,也不承認。
見宋晚沒有生氣,宋曉才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剛才說出這句話的話,真想把自己的用膠水給粘上。
這種不過腦子的話,怎麽能說得這麽通順!
如果徐在,一定會摟著宋曉,握的雙手,一臉鄭重地喊一聲好姐妹!
言歸正傳,宋晚也是一臉凝重地看,“那婁梟呢?他答應嗎?”
婁梟失憶的時候都不準備跟宋曉離婚,如果恢複記憶了,隻怕更不想了。
“他不同意,但是我真的沒力去跟他耗了。”宋曉說到這兒拉著宋晚的手,聲音裏帶了些懇求,“晚晚,我知道這樣做會讓你為難,但是你能不能幫我去跟戰野說說,讓他去跟婁梟談談,讓他答應跟我離婚。”
戰野:突然覺得肩膀這麽沉是怎麽回事?
宋晚暗自苦笑一聲,這個忙都不知道該怎麽幫。
如實說道:“我不能跟你保證這個忙一定能幫上。”
“我知道的。”即便是宋晚不答應的要求,宋曉也沒資格去怪。
也是沒別的辦法了,如果宋曉自己跟婁梟去談離婚這件事,離婚的概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讓宋晚去找戰野,也是屬於急病投醫了。
宋曉歎了口氣,“算了,這事兒還是不麻煩他了。”
“我想了想,離婚也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沒必要在外人麵前丟臉。”宋曉決定還是自己去跟婁梟談,至於能不能離婚,什麽時候能離,這些都聽天由命吧。
出了漢娜那件事以後,宋曉也不想著搬出去住了。
跟宋晚略微商量了一下,準備把租好的那套房子退掉,兩個人在合資租一套稍微大點兒的,這樣兩家人住在一起也不會顯得那麽擁。
宋晚這邊倒是沒有意見,但還是問了問趙敏霞的意思,見趙敏霞也不反對,兩人決定今天就找中介在這附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
結果半道兒上,宋曉就被婁梟帶走了。
宋晚擔心的安全,不得已給戰野打了電話,“你能不能幫我查查婁梟在京北的住,宋曉被他帶走了。”
戰野這邊倒沒有宋晚表現得那麽著急,他慢悠悠地出聲安道:“晚晚你擔心,如今婁梟不會做傷害的事。”
可不是嘛,恢複記憶的婁梟如今恨不得把宋曉捧在手心裏,哪裏舍得他一手指頭。
戰野盯著麵前的茶杯,裏麵的茶水還在冒著熱氣,他不由得勾一笑。
想到婁梟剛才來跟自己談的條件,戰野的心就無比舒爽。
宋晚聽到電話裏傳來一聲低微的笑聲,忍不住皺眉,“你在笑?戰野,你在笑什麽?”
難不是在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戰野聽到這句話,立刻坐直了子,“晚晚,你別多想。我剛才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的事,沒忍住而已。”
他才不會告訴宋晚,剛才婁梟來找自己,問了一些他是如何重新追回宋晚的問題。
不僅如此,作為報酬,婁梟還十分大方的將新水灣的項目讓給了他,看來這個婁梟也是務必要把宋曉重新追回來了。
基於男人對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真要說起來應當是同病相憐,戰野十分大方地跟他分了其中的訣竅。
兩人在書房討論了一下午,臨走時婁梟一臉收獲頗的表。
宋晚懶得聽他狡辯,隻問他要了婁梟住的地址,隨後就掛了電話。
“脾氣真是越發大了。”戰野無奈地說了一句,隨後喊來許林開車帶著他去圍堵宋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婁梟應該沒有帶宋曉回他的住,宋晚去了也是白去。
戰野心疼,自然得親自給宋晚接回來。
結果,人家婁梟就出了意外,直接把宋曉扛回了恒灣。
在宋曉快要把他肩頭咬出的時候,婁梟將扔在了床上,“宋曉,你真不愧是屬狗的。”
宋曉沒理他,下床就要往外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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