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的很奇妙,總是在人山窮水盡、心灰意冷之時,又讓人柳暗花明、給人希。
想著肚子裏的孩子,弦音就覺得灰暗的天空一下子就亮了,人生充滿了希,也充滿了鬥誌,連碼字速度都提高了不。
每天除了固定更新的四千字,還能存一些稿。
網上付費閱讀的數據也越來越好,的書開始衝到各大排行榜榜首。
就在信心百倍地越寫越順的時候,突然收到羅久久的消息。
【你這本書的構思是你的原創嗎?】
弦音不明白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當然是,還沒出事前,就構思好了。
【是的,怎麽了?】
羅久久:【素月寂寂今天剛剛出版上市了一本書,《奠》,跟你連載的這本書的容非常相似。】
弦音很驚訝。
素月寂寂是言界大神作家,基本每部書都是款,在小說界很有名,當然不陌生。
隻是,的書怎麽會跟的話容雷同?
這是非常意外的。
當即去網上搜《奠》這部書。
看到書的簡介,就傻眼了。
確實很像,連簡介都像,裏麵的容還沒看。
簡介就等同於一本書的梗概,也就是基本框架,或者說是構思。
這樣看,們兩個的文,構思確實是雷同。
可的這本文,確實是自己構思的,沒有借鑒任何人、任何.文。
其實是跟殷焰的故事,隻不過,做了一部分改以及添加,以防被人發現故事原形。
這個素月寂寂怎麽會這麽巧也構思這樣?
又點進書的第一章看了看。
看完,真的驚呆了。
開篇切都一樣。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節,隻是男主名字不同,以及說的話不同。
雖然說的話不同,但表達的意思也還是一樣的,就有點像是中譯中,就是同一個意思,兩種不同的方式表達。
趕給羅久久發消息。
【羅主編,這本文真的是我的原創!】
羅久久:【你的意思是素月寂寂抄襲你的構思?】
弦音:【是的。】
回得篤定。
否則,想不到任何可能,兩本文會雷同這樣。
這世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何況人腦的構思?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構思撞了,開篇也不可能一樣。
羅久久:【人家可是大神。】
弦音明白的意思。
人家是大神,還是這個領域的新人,雖然績不錯,可也是剛出的績,人家可是寫過多本款的人。
換做是,也不相信,一個赫赫有名的大神會抄襲這樣一個新人作者。
但事實就是這樣啊!
【羅主編,不能因為是大神,就覺得是對的吧。】
羅久久:【不是我覺得,是網友們、讀者們都這樣覺得。而且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對方給我們發了律師函,說你的文抄襲,要求我們網站下架你的文。】
弦音火往上一竄:【憑什麽?】
就憑是大神?
羅久久發了一個鬱悶的表過來。
弦音:【可以看發文時間吧,的發文時間肯定比我晚。】
羅久久:【煩就煩在這個地方,你的是網絡連載文,的是出版紙質書,雖然你網絡連載早,的書今天才出版上市,但的已經是全本,你的還在連載。】
弦音訝然:【已經全本了?】
羅久久:【嗯,全本出版。】
弦音無語。
羅久久:【所以,況對你很不利,你是新人,是大神,你是第一本,已完結過多本款,你才連載到一半,是全本,你後半部分容跟不一樣,也隻會讓人覺得是你做了改。】
確實很不利。
弦音皺眉,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寫文,就攤上這種事。
心中氣結。
【可我真的沒抄!】
羅久久:【哎,早知道,在你這本文剛衝上新書榜的時候,就給你出版一冊紙質書就好了,想著等你連載人氣再積累一些再出版,沒想到就搞出這種飛機。】
弦音:【現在怎麽辦?需要我做什麽?】
羅久久:【對方律師函都發了,還能怎麽辦?我們社還在討論,大概率是會下架你的書吧。】
弦音自然不幹:【我沒抄襲,為什麽要下架我的書?我不同意!】
一旦下架,豈不就是承認了自己抄襲。
沒有,絕不承認。
明明抄襲的是對方,需要付出代價的是抄襲的人。
羅久久發了一個抱抱的表:【我會替你盡量爭取的,畢竟你是我的人,而且這本文真的績很好。】
盡量爭取?
弦音對這種話不抱希。
抿默了默:【羅主編,我也要找律師發律師函給對方,我也要起訴抄襲,不是誰有名誰有理,也不是誰會發律師函誰就對,給法律來理吧。】
大概是見態度這般堅定強,羅久久相信真的沒抄襲。
【別急,我跟社裏反應一下,看看能不能以社裏的名義給對方發律師函,畢竟你是我們社的作者,維護你的利益,是我們應該做的事,社裏發,跟你個人名義發,份量還是不一樣的,對方的律師函就是平臺發過來的。】
弦音沒做聲。
如果能這樣,自然最好。
說自己找律師發,也是迫不得已。
羅久久:【你等我消息。】
弦音回了個:【好。】
——
當天下午,羅久久的消息就來了。
【我們社發了律師函過去,反訴素月寂寂抄襲,對方的團隊說要跟我們當麵談,你願意出麵談嗎?】
當麵對質是嗎?
回道:【願意。】
沒抄襲,不懼當麵對質。
也想看看,對方一個抄襲者能拿出什麽證據?
【行,那三點鍾,我們在輕舟出版社見。】
【好。】
輕舟出版社是倉城最大的出版社,素月寂寂就是該出版社的長約作者。
弦音簡單收拾了一下,拿起筆記本就出了門。
在輕舟出版社一樓的會客室裏,弦音見到了羅久久。
“羅主編。”
羅久久是的大學同學,對悉得很。
可如今的,對於羅久久來說,卻是陌生人。
雖然在手下已經連載了這麽長時間的文,但都是線上聯絡,這是第一次線下見麵。
“你是他二舅?”羅久久問。
弦音第一次覺得起的這個筆名是如此稽。
含笑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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