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水云居門口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丫鬟。”
李青將一生丫鬟跪在地。
丫鬟似乎被嚇壞了,看著房中幾人,連忙向高座上的男人求饒。
渾抖如篩糠,口齒卻還算伶俐。“王爺饒命,奴婢不是刺客,奴婢是東苑小姐伺候的丫鬟。”
聞聽是伺候菀菀的人,墨傾塵的眸閃了閃,漆黑的犀利眼眸落在了上。“既然是菀菀的人,為何出現在這里?”
丫鬟一下子支支吾吾起來,被李青呵斥了一句,才滿臉為難地說道:“奴婢,奴婢撞見王妃與家丁通……”
李青當即橫眉一豎,厲聲呵斥,“大膽丫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王爺饒命,就算是再給奴婢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隨意編排污蔑王妃,奴婢親眼所見,絕無虛言。”
看著嚇得跪地求饒的丫鬟,墨傾塵黑眸忽而一沉,冷聲道,“既如此,那你便帶本王去瞧瞧。”
“要是敢謊報污蔑王妃,本王定將你大卸八塊。”
丫鬟嚇得渾一,卻是篤定般應承下來,模樣看著不似有假。
李青皺眉,他自然是不相信丫鬟說的話,王妃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瞧得上一個小小家丁,定是遭人陷害了。
可墨傾塵下令,他也不敢違背。
一行人前往春曉樓,卻見應該開著門的小樓大門閉。
見此,丫鬟心中最后一點顧忌消散,主上前敲門,卻沒人來應門。
“王爺,這個時辰關著門,夫必然就在屋中。”
沒有理會丫鬟,墨傾塵一個眼神,李青便飛越墻打開了門。
甫一踏進屋,便聽一聲笑語傳來。“喲,真是稀客,王爺你怎的來了?”
墨傾塵見檀燈燈安然無恙,瞬間放下心來,臉緩和下來。
看著好端端坐在堂上的檀燈燈,丫鬟先嚇破了膽。“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檀燈燈嗤笑一聲,起來到丫鬟邊,抬起手便給了一掌,“沒有半點尊卑規矩,什麼你呀我的。”
丫鬟被打蒙了,同時也知曉自家主子的計劃失敗了,蜷在地上不敢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墨傾塵眉頭一皺,鷙的俊臉上劃過一抹冷意。
檀燈燈淺淺一笑,拉著墨傾塵的手往后院兒走去,“王爺你要是再來晚一點兒,可就要錯過一場好戲了。”
還沒走進臥房,便聽見一陣不堪的聲音傳來,墨傾塵眉頭皺的更。
推門而,在臥房的床榻上,一對男正顛鸞倒。
子正是菀菀,而另一人,應當就是方才告發檀燈燈的丫鬟口中的家丁。
腌臜污穢的場面不堪目,墨傾塵在看見的第一時間轉捂住了檀燈燈的眼睛,將帶了出去。
“污穢不堪的場面你還是別看了。”
在現代長大的檀燈燈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是醫生,那兩白花花的在眼里本不算什麼。
不過也知曉如今份不同,倒也沒糾結那些,“菀菀意害我,可我通曉醫,事先就含了解毒丸,給我的酒里下了藥,我將計就計,看想做什麼……”
起先還以為菀菀是想要殺了,卻沒想比直接殺了狠多了。
菀菀事先準備好了一個中了藥的家丁,將之安排在了的臥房,隨后又故作乖巧的向認錯道歉,以此迷。
早就有所防備的檀燈燈在將搬進房的時候,趁機將迷暈,與調換,將送上了床。
這人睚眥必報,菀菀是如何對的,就如何還回去。
將菀菀給準備的迷魂藥反手喂給了,隨后就任由他們發展,等著丫鬟通風報信來捉。
果然猜的沒錯,準備了這麼一出大戲,菀菀怎麼可能讓墨傾塵瞧見。
“你……你太大膽了!”聽完檀燈燈的敘述,墨傾塵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頗不贊同。
檀燈燈還以為他是不滿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正要反駁時,又聽他道:“既然知曉不懷好意,為何不來找本王,萬一還有后手呢?到時候吃虧的就是你了。”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擔心?
檀燈燈短暫的懵了一下,“一個菀菀而已,我應付的來。”
“你……呵,罷了,隨便你吧。”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檀燈燈實在不懂他為什麼突然生氣,連忙跟了上去。
“喂,你在生什麼氣啊?”
墨傾塵沒理,冷冰冰的目落在了蜷在地的丫鬟上,瞬間寒四,“本王說過,若是你敢誣陷王妃,本王定將你大卸八塊。”
丫鬟被他冷冰冰的眼神嚇到了,出于求生的本能連忙求饒。“王爺,奴婢……”
李青手起刀落,剛還活生生的丫鬟已經睜著眼睛躺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檀燈燈驚了一下,下意識皺眉看向了墨傾塵。
男人沒看一眼,聲線低沉,宛若人間厲鬼,“里頭那兩個也殺了。”
李青應諾,提著劍正要離開,卻被檀燈燈攔住了。
“等等。”
墨傾塵目毫無波瀾,徑直著。“你不會是要為求吧?”
檀燈燈連忙搖頭,解釋道:“我又不是圣人。只是畢竟是侯府的小姐,又是奉了皇上的圣旨來王府,你若真殺了,皇上那里你怎麼代?府的人要是鬧起來,名聲上也不好聽。”
墨傾塵輕哼一聲,“這就不用你心了。”
既然什麼都不愿意同他說,又何必裝作很關心他的樣子。
檀燈燈并不曉得墨傾塵到底在別扭什麼,但菀菀絕對不能殺。
檀燈燈一步也不退,語調堅定地說道:“殺了菀菀,不僅王爺不好代,我也不好代,所以殺不得。”
看如此堅決,墨傾塵盯了半晌后妥協。“那王妃待如何?”
“就府的人親眼來瞧一瞧,菀菀做下的丑事,自然就沒臉在王府待下去了。”
這樣既解決了菀菀這個麻煩,又免于讓皇帝抓住把柄,一舉兩得。
“李青,按照王妃說的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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