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這話看似是客氣，其實也把人拒絕得差不多了。

說話那孩不服氣地又補充一句：“你都這麼說了，該不會到時候只讓喬雅淳去吧？”

喬雅淳下都揚起來了。

和秦凌關系近如親兄妹。

算是撿著了，其他人只有羨慕的份！

“我在你們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啊？”

秦凌語調上揚，眉微挑，一句帶著笑意的玩笑話，就能看到好幾個小姑娘紅了耳朵。

“放心吧，我說的是得考慮自。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生意，你們大多數人更不會像我一樣作為個戶自己起家。

我的開店經驗對你們來說可能并不適用。

不過你們要是想來參觀，想照顧生意，我肯定來者不拒。”

調笑話功讓氣氛活躍起來。

其他人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聽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自然不好意思繼續深。

之后又聊了幾句有沒有被騙過之類的話題，秦凌都應對自如。

“誒對了，那保送的事呢？”

不知道是誰提了一。

喬雅淳再次被推出來傳達民意：“對啊哥，我聽人說，保送之后是不用來上學的，也不用參加高考，你還來學校干什麼？”

“清河大學是不是特大特帥？你和那個教授咋說的啊，給你保送研碩博不？”

雜七雜八的問題一堆。

秦凌想回答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學還是要上的。

不過我確實過兩天還得去一趟大學，和沈教授聊聊人工智能專業的事。”

時間太早，人工智能還沒發展起來。

秦凌要心的事還多著呢。

“嚯，我就說吧，還得是咱們大神厲害，專業里的事都是他說了算！”

“搜了一下沈教授還厲害的，這麼重要的事都要約秦凌去說，哇你們……”

給他們一點，只會讓人延出更多猜測和好奇。

解釋不完的。

秦凌嘆著氣，不再多說。

沒過多久，有人驚呼一聲：“老周！”

教室討論的聲音瞬間停下，好幾人還下意識就近找個座位坐下，假裝乖巧看書。

“都自覺啊。”

老周笑呵呵進來，順手整理了一下教案。

“我就是來跟你們說一聲，等報道工作做完之后呢，學校這邊還有個新生儀式，是不強制要求大家去參與的。

重點還是鼓勵剛學的孩子們，你們想去也可以去。

尤其是這個影響力比較大的同學啊，帶一下大家的積極好吧？”

疑問句，但本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在教室里轉了一圈，確認人差不多都到了。

說完就能順理章點點頭，再夸兩句虛話，隨手指點一下江山。

“教室都好好打掃一下，維護一下大家還要待一年的環境嘛，安排個人窗戶，門別關死啊。”

等老周絮叨完離開，王攀才去撞秦凌胳膊。

“老周說的就是你吧，這是要你去當代表呢？”

喬雅淳點頭：“我覺得是，畢竟是在大賽上出彩的大神，早早被保送，按照慣例，肯定得上臺講兩句的。”

秦凌攤手表示無辜。

他并沒收到上臺講話的通知。

學校里也沒人聯系過他，讓他準備什麼。

“只是去看看，大家別太神化我了，啥都得我占一份，那我還想直接當校長呢。”

秦凌揮揮手，讓人散開。

“帶帶，都來，說不定是安排了真大神呢。”

他這話也就是隨口一說。

誰知道，幾個小時后，他會在臺上看到幾張悉的臉。

“看到你們這些青春洋溢的學生啊，我也覺得自己還在這個年紀一樣，渾充滿干勁啊！”

其中一個老教授笑呵呵揮揮手，“咱們學校這兩年升學率很不錯，大家努努力，還能再創新高。

我是很期待在清河見到你們的，也讓我吸收一下新鮮，招招新的能人啊。”

底下一群人瞪大眼睛，幾乎要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是誰。

秦凌心里也不了震驚。

這位老教授是真正的業界標桿，在學界份很高，每年都有那麼幾篇突出的論文，他手底下出來的學生更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不止是他，旁邊那幾人也不差。

個個都是重點大學名聲不小的教授。

這些人的出現本就是一種激勵，他們再說些振人心的話，講講故事，鼓勵大家積極報考那些重點學校，可以說是效果拔群。

“難怪沒讓你上臺。”

跟著大家鼓掌的時候，王攀趁機跟秦凌說悄悄話，“這咖位也太大了，真不是我們學生能比的。”

還有同學對秦凌是神人這件事深信不疑，聞言認真反駁。

“要不是今年出了秦凌大神，能吸引來這麼多牛人？

沒看到那些教授眼神都在往這邊瞟嗎，他們真正想招的，還是大神這種人。”

這話說的，哪個老師不希招攬人才？

秦凌無法反駁，但又覺得哪里不對。

他豎起手指，示意人安靜點。

免得話說得太過，給他樹敵。

新生儀式還有紀律一說，秦凌能利用這個讓人注意言行。

但“新生晚會”就不能了。

在開學前的最后關頭，一群人逮著機會狂歡，和同學朋友吃喝玩鬧，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秦凌只是坐著喝個果，都能看到有人湊過來冷嘲熱諷。

“哎喲這誰啊，這不咱們大出風頭的大神嗎，今天怎麼和我們這些凡人一起坐著。”

“該不會是因為名聲注了水吧。”

“我以前都只聽說過注水豬，沒聽說過這麼還能造假啊。

秦大神，你這是花了多錢，費心費力就為了為一塊豬？那也太勵志了。”

秦凌眼神從那幾人上掃過，心中只覺無趣。

這幾張臉他也有印象。

他將其稱為隔壁班的腦癱三人組，領頭那個高個夏竹竿，另外兩個被他賜名為張大頭和譚老鞋。

這幾人以前都是秦觀的小跟班，有事沒事就往人邊湊，把秦觀說的話做的事當行為準則。

不過秦凌確實沒想到，秦觀都進去了，他們還能追隨著法制咖的神形象，堅持不懈地來給他添堵。

“總好過當韭菜和法制咖。”

秦凌皮笑不笑，“想念秦觀可以去牢里陪他，別來我這找存在。”