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琴的話可以知道,還是有些忌憚吳雄飛的。
而且,心裏也很清楚,自己確實不能把吳雄飛怎麽樣。
吳雄飛是南都房地產界的大亨,搞這行的誰被後沒有點地下背景,隻是個開金融公司的,論玩的,到最後肯定不會是吳雄飛的對手。
要知道即便是劉虎,在吳雄飛的麵前,也隻是個晚輩。
想到這裏,王琴就更加氣的咬牙切齒,張劍這個廢,不是說隻是一個廢上門婿麽?連吳雄飛都這麽強出麵了,這還是一般人?
王琴服,而且態度也沒有之前進門時那麽強勢,吳雄飛這才放下手裏的雪茄,抱著肩膀,饒有意味地看著。
“我來並不是想跟你爭個什麽高低,就是想給我兄弟討回一個公道。昨晚的事我想王總應該很清楚,是你的人先調戲我兄弟的老婆,此人還是我集團分公司的總裁,接著又手打我兄弟,你的人到最後也隻是被踹了一腳,怕是太過容易了吧?”吳雄飛看著王琴,正說道。
隻是踹了一腳?
張劍在後捂著臉角直出,一腳踹出去幾米遠,跪在地上連胃都差點被提出來,這還容易?
王琴臉僵,自己養的小白臉到外麵調戲別的人,還被人打,這他媽的已經夠丟人的,結果現在人還非要討個公道……
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既然吳總覺得事有失公允,你我都是局人,現在說什麽也都是向著自己人,倒不如讓虎哥來做個評斷,他是絕外人,看事更清楚,讓他給出一個方案,看事怎麽解決,如何?”
“好。”吳雄飛點頭。
劉虎之前一直坐在一邊沒有說話,現在見到王琴把話題引到自己這裏,頓時眼角一陣搐。
“虎哥,您覺得這件事該怎麽理最為妥當?”王琴看向劉虎,語氣中帶著征詢。
覺得劉虎既然是中間人,也是和事老,社會經驗又富,自然會給出一個兩全其的方案,讓雙方都能下的來臺。
劉虎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說道:“自己的老婆,被當著眾人的麵調戲,換做是我,肯定不僅僅是踹他一腳這麽簡單……”
王琴表一愣。
“男人有三不可忍。”
劉虎看著陸凡,意味深長地說道:“欺我兄弟,我親人,辱我妻子……這三件中任何一件發生在男人上,作為男人,隻要還有點,就該以最簡單有效的手段直接回擊過去,不管最終造什麽後果,都不算過分……”
陸凡也在看著他,角勾勒起一抹笑意。
劉虎雖然看似在說他和張劍的事,但實則是在指昨天他一人翻了劉虎所有小弟,並卸掉他四肢的事。
這個賬,劉虎遲早會找他算的。
隻是不會通過外接力量,他會用自己的方式複仇陸凡,這個時間,會來的很快。
王琴完全不知所以,問道:“那虎哥是什麽意思?”
“反正也沒有鬧出多大的事,端茶認錯,磕個頭也就算了。”劉虎淡淡說道。
“端茶磕頭?”
張劍臉瞬變,急忙道:“憑什麽!他一個窩囊廢也配讓我給他磕頭端茶?琴琴,你可得幫我啊,他們這明顯是串通好了,現在本不是要讓我磕頭認錯,而是要打你的臉啊!”
“閉!”
王琴沉著臉,看向劉虎問道:“虎哥,真的隻能這麽做嗎?”
讓張劍給陸凡磕頭端茶,就連也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了。
“我說了,你的男人去調戲人家老婆,不管人怎麽做,都不算過分。”劉虎淡淡說道。
“是唐浣溪那個賤人先勾引我的!”
張劍見勢不對,急忙狡辯道:“唐浣溪那個賤人在外麵勾引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金融圈裏的人誰不知道?我昨晚不過是剛好從邊路過,就又是找我要電話,又是約我散場後喝酒的,擺明了就是想勾引我,被我拒絕後,惱怒便說是我調戲,琴琴,你可千萬不要聽他們瞎說啊,我這麽你,怎麽可能背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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