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銘怕許蓉玉誤會,趕解釋道:“不是的,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蓉玉冷笑:“那你是什麽意思?你不提分手,要我們清清提分手才行,我們清清現在豬油蒙了心,一門心思都在你上,你這是故意把難題拋給我!小張啊,阿姨之前真是小看你了。你別是故意接近我們清清的吧?那些小流氓該不會也是你找人來扮演,故意整這一出英雄救的吧?”
許蓉玉這話真是讓張為銘沒法接,張為銘無奈的看了一會兒,輕輕歎了一口氣。
“阿姨,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我,可——”
許蓉玉打斷他的話:“我憑什麽相信你?你一個窮小子,爹媽都沒了,就守著你那破舊老房子,能有多錢?你死活拽著我們清清不撒手,不就是盯上了我們晏家的財產了嗎?”
“阿姨,我真不是——”
“行了,小張,我話就說這麽多,是不是你心裏清楚。你要真的不是我說的這樣,那就用行證明自己,早點跟清清提分手。”
許蓉玉說完就離開了包間,留下張為銘一個人坐在那裏,靜靜地想了很久。
第二天,張為銘見到晏清,沒瞞著,直接把許蓉玉找他這事說了出來。
晏清氣極了:“我就知道我媽這人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當著我麵兒好言好語的勸我,背著我來威脅你!”
張為銘勸道:“阿姨也是為你好,——”
晏清快急壞了:“什麽為我好?就是想別人事事都聽的!”
張為銘握住晏清的手,麵沉重:“清清,其實你媽說的有道理,瞧不上我很正常。你們家不是普通的有錢人,而我呢,我這個條件——”
晏清:“你這個條件怎麽了?你也就是出差了點兒,論長相論人品論能力,你跟那些富二代比差哪兒了?比他們好多了,要不我怎麽看得上你?”
“可是清清,如果你隻是普通的富二代家庭,說不定我們沒有那麽艱難,可是晏家不一樣。咱倆這家庭背景說出去誰都會覺得不配。”
晏清急得跺腳,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別跟我說這些!別人覺得配不配那是他們的事,我覺得咱倆配就行。”
張為銘看著歎氣,地吻了吻額頭,的臉,將擁懷中:“傻瓜……”
和張為銘分開後,晏清回到家裏,當即找母親對質。
許蓉玉做好了兒會來鬧的準備,倒也不怕鬧,淡定地笑著。
“清清,反正說開了也好,我和你爸的態度你也知道了,那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跟張為銘不可能。”
“ 媽,我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再說了,我現在就是跟他談而已,又沒有談婚論嫁,你們至於管這麽寬嗎?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就不喜歡他了。”
許蓉玉了解自己兒,晏清這人雖然是個急子,也容易被新鮮事吸引,但還是很專一長的。
知道兒說這話,無非就是想讓他們放鬆警惕,緩兵之計罷了。
“清清,以你的份,你跟他談,名譽損的是你,所以即便是談也不行。”許蓉玉態度很堅決。
晏清氣得扭頭就跑回自己房間,吃飯時也不願意出來。
晏家強烈反對,還是沒能讓這對分開,兩個人反而有種並肩作戰的默契,越艱難,越相。
直到兩個月後,張為銘忽然接到一紙調令,安排他去南方一個小縣城查案。
張為銘在北城幹得很穩定,之前也沒有申請過調職。他工作能力很強,可全國那麽多優秀的警察,去偏僻小縣城查案,按理說還不到他。
這事兒那麽蹊蹺,明眼人誰都猜得出背後始作俑者是誰。
張為銘當然也知道。
可上級派下命令來,他也沒辦法。
晏清舍不得他走,兩個人依依不舍,臨別之前,彼此做下承諾,一定要堅守到這場勝利的那一天。
然而,張為銘去到南方後,很快就出事了。
晏清和他都知道他是被晏家弄過去的,但他們沒有想到,晏家竟然會對他下手。
張文明到了南方後,有一天跟幾個同事吃了頓飯,又喝了點酒,一覺醒來,發現著子躺在了賓館。
接著,房間忽然出現一個陌生人,報警說自己被他強暴。
警察強暴民,這事兒不管查出來是不是真的,當下要是傳出去,肯定在社會上會引起很大的負麵輿論。
即便後來有反轉,更多人也隻會記住謠言。
對張為銘個人而言,他的人生和前途,也將毀於一旦。
了解張為銘的人都相信他的人品,但更多的是不了解他的人。
出事後晏清一度陷崩潰。
找到父母,哭著質問他們,是不是他們派人搞的鬼,陷害張為銘。
許蓉玉主跟兒坦白,這件事的幕後使者的確是和丈夫。
“清清,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你跟他在一起,你和他都不會幸福,因為你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答應媽媽,跟他分手,這件事我們可以讓它沒有發生過,也很快會還張為銘清白,如果你們倆還要跟我們強,那我和你爸爸,就讓你們知道什麽胳膊擰不過大!”
“媽!您真的覺得你們這樣做是為我好?!”
“是的,也許現在你不懂,但過個十幾二十年,你肯定對我和你父親的做法非常讚同。”
“我永遠也不會讚同,也永遠不會無法理解你們這種做法!”
晏清哭著跑開,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為了張為銘,為了他的人生,他的前途,他的一切……晏清選擇了妥協。
晏清想,既然要分手,讓張為銘恨,總比惦記要好。
為分手找了一個合合理的理由。
“張為銘,我對你太失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男人,咱們才分開多久,你就控製不住下半!還強迫別人……你讓我惡心了……滾出我的世界,永遠也別出現在我麵前!”
掛斷電話後,晏清捂著臉,淚水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