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堅持,容棲不說了,低下頭,安心靠在他懷里。
出來后,容棲才知道,這里是一叢林,應該是在京州和江州界,不然那伙兒人不敢停在此。
一路上,散倒著幾個男子,腰間別著刀,是被遲硯帶來的人放倒的。
看見容棲一直看向他們,男人放輕聲音解釋:“別擔心,他們只是暈過去了。”
眉頭皺著:“不是,我是在想,我聽到他們的口音是江州的人,為什麼會跑這里來拿貨?”
京州可是在天子腳下,宦居多,哪里來的膽子,只有兩個設想,要麼同他們易的人就在京州,要麼就是躲避江州的某個人才來的這里易。
遲硯沒答的話,把放進停在樹蔭下的車里,放平了座位,系好安全帶。
俯,順了順的頭發:“你先睡會兒,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回來。”
沒有過這種親接,容棲愣了下,讓他小心。
他頷首。
關上車門后,外界的聲音模糊不清,人手撐在座位上,直起子,看向窗外男人漸行漸遠的影。
一臉平靜。
遲硯也是江州的,而且,為什麼每一次與他的相遇,總是覺得巧合。
像是刻意為之。
這個男人給覺,撲朔迷離,若近若遠的。
他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
遲硯又回到方才那個屋子,有人候著他,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紅子,形跟容棲差不多的人。
“四爺。”男人恭恭敬敬的頷首,人也跟著喊。
男人沒看向他們,目涼涼,整個人氣沉沉:“那些人呢?”
“在他們的吃食里放了點東西,還在昏睡。”
不然這里也不會這麼安靜,早在行前就了手腳,本來還差這幾個放風的,但是四爺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將這幾個人撂倒沖進去。
這不像他的子,很沖,居然是為了一個人。
想了下,他做了個手勢:“要不要直接?”
男人抬手:“要做就做干凈點,永絕后患。”
遲家的人果真冷啊。
那個人是遲硯的人,進去代替了容棲。
一切安排好后,遲硯回到車。
上蓋著他服的人沒醒,車開著暖氣,退散了的寒氣,臉終于好看了點。
“棲棲。”他輕聲喚著,目像是織了張麻麻的網,牢牢鎖定著:“我好想你。”
故別已久重逢的人,卻可不可得。
心有再多不甘心也不敢再進一步。
車外是山瘦水寒的孤寂無邊,車的男子一遍一遍訴說著意,眼里是世間最溫的,習慣藏的,只能在無人問津的時候,傾泄出來。
“我你。”眼里是濃郁到化不開的黑,暗沉如晦。
即使你不記得我,不記得又怎麼樣,早晚會是我的。
他本可以克制,但是當知道去與別的男人相親,想到會與別的男人結婚,親近,他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容棲的病他在找方法治,不會再放手的,永遠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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