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琛知道江斯年來找南桑了,但不確定江斯年在哪。
他也不能打電話。
湛黎辰這一趟明顯就想殺他個措手不及,他打電話就有點不打自招的意思。
瞧湛黎辰這一副急著想捉,啊,呸,不是,應該是急著想找媳婦的樣子,
沈世琛也不他和江慕晚之間是不是見過,到底又發生了什麽?
偏偏還不能問,真急壞了他這顆八卦的心。
從別墅的口下來就是訓練場。
圓形的訓練場放著各種材,幾十名新兵在裏麵揮灑汗水。
頂上有天井,正午時候會有照進來,照的他們壯的都泛著健康的澤。
周圍用隔音玻璃包著,所以不進訓練場,都聽不到裏麵的聲音。
湛黎辰駐足了一瞬,看著那一個個行走的荷爾蒙揮灑汗水,什麽年齡段都有,忍不住眉頭擰。
再想起昨晚那個自稱是江清月的假江慕晚,一雙長坐在上,臉上一點恐懼都沒有,心裏就越發疑。
所以他來這裏,找一個答案。
究竟是他被一個冒牌貨迷了,還是真的江慕晚,變了一個他都認不出的人?
沈世琛看準了他就是在找人,確定江斯年不在訓練場,他故意試探。
“這地方你不陌生,就是當年你訓練的地方,不過你為辰爺之後就沒再來過。
我重新裝修了一下,搞得更科學一些,你黑鯊的員大多出自這裏,你想來這裏,難道是想給黑鯊找點新人?”
湛黎辰不置可否,麵向一旁的走廊。
沈世琛說:“那邊是心理訓練室,早期你也做過這種訓練,找新人忠誠度很重要,我正好有幾個好苗子,可以引薦給你。”
湛黎辰沒搭話,他記得,那時候他的訓練難度是最高,績是最好,許多年都不曾有人超越。
以至於那些新兵從這裏一走出去,就對他十分崇敬。
兩大一小朝心理訓練室走過去,沈世琛一看走廊裏沒有江斯年的影,又鬆一口氣。
在監控裏看著他們行蹤的南桑,蘇螢火,冷軻三人,也都鬆了口氣。
他們猜測,江斯年是在這裏玩無聊了,上去別墅裏找甜甜了。
正好避開了湛黎辰。
上麵的人都知道辰爺來了,看到江斯年,肯定會先把他藏起來。
就不用他們心了。
這時,南桑才問:“那孩子是金笙的兒子吧?都長這麽大了。”
蘇螢火抱著胳膊,冷笑一聲:“那是辰爺的兒子。”
“嗯?”南桑不解:“他和別的人生的?看高跟斯年差不多,難道他在慕晚懷孕的時候腥?”
蘇螢火下朝冷軻努了努:“你問他。”
冷軻了鼻尖:“我當年真的隻是一時衝,我以為一回國,就跟你們分道揚鑣,跟他永遠都不會見麵了,誰知道我舍不得走了。”
冷軻握了南桑的手。
南桑抿笑了聲,反手一擰,把他抵在桌子上:“說,當年你幹了什麽好事?”
冷軻也不疼,但不敢反抗,怕傷了南桑,乖乖代:“我把孩子給湛黎辰,告訴他這是他和慕晚的孩子,慕晚因為生這個孩子,已經難產死了。”
南桑:“……”
放開冷軻,抓著他的領:“你知不知道辰的母親就是因為生他難產而死,你怎麽能往他傷口上撒鹽?”
“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就覺得是個機會,可以報他鏟平我龍巢的仇了……”
南桑抬手給了他一掌:“冷軻,你給我滾遠點,別再讓我看見你。”
冷軻也懵了:“喂,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他?”
南桑不吭聲,頭也不回的離開監控室。
冷軻鬱悶的扯了扯領子,看著監控裏的湛黎辰,那俊無儔的側,矜貴不凡的氣質,即便隨意往那一站,就人移不開眼,他心裏就窩火。
“媽的,老子這輩子就對兩個人走心過,怎麽都他媽迷他!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蘇螢火提醒他:“現在的辰爺可是湛氏財團的董事長,黑鯊勢力更是遍布全球,你最好懂事點,別招惹他,不然你真的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冷軻嗤笑:“我怕他這個?”
“那南桑呢?你想讓怎麽辦?”
冷軻沒話了。
會為難嗎?
會站在誰那邊?
換做以前,冷軻會衝出去賭一賭,但現在,他不敢。
真的走心了,就不敢隨便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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