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完後,郭科長和吳雄才等人,都被送去了看守所,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趙先生,審訊已經結束了,但最後的判罪結果,可能還有一陣子,畢竟法院那邊也是要走程序的,尤其是死刑,得經過最高法院的蓋章同意,才能實施,所以你和你家人可以先回去了,等什麽時候判決書下來了,我再打電話給你報喜。”聞局長說道。
趙曉東點頭道:“行,今天還得謝聞局長秉公執法。”
“趙先生客氣了,秉公執法,是我的本職工作,若是連秉公執法都做不到,那我可就愧對上這服了,愧對老百姓賦予我們的權利。”聞局長一正氣道。
趙曉東說道:“聞局長說得在理。好了,天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不然,趕不上回去的班車。”
“趙先生,現在都下午六點了,這個時間,怕是早沒班車了,要不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聞局長說道。
“這太麻煩了,不用。”趙曉東擺手,“我們打車回去也一樣。”
“沒事,不麻煩,反正吳雄才的案子還沒完,據吳雄才代的,吳家屯是他製毒販毒的窩點,不村民都參與其中,我得親自過去主持工作,正好順路把你們送回去。”聞局長說道。
話說到這份上,趙曉東倒也不好拒絕,隻好同意了。
隨後一行人離開了審訊室,走出了警局大樓。
天暗了,灰蒙蒙的,放佛又有大雪要下。
“趙先生,你們上車吧。”
聞局長讓趙曉東他們,上了自己的專車。
趙曉東三人謝了一聲後,坐上了車。
趙曉東坐在副駕駛,吳芝燕和吳芝蘭,則坐在了後排。
聞局長親自駕車,離開了市局,前往趙家屯。
路上,聞局長開始套話。
“對了,趙先生,還不知道你和李行長是什麽關係?今天李行長給我打電話時,言語中對你案子的事,可是非常上心的。”
趙曉東以為聞局長隻是單純的聊天,沒想那麽多,如實說道:“聞局長,說實話,我不認識你說的李行長。”
“不認識?”
聞局長一下怔住了,瞪大雙眼看了一眼坐副駕駛的趙曉東,“趙先生,你沒騙我吧?你若不認識李行長,李行長能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務必辦好你的案子?”
趙曉東說道:“我真不認識,你說的李行長之所以幫我,是看在我洪兄弟的麵子上。”
“哦?”
聞局長好奇道:“不知趙先生口中說的‘洪兄弟’是何許人也,居然能讓李行長出麵幫忙?
據我所知,李行長這人很講究原則,可是很答應幫人忙的。”
李行長講究原則的話,當然是聞局長瞎編的,到了一定的份地位,很多事都不由己。
比如他自己,今天之所以親自辦理趙曉東的案子,不就是看在李行長的麵子上?
同樣,李行長也會到各種不好駁人麵子的事。
一味的堅持原則,可是很容易得罪人的,本也就當不了行長。
而聞局長之所以這麽說,不過是為了套趙曉東的話。
果然,趙曉東上當了,立馬開始洪宇的信息。
“不瞞聞局長,我洪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他年紀雖不大,但擁有一本領,尤其是他的醫,登峰造極,說句不吹牛的話,古代神醫華佗從棺材裏爬出來,都未必比得上我洪兄弟的一。”談起洪宇,趙曉東一臉的驕傲自豪。
聞局長出尷尬的笑容,顯然是不太信。
你說比肩神醫華佗,倒還有幾分可信度。
可你說神醫華佗,比不過他一,這顯然就是在吹牛了。
不過,聞局長倒也習慣了,在東北農村地區,吹牛那就是家常便飯。
吳芝燕白了丈夫趙曉東一眼,也覺得趙曉東說的有些誇大其實了,忍不住開口道:“老趙,你當著人家聞局長的麵,說話文明點,什麽,也太不雅了,而且,人家洪兄弟自己都沒說,他的醫比華佗還強,你就別瞎說了。”
趙曉東說道:“我話是糙了點,但我說的是事實,當然了,洪兄弟本人的確是沒說過自己的醫比華佗強,但那是人家謙虛,反正在我心裏,他就是比華佗強百倍。”
吳芝燕無語搖頭,也懶得再管丈夫“胡說八道”了。
不過,吳芝蘭卻十分讚同趙曉東的話。
見識過洪宇不為人知的一麵,知道洪宇是個修行之人,通神通法,早已離了普通人行列。
華佗再厲害,但終究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聞局長也隻是笑了笑,並未把趙曉東的話當回事。
洪宇的醫到底有多強,他其實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洪宇和李行長的關係到底如何?
是不是值得自己深?
“趙先生,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口中的這位‘洪兄弟’什麽名字?”聞局長問道。
“我洪兄弟洪宇。”趙曉東說道。
洪宇?
聞局長微微皺眉,對這個名字很陌生,說道:“按理說,這位洪先生醫這麽厲害,在咱延州市,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為何我之前連聽都沒聽過?”
趙曉東說道:“聞局長有所不知,我這位洪兄弟,並非咱延州人,而是南方人,來長白山采藥的,這不是遇上大雪天氣了嗎,所以暫時住在我家。”
“哦,原來是這樣。”趙曉東恍然道:“不得不說,這位洪先生,的確是很有本事的,作為一個南方人,卻能讓神州銀行的李行長親自出麵幫他。”
趙曉東說道:“可能是這位李行長過我洪兄弟的恩惠吧,比如,我洪兄弟給李行長或者是李行長的家人治過病,所以李行長願意賣我洪兄弟的麵子。”
“也許吧。”聞局長說道:“趙先生,待會去了你家,還麻煩你引薦一下,我也很想和這位洪先生個朋友,畢竟,誰也無法保證,自己這輩子不生病,能和一位神醫朋友,相當於給自己一個安全保障。“
“這沒問題。”趙曉東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在趙曉東看來,能和市警局局長朋友,這是一件很榮自豪的事。
很多人花大價錢,想結討好聞局長,都沒機會呢。
現在聞局長主示好,機會難得,他覺得洪宇應該也不會拒絕,所以答應的很爽快。
但他又哪回知道,區區一個市警局局長,在洪宇眼裏,和掃大街的環衛工人,沒什麽太大區別。
畢竟華夏帝君見了洪宇,都要恭敬打招呼,出和藹的笑容,何況一個市警局局長。
晚上八點多。
聞局長在趙曉東的引路下,駕車來到了趙曉東的家。
停車後,四人相繼下車。
“聞局長,辛苦你送我們回來,進屋喝點茶水,暖暖子吧。”
趙曉東熱邀請道。
聞局長想著還要見洪宇,因此倒也沒拒絕,點了點頭,隨後跟著趙曉東進了客廳。
進屋後,聞局長故意問道:“趙先生,這洪先生住在哪間屋子?”
趙曉東也不傻,一下就明白聞局長話中的含義,立馬對邊的吳芝蘭說道:
“芝蘭,你去洪兄弟那屋看看,看看他在不在屋裏,在的話,他過來,就說市警局的聞局長,想和他認識認識。”
“哦,好!”
吳芝蘭一天沒見洪宇,其實也想的,應了一聲後,立馬轉離開。
很快,來到了洪宇住的房屋門口。
敲了敲門。
“洪先生,你在不在屋裏?”
洪宇正盤坐在屋的炕上打坐,其實趙曉東他們一回來,洪宇的神識就觀察到了。
經過昨天和今天的休養,他的神魂力量,基本已經恢複了。
因此,趙曉東他們說的話,洪宇也都聽到了。
知道吳芝蘭過來,是來自己出門,去和市警局局長見麵的。
但他可沒這個空和這個興趣。
“芝蘭妹子,你告訴你姐夫,和市警局局長見麵這事,我沒有興趣,讓他打發市警局局長離開吧。”洪宇說道。
吳芝蘭出一臉驚訝之,沒想到,自己都還沒開口,洪宇就已經知道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但僅僅隻是片刻,就釋然了。
洪先生是修行之人,通神通法,說不定,早已察了這一切。
“洪先生,聞局長是想和你朋友的,可你這樣直接駁了聞局長的麵子,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人家是市警局的局長,份地位都不簡單。”吳芝蘭提醒道。
“沒什麽不好的,就照我說的話去做吧。”洪宇說道。
“行吧!”
見洪宇如此堅持,吳芝蘭也沒多說什麽,返回了會客廳。
“芝蘭,洪兄弟在不在屋裏?”
趙曉東見吳芝蘭回來後,立馬問道。
吳芝蘭先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聞局長,然後小聲說道:“洪先生在屋裏,但他說,沒有興趣和聞局長見麵。”
此話一出,趙曉東神一下錯愕住了,顯然,有些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聞局長的臉,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堂堂市警局局長,在延州市,除了市領導班子員,就數他的最大,權利最大。
不知多人想和他套近乎,都被他拒之門外。
可現在倒好,他主想結一個人,卻被對方拒絕了。
巨大的落差,讓他的心很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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