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有些無奈,“你家遲教授在最后一場戲狀態找不到,估計又得你上場了。”
容棲想起了,遲硯跟說過,那句話,他無法對旁人說出口。
飽了極大的眼神殺的喬瀾,終于找到機會可以逃了,猶豫都不帶猶豫的拉著容棲去換服。
天殺的,明明臺詞是話,卻被那個遲先生說得跟生前言一樣,明明是深對,遲先生的眼神可是一點都不深,說是仇人都不為過。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換好服,化好了妝的容棲站在遲硯面前,“棲棲,對不起,怪我。”
只是搖著頭,幫他拂了下被風吹的頭發,“我不怪你的。”家遲教授怎麼這麼可啊。
拍戲片場如下。
顧珩生脅持了時末,四周包圍著警察,在勸他投降。
“顧珩生,你殺了我吧。”時末的臉上是堅定的淺笑,帶著義無反顧。
時家沒了,溫若初也不在了,世間留念的一切早也被摧毀得一滴不剩。
天上降著小雨,男人的頭發落了層水霧,眉眼生艷:“時末,我不想傷害你。”
人漠然看著他,顯然是不信。
“如果,我說如果,是我先遇見你,你會不會喜歡我?而不會去喜歡溫若初。”
他地抱著,看得癡,說得沉。
“顧珩生,你別再自欺欺人了,我永遠不會。”
說完,男人子微微著,不肯松開,薄附在的耳邊:“沒關系的,我你就好了,你不要討厭我就好了。”
我你就好了,只要你別討厭我,別忘記我。
真的沒關系的。
比著槍支的警察抓時機,先沖上來,男人抬起頭,紅著眼:“別過來!”
重新俯下頭,“我你,時末。”
我真的很你。
“你要好好的,下輩子,一定要先等我。”
時末意識到什麼,拉住他的手:“你做什麼?”
他手里拿著槍,緩緩舉起,怕害怕,抬手捂住的眼睛。
“如果我們能在暮中重逢,那殉。”可我舍不得。
音落,槍響。
鉗制住自己的手也漸漸松了力,眼睛上的遮掩也不見了。
“卡——”
容棲出戲很快,跑過去看了拍攝效果,達到的效果和預想的差不多。
林微笑著說:“要不要考慮你家的遲教授進軍娛樂圈,憑著這張臉,整個娛樂圈都會翻天。”
“不了,我家的遲教授留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可不喜歡遲硯被一堆迷妹追著老公的場景,會想揍人。
回時,看到還沒有換下服的遲硯往另一邊人的地方走去。
場務吆喝著收拾東西準備下山回江州,容棲給林微說了聲,去追遲硯。
云散了,掛著點薄。
一黑黑的男人,眉眼揮毫到致,玉立風間。
意料到會來,轉,笑:“棲棲。”
今天的遲硯很奇怪,但是說不上來。
走過去,被牽過手,長發被吹得有些,他幫理。
“我想說,顧珩生對時末的那句話,我不會這樣想的。”
天地素白,萬無聲,只聽他說。
“你要長命百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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