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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燕聽著這些百姓們的喊話,氣得滿臉漲紅,將兔帽子垂在臉側的絨流蘇撇到了肩後,掐腰道:
“你們這些賤民都給我住口!我好心給這些乞丐吃的,你們不知恩,居然還這樣說我們!
而且,那個乞丐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他哪有傷了!”
“小妹,跟這些蠢貨囉嗦什麼!”拓跋回拉回了拓跋燕,“一個小乞丐,就算傷了又怎樣!”
拓跋回一臉嫌惡地看了那些乞丐一眼,“哼,這些人,連奴隸都不如,我們賞他們口飯,這是對他們的恩賜!”
他看向易大人,目兇地道:“我和小妹明明做了好事,你們大奉人卻這樣對待我們!這就是你們大奉的待客之道!?
我要去找你們的皇帝問一問!看來皇帝陛下並沒有誠意與我們北周和談!”
拓跋回一臉傲氣地看著易大人,若說前幾年,這話他是不敢輕易說出口的。
北疆的老王和小王就是北周的心頭大患。
可這幾年,老王子大不如前,小王也得了重病離開了北疆,一個垂垂老矣,一個命不久矣,大奉對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好忌憚的了!
他們就是在大奉殺人放火,大奉皇帝估計也不敢說什麼,更何況只是置幾個賤民!
聽到拓跋回的質問,易大人嚇得眼皮直跳。
北周乃是軍事強國,論軍事戰力,比大奉隻強不弱,若因此事得罪了北周使臣,他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擔待不起!
“是是是,拓跋大人說的是!”
易大人又瞪向了花芊芊,“沒聽見麼?拓跋大人這是在行善!而且,黑虎大人也沒傷到那小乞兒!你們卻把黑虎大人打傷了!
我大奉乃是禮儀之邦,你們快給拓跋大人和黑虎大人賠罪,不要再給大奉丟臉了!”
花芊芊差點被易大人這句禮儀之邦給氣笑了。
他所謂的禮儀,就是卑躬屈膝的,連脊梁骨都沒有了麼!
這時,人群中又走過來一群人,他們手裡抬著籮筐,籮筐裡放滿了銅錢。
老掌櫃朝花芊芊行了一禮,對花芊芊道:“東家,您要的銅錢我都給你湊來了!”
就在拓跋燕適才戲弄乞丐的時候,花芊芊瞧見了人群中的老掌櫃,並吩咐他弄幾筐銅錢過來。
眾人看著面前的五六筐銅錢,都莫名其妙地看向了花芊芊,不知道這些銅錢是要用來做什麼的。
花芊芊看了一眼銅錢,滿意地點點頭,
“易大人說得沒錯,我們大奉乃是禮儀之邦,他們朝我們扔食,我們總要還些什麼。
我別無長,就銀子比較多,那便還他們銅板吧,你覺得如何!”
百姓們一愣,還沒明白花芊芊說的是什麼意思,老掌櫃來的幾個夥計已經抓起籮筐裡的銅板朝拓跋回他們狠狠砸了過去。
這幾個夥計一邊扔還一邊對百姓們喊:“大家夥兒都別愣著啊,讓他們北周人好好一下咱們大奉人的熱!”
百姓們聽了這話,這才明白了花芊芊的意圖。
有幾個喜歡湊熱鬧的熱漢子立即衝了過來,抓起銅板就跟著幾個夥計朝拓跋燕他們砸了過去。
這大把大把扔銅板的覺他們可是第一次到。
實在是,太他娘的爽了!
瞧著這些人扔得起勁兒,又有許多人跑過來加。
所謂法不責眾,就算出了啥事,他們一哄而散,府也找不到人!
銅錢像雨點子一樣砸到了拓跋燕等人上,砸得們“嗷嗷”直。
站在拓跋燕等人邊的易大人自然也沒能幸免,
沒過多久,頭上的帽子也被砸歪了,袍都被劃開了好多口子,頭上也鼓起了好幾個大包。有人扔銅錢,就有人搶銅錢。
有人瞧見場面這麼混,便衝上去開始撿地上掉落的銅板。
人們像是瘋了一樣,你推我撞,不管拓跋燕等人如何嚎,都推不開這些衝過來撿銅板的人。
直到幾筐銅板都被人搶了,狀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拓跋燕等人已經是狼狽不堪,拓跋燕頭上那頂兔帽子早就不見了,袖也被人扯掉了半截兒,哪裡還有剛剛的神氣模樣。
花景禮瞧著被搶的銅錢有些心疼,但看見拓跋燕等人的樣子,心又舒爽了起來。
人群裡的離淵看著花芊芊的眼神更是如春風。
不管做什麼,他都會站在的後,為托底。
不過,他覺著,他的芊芊好像越來越用不著他了……
拓跋燕都快要瘋了, 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
滿臉猙獰地看著花芊芊,咆哮道:“你這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的醜八怪!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花芊芊完全沒有把拓跋燕的威脅放在眼裡,只是挑著眉頭看著,問道:
“怎麼,拓跋姑娘不喜歡我們的招待方式?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這麼多銀子!”
“你!你別以為有面遮著,本小姐就沒辦法找你算帳了呢!
你居然敢這樣辱我北周使者,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拓跋燕一邊嘶吼,一邊搶過拓跋回手裡的彎刀,朝花芊芊衝了過來。
見狀,離淵和花景禮的眸子均是一寒。
兩人齊齊飛衝到花芊芊的面前去接拓跋燕的招式,拓跋回跟花景禮過手,知道拓跋燕不是花景禮的對手,更何況突然又跳出來一人。
他忙衝過去橫叉了一招,反手將拓跋燕拉了回來。
“大哥,你攔著我幹嘛!”
拓跋燕正咆哮著,卻聽見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
“你們快看,那,那不是縣主麼!”
“沒錯,真的是縣主娘娘!”
“我說誰家的姑娘這般豪氣,原來是咱們的瓊華縣主啊!縣主威武!”
拓跋燕兄妹聽見百姓的聲音,轉過頭朝花芊芊的方向看了過去。
拓跋燕瞧見花芊芊的樣子後,整個人都傻了。
不僅是因為花芊芊那皎若朝霞的容貌,還因為這張臉,似曾相識。
拓跋燕捂著,囁嚅著雙道:“太……太……”
拓跋回聽見拓跋燕的聲音,忙扯了一下拓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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