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是帶著麵紗走進來的,臉上還沒有好全,猶可見凸起的紅疙瘩,但神頭已經好上了許多。
甫一 走進屋子裏麵,謝流箏先給蕭煜珩見了禮。
“流箏見過表哥。”
“快些免禮吧。”蕭煜珩特意上前攙扶起謝流箏,又問道:“流箏,你怎麽來了,你昨日剛剛中毒還是應該多多臥床休息才是,而且太醫說了,你這臉最好不要見風的。”
謝流箏就著蕭煜珩的手站起來,看向一旁站著的宋玖兒神就開始激:“表哥,我怎麽能不來?我剛才在明月樓已聽聞了一切,聽說已經有人找到了害我的那個人 所留下來的毒藥,表哥這回你一定要狠狠懲戒呀!”
這話倒沒指名道姓說下毒那人是誰,蕭煜珩便也不好解釋真兇並不是宋玖兒,便隻能用話語安了一下謝流箏,害怕緒激,再刺激到。
“流箏,你放心吧!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謝流箏用仰賴的神看向蕭煜珩,但轉回頭看宋玖兒的時候卻用了一種恨之骨的眼神。
宋玖兒一看這神,就知道還在懷疑自己,也不想背這口黑鍋,直接就幹脆利落的解釋道:“王妃不用這樣看著奴婢 ,真兇並不是奴婢。”
想到自己的臉都被麵前的賤人毀了,謝流箏也裝不出平時那副弱的樣子了,當即激反問:“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在明月樓都聽說有一個小宮揭發了你床鋪下藏有毒藥,證據確鑿的事,你還要抵賴嗎?”
宋玖兒不卑不地搖了搖頭,遙遙指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紅兒和流珠:“王妃誤會了,床鋪下藏有毒藥的是這位紅兒的宮,而主使人也另有其人,一會真兇就會到了。”
謝流箏本不信宋玖兒的話,隻以為還在狡辯,但轉過頭看蕭煜珩,卻發現他也對自己點了點頭:“流箏,確實不是他對你下毒,你放心,朕一會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聽蕭煜珩如此說,謝流箏心中雖恨宋玖兒 卻也隻能下,麵上乖順的點了點頭。
沒過一會,宋玉姝便被請來了這裏。
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麽事,而也不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走進來的時候,麵上神一看就是心虛和害怕。
“臣妾見過皇上。”
“朕不想聽你狡辯 任何事,現在馬上將你如何犯罪的經過細細道來。”
宋玉姝害怕的眼睛滴溜轉,本能就去捕捉流珠的眼神,卻見對方頹然的對搖了搖頭。
心中一咯噔,宋玉姝便知已是無回天之力,便乖乖代起來這件事是如何犯下的經過。
耳聽著是宋玉姝害了自己,謝流箏看向的眼神很是不善。
若不是蕭煜珩還在這裏,聖上之前不能失儀,恨不能活撕了麵前跪著的宋玉姝。
待宋玉姝代好罪責之後,蕭煜珩麵上的表一直是沉沉的。
若說普通的嬪妃犯下此等惡毒之事,那定然要直接死的,但宋玉姝卻是出自濮候府又是宋清玉的親妹妹,倒不能那麽嚴苛對待。
“昭妃,你犯下此等錯事,看在你兄長為國征戰,不辭辛苦的份上,朕便免了你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上所有宮妃待遇全部剝奪,長春宮,就好好思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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