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滿足我的小朋友
酒店有自助早餐,味道很不錯,林音很喜歡吃,度假的這幾天都是在酒店解決早餐。
出了電梯,霍景澤接到電話,讓林音先進餐廳,他打完電話再進去。
林音點點頭,抬步走進餐廳。
這會兒是早上九點鍾,人依舊不。
林音先用包占了一個位置,然後來到餐臺前,各種食琳瑯滿目,中西結合,空氣中充滿人的香味。
端著餐盤,先選了幾樣霍景澤喜歡吃的早餐,他早年在國外上學,口味偏清淡,便挑了三明治蛋和牛。
至於要吃的……油條,小籠包,豆漿,夾饃,都來一點。
選好了,林音放下夾子,正準備回座位。
有人喊了一聲,“林小姐。”
回頭,眼裏映一張妝容致的臉孔。
薑以今天穿著一條白的度假長,卷發用的花邊發圈側綁,順地垂在左前,看起來很溫。
手裏也端著餐盤,麵帶笑容地跟林音打招呼,“早上好啊。”
林音禮貌而疏離,“早上好。”
的態度著實算不上熱,甚至怪冷淡的,薑以卻像察覺不到,臉上笑容依舊。
“景澤哥哥呢,他沒跟你一起?”
林音道:“在外麵打電話,一會兒進來。”
餐廳裏的人逐漸增多,一眼看過去,似乎都沒位置了。
薑以問道:“一會兒能跟你們拚個桌嗎,好像沒位置了。”
“嗯,位置在窗邊。”林音沒拒絕,用手指了指方向,然後沒多說,端著餐盤走過去。
過了幾分鍾,薑以來了。
優雅地喝了一口牛,主開口打破沉默的氛圍,“林小姐,昨天我好像看見你右肩後麵有的花紋,好神奇啊,是你的胎記嗎?”
林音正在吃夾饃,嚼了幾口咽下去,回道:“不知道,我也是這兩天才發現後背有花紋。”
“能再讓我看看嗎?”薑以滿眼的驚奇,“我從來沒見過有人的胎記竟然是的花紋,真的太神奇了。”
林音不疑有他,喝了一口豆漿後道:“恐怕不行,我後背的花紋隻有照到太才會出現。”
“原來是這樣啊。”
薑以麵上依舊在笑,明而溫和,實際上,另一隻放在上的手已經用力攥,指甲都扼進了掌心。
這難道是巧合嗎?
幾乎一模一樣的胎記,同樣的發條件。
林音該不會真的是五歲就走丟的薑玉吧。
如果真是……
薑以一顆心狠狠沉了沉,眼底飛快掠過一抹暗沉。
不聲地打量林音,這張漂亮的臉和小時候已經相差太多,幾乎找不到太多相似的地方。
但是仔細觀察眼睛的話,會發現和蘭薇雨的如出一轍。
雖然是杏眼,眼尾卻微微上挑,自帶一種既清純又嫵的氣質。
看來得確認林音的真正份了。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做親子鑒定。
薑以的目不由落到林音的頭發上,有些憾。
這人今天紮得丸子頭,想拿的頭發不太容易,隻能另尋機會。
對麵的人心思百轉千回,林音一概不知,專心吃早飯。
“我吃好了,就不等景澤哥哥回來了,先走了。”
薑以忽然起,笑了笑,然後轉離開。
林音眨了眨眼睛,微微驚訝,沒看錯的話,薑以就喝了一口牛吧,這就飽了?
看了看自己麵前盛的早餐,默了。
霍景澤打完電話進來餐廳,正好看到薑以離開的背影,長邁到林音邊,大手了人的臉。
“你來了,快坐!”
林音把早餐推到他麵前,漂亮的杏眸含著笑意。
霍景澤修長的手指握住明玻璃杯,喝了一口牛,不不慢道:“剛剛以來過了,聊什麽了?”
林音道:“沒什麽,來得晚了點沒位置了,來拚個桌,吃得快就先走了。”
“哦。”霍景澤沒再多說什麽,安靜吃飯。
來度假的這幾天他都做了安排,本來安排的滿的,不過林音懶,加上晚上要運,白天就不想太累,所以行程刪減了很多,基本上一天就一個活。
今天要去山上營。
林音本來不想去的,但是聽說山上有很多小出沒,還有狐貍呢,就想去看看。
想狐貍。
吃完早飯,兩人回了房間,換了一套輕便的服,拿上收拾好的背包,出發了。
登山包很大一個,裝滿了吃的喝的用的,好在霍景澤材高大,背在他上看起來倒也不重。
他甚至要幫林音拎包。
林音手上就一個裝紙巾和手機的斜挎包,一點都不重,沒好意思空手便拒絕了。
車子在山腳停下。
兩人並肩走進口,才走沒幾步,聽到後有人喊了一句。
“景澤哥哥,林小姐。”
聽這聲音林音還能不知道是誰麽,果然回頭一看,薑以朝他們跑過來,後跟著周千尋。
姐妹倆穿著防曬和工裝長,明顯也是登山的打扮。
“好巧啊。”薑以看著他們,聲音輕快。
林音:“……”
自從落地三亞,幾乎每天都能見到薑以。
是巧。
巧得有點離譜了。
後麵的路程顯而易見,從兩人行變了四人行。
林音雖然心裏不太舒服,也不能說什麽,這山畢竟不是的,還能阻攔別人爬不。
好在薑以並沒有在和霍景澤之間,而是和周千尋一起走在了前麵,路上偶爾說兩句話,沒有別的異常行為。
仿佛真的隻拿霍景澤當哥哥看了。
但到底是不是,誰知道呢。
這座山的海拔並不太高,一千多米而已,走走停停,兩個小時後到了山頂。
林音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視野極其開闊,廣闊無垠的大海盡數納眼中,吹來的陣陣清風都裹挾著涼意,很舒服。
扭頭看向側英俊的男人,忍不住道:“山頂的景果然好看!”
霍景澤了的發頂,口吻寵溺,“你先休息,我把帳篷紮起來。”
林音怪不好意思的,“我來紮吧,你背這麽大的包上山肯定比我累。”
要走向放在地上的背包,被男人捉住了手腕拉回懷裏,然後一個吻落到上。
林音有點懵,不過還是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親吻。
一吻結束,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磁的嗓音,刻意低的聲音帶著幾分邪氣。
“這點力都沒有,怎麽滿足我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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