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笙有些自責，扶著他，沒有推開：“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沈卓梵把手機給：“先報警，我沒事。”

    警方很快趕來，帶隊的隊長還認識沈卓梵。

    他遞給沈卓梵一煙。

    金笙道：“他傷了不能煙，，這邊如果沒事了，我們要去醫院。”

    隊長掃了眼沈卓梵的傷，又看了看他憔悴的臉，目落在金笙臉上。

    他點點頭：“沈律師，注意啊，趕去醫院吧，去晚了，傷該好了。”

    沈卓梵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點，我可不想下次接你的生意，就是幫你兒分產。”

    隊長：“……”

    論毒舌，還得是你那一家子，一個比一個毒舌。

    沈卓梵牽著金笙的手，走向自己的車。

    金笙瞅著那位隊長，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決定跟著沈卓梵。

    好奇地問：“你是律師？”

    沈卓梵“嗯”了聲，替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以前是。”

    “現在知法犯法了？”

    沈卓梵笑了，蒼白的著一病。

    “你肚子還疼嗎？”

    金笙靠在車邊，了肚子：“剛剛被嚇的，不疼了。”

    沈卓梵從後座拿出藥，擰開一瓶礦泉水：“先把藥喝了。”

    “我不要，你上車，我來開車，先去醫院理你的傷。”

    沈卓梵站著沒，舉著那瓶礦泉水，指尖的鮮染紅了瓶。

    金笙接過去，乖乖吃了藥。

    一口水下肚，詫異的看著沈卓梵：“怎麽是溫的？”

    “買了之後請超市的人幫忙加熱過，現在還有點溫度，再晚點就冷了，不能喝了。”

    金笙不以為意：“我沒那麽氣。”

    “不行，醫生說了，你不能喝冷水，你的腸胃需要好好養護。上車吧，你沒有駕照，太久沒開車，上路不安全，我可以開車。”

    金笙看著他的傷：“可是……”

    沈卓梵苦笑：“別再可是了，不然我就真的失過多。”

    金笙沒再多說，轉上了車。

    兩人回到醫院，還是那位急診醫生，看著他們倆無奈道：“兩口子吵架不能刀，何況他照顧你五年，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這樣啊？”

    金笙撇撇：“我和他不……”

    沈卓梵主解釋：“醫生你別說，我們不是夫妻，是我不小心弄傷的，與無關。”

    金笙：“……”

    不知道為什麽，他對好的時候，覺得很厭煩。

    等他主撇清關係的時候，金笙心裏又很不舒服。

    沈卓梵的傷不嚴重，但還是了五針。

    針的時候，小護士看著沈卓梵的腹，臉都紅了。

    “回去不要水，三天後來換藥。”

    沈卓梵溫和的一笑：“謝謝。”

    小護士的臉更紅了。

    金笙在旁邊抱著胳膊：“好了沒有？能不能走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沈卓梵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

    上了車，沈卓梵問：“要不要送你去大使館？”

    金笙搖頭：“不去，你為我了傷，我會負責到底的。”

    沈卓梵開車，駛向鷹巢，好整以暇的問：“你準備怎麽負責？”

    金笙口而出：“照顧你啊，直到你康複，我再走。”

    沈卓梵嗤笑：“不怕我把你賣了？”

    金笙瞥了他一眼：“要賣你早賣了，我如果對你來說隻是商品，你犯不著為了救商品自己傷。”

    沈卓梵看著前方，勾著：“或許這是我使的苦計呢？”

    “那你圖我什麽？我一個失憶的人，枯瘦如柴，要財產沒財產，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要姿沒姿，脾氣還臭，都不如那位護士溫可人。”

    沈卓梵聽著的語氣，低笑了兩聲：“我為什麽聽你說話一子酸味？吃醋了？”

    金笙扭頭看向車窗外。

    外麵沒什麽街景，黑漆漆的連個路燈都沒有。

    “我承認，我心裏不舒服，如果我願意相信你說的話，你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我到底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人，那個小鬼為什麽我媽媽，你們到底圖我什麽，纏著我不放？”

    沈卓梵收斂了笑意，很嚴肅的說：“你做金笙，是D國金家四小姐，我……是一個卑微的，慕你的人，那個孩子是咱們倆的孩子。”

    金笙回頭，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沈卓梵能看出，懷疑的分更大。

    金笙冷笑，靠在車窗邊：“還有沒有其他人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我沒有記憶，不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